媚君 - 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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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让兰陵公主来,他们都是瑟瑟至亲,难逃‘贼心虚’的嫌疑。

    再三揣度,便只有裴皇后才是最适合来这件事的人。

    若他对于瑟瑟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当着裴皇后的面儿跟崔画珠来了这一,皇后必然不会视而不见,她会维护瑟瑟,会替瑟瑟解决麻烦的,毕竟,在外人看上去,这太妃还没有在东站稳脚跟,尚没有达到裴家和兰陵公主的期望。

    解决麻烦的手段无外乎就是那么几,若沈昭猜得不错,‘赐婚’当属上策,毕竟都是宗亲勋贵,能面解决总好过撕破脸。

    他刚在父皇面前提过元祐的婚事,那时清河公主和崔画珠也在,由皇后面这样,传到父皇耳朵里,才不会起疑心。

    但他这一番说辞掐去尾,刨去了最重要的因果,却糊不过瑟瑟,瑟瑟当即追问:“事有这么复杂吗?你若是对画珠坦坦,不理她不给她指望便是,何苦要费尽心机把皇后拖来?”

    沈昭垂眸望着瑟瑟,手抚上她的脸颊,翻涌过瑟瑟看不懂的东西,他默了一阵儿,:“我要这样,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瑟瑟,你该相信我,这世上能令我费尽心机算计保护的,只有你。”

    瑟瑟觉得他奇怪,却一时又说不上究竟奇怪在哪里。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自幼时常闱,对这些女人家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事看得多了,不至于现个崔画珠,就让她惶惶难安。

    沈昭的法也过于草木皆兵,小题大。瑟瑟甚至有觉,觉得沈昭在心里藏了个大秘密,也不是就想瞒她到底,只是在说与不说之间,他还在徘徊难以决断的时候。

    这也是冷静来之后才揣到的东西,方才只顾着生气,气沈昭那副擒故纵的模样,再往说,就是有些酸……

    沈昭好似将她看穿了一般,弯蹲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在上啄了一,笑:“不过,你能为我吃醋,我还是很兴的。”

    瑟瑟脸颊微,将他推开:“别想三言两语就把我糊过去,这事还没见分晓呢,你要是敢骗我,你给我等着。”

    沈昭低眉浅笑,对这醋劲儿很受用,可又觉不对来:“这旁的女人要是吃醋了,必会在使小儿后对自己的夫君百般温柔,非要把他拴在自己边不可。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只剩儿,没有温柔了——给我亲亲,不许推开我。”

    瑟瑟被他圈了怀里,细碎的吻从角辗转落于边,把她亲得一阵困惑又郁闷——

    明明她是要兴师问罪的,明明她最先是冷着一张脸登徒勿近的,怎么没说几句话,就演变到了这形?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昭这登徒亲得不够魇足,竟开始扯她的衣带。

    瑟瑟向后仰,握住他那不安分的手,息微:“大白天的,你想什么?”

    沈昭目光炙地盯着她,像是才刚寻觅到一滋味的猛兽,就被遽然喊停。饥饿的猛兽容易发怒,更何况还是被撩拨到心尖又不给吃了的猛兽。

    他,抬起手给瑟瑟整理那被自己了的衣襟,又将衣带系回去,完这些,他闷声:“这都要怪你!”

    哈?瑟瑟疑心自己听错了,惊愕地看向这的小狼,他振振有词:“你要是不故意拈酸吃醋,不来勾引我,我至于这么没定力么?”

    瑟瑟被他气得脑,思绪都熬成了一锅浆糊,半天才搅明白——

    哦,这朵小白现在不光会装无辜,装柔弱,还会倒打一耙了,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第40章 40章

    瑟瑟抬起颌, 俏目圆瞪:“那你要是不跟画珠妹妹眉来去,压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沈昭弓起手指, 搭在额上, 显几分无奈:“这怎么绕了一大圈又绕回来了,我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嘛。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能不提崔画珠吗?”

    瑟瑟也觉得有些无味,便不再提了,只是看看外炽亮正盛的天光,又看看腻歪在她边的沈昭, 奇:“你不是忙的吗?大白天的, 不去正事,老腻在我这里什么?”

    说话间,沈昭又把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边,缠黏细致地亲着, :“咱们新婚,谁这么不挑这时候拿政务来烦我……”

    话音刚落, 幔帐外传魏如海尖细的嗓音:“殿,傅大人来了。”

    沈昭的动作骤然一僵,不甘心地将自瑟瑟的手背上移开, 没耐烦地冲着外面:“让他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魏如海在幔帐外迟疑了片刻, 又:“傅大人说……他查一些东西, 须立即面见殿。”

    瑟瑟见沈昭在听到这句话后, 神微变, 握着她的手轻微颤了颤。

    她心里疑窦丛生, 凝着他的脸,:“既然是正事,你快去吧。”

    片刻的静默,沈昭倾将她抱怀里,温柔不舍地:“那我去去就回,你等着我,我不会去太久。”

    瑟瑟清浅一笑,抚着他的后背,声应

    两人正是新婚,柔意正的时候,自然恨不得时刻都腻在一起。沈昭从殿来,嗅着自己上刚从瑟瑟那里沾来的脂粉香气,只觉心里空落落的,展开衣袖,却只剩清风怀,徒生寂寥。

    想到这儿,沈昭不禁自嘲:难怪古往今来总是说不尽的儿女英雄气短,从前不屑,而今可总算应在自己上了。

    揣着这样的心思,他去了前殿,傅司棋早等在那里,朝他躬揖礼,沈昭摒退了左右,听他回话。

    “臣查了当年骊山行內侍女的案籍簿书,发现自兰陵公主上骊山之前的几个月,有人悄悄地把骊山上品级一些的贴侍从更换掉。换得很是隐秘,理由也都各不一样,但有一,都经了裴皇后。”

    沈昭弯坐在临窗的红檀木雕椅上,望着窗外树蓊郁,日光斑驳落于茜纱上,缄然不语。

    傅司棋却先耐不住,不无担忧:“若真是为了宋姑娘,裴家凭什么费这么多力?事到这里,本没有第二解释了,兰陵公主当年跟裴元浩一直不清不楚,外面关于他们两个的谣言就没断过,殿,您不得不防。”

    沈昭蓦得回过,神认真地问:“你让孤防谁?”

    傅司棋定回:“防边人,防那看上去最单纯无害的人。”

    沈昭随手抄起案几上的竹简要扔他,傅司棋后退几步,:“臣还查一件事。”

    那竹简尚未离手,沈昭的手停在半空,略显无奈地看向傅司棋。

    窗外枝桠影透过茜纱落在沈昭的脸上,明暗不一,那双沐在影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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