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捆好了。”
“那就全带走, 另外,这里能用的,全都拖回去, 别浪费了。”
“是,姑娘。”陈方想了想:“那罗正那儿。”
刘芳神平静,淡淡:“先让他去看一看拓耀恒三人,然后再让他来见我。”
“是,姑娘。”
“他的事,就不必多说了。代去吧。”
“是。属明白。”
说罢,刘芳便骑着风挚回了军营,理后续。
今夜,依旧是个不眠之夜。
…………
柳城官衙。
慕容卓一行人就被安置在这里。
他白天了冷风,一回来就开始发了,要不是后来刘芳想起他,派了军医过来,恐怕他现在都得躺在床上捂着被。
“殿,把药喝了吧。”
慕容卓皱着眉,接过鸿宝手里的药碗,一闷掉了那苦涩至极的药。
“这药虽然不好喝,但效果却是极好的。才也喝了一副,顿时神了许多……”
慕容卓扯了扯嘴角,看着他絮絮叨叨,“是这里的人不让你随意倒掉吧?”
鸿宝一噎,顿时怨念地看着慕容卓,“殿,您怕苦,才也怕啊。”
慕容卓嗤笑,“哼,要是在京都,你会这么老实?”
鸿宝无言以对:
谁让这里的守卫军那么凶哦,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拍桌啥的。还一掌就可以把桌拍碎了,他贵的,怕挨打怎么了?
慕容卓也没多纠缠这个,问他:“那刘家姑娘可有上门来?”
鸿宝摇,“殿,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人家姑娘家的,怎么可能会这时候过来?”
慕容卓一想,也是。
“诶,对了,你今儿去看了这柳城,百姓们还好吗?”
鸿宝摇着:“才今儿没有去。而且,这儿也不让咱们去啊!”
慕容卓一听,顿时坐直了,“你说什么?今天你们都没有去过?”
鸿宝,“是的。礼的给事还想到军营查看一二,或者是到街上调查一二,可是门守着的兵士不让他们去。就算是要膳,也只能是他们送来,我们的人,都不准随意走动。”
慕容卓皱着眉,“看来,他们这是防着我们呢。但,这是为什么呢?”
今日的这一场送葬,很明显,就是给他们的威!让他们好好看一看,柳城这一次战役到底是死了多少人!
这是刘家的那位二姑娘在争取主动权,慕容卓明白。
可是,她不是应该趁打铁让他们在城好好暗访一番,然后再与他们扯后面的事吗?
可现在,她却严禁他们走动调查,这又是为何?
慕容卓可不认为对方会因为他们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就特意优待他们,又或者轻易地厌恶他们:前者是讨好,后者是仗着自己如今在柳城的声望,打算压制他们,以达到目的。
从刘芳之前的丰功伟绩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目光短浅之辈,她所思所想都大有意,甚至是一石多鸟的那。
要是她这般轻率地就表现对他们一行人的态度,那她就太让他失望了。
慕容卓看着门外的月,所以,她到底想嘛?她到底在什么?
他想了想,对鸿宝:“你让人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鸿宝一脸茫然,“殿,这怎么留意啊?”
慕容卓没好气,“听墙角会不会啊?”
不让他们随意走动,那就不走动便是了,挨着墙听动静,他们又不碍着谁。
鸿宝恍然,赶应了来,去安排
了。
慕容卓看着他走了,躺来,看着床的帐幔:希望,她不会让自己失望。
第二日一大早,鸿宝就过来禀报,“殿,昨儿夜里,外面闹了一夜。”
慕容卓顿时神了,他坐起,看着鸿宝,:“快说。”
“怎么回事儿,咱们的人没看见。但,他们都听见了车的声音,好像还抓了人,一整夜都没停。”
慕容卓顿时明白了:他就说嘛!
全城送葬,什么时候不行,非要等他来了才送?
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啊!
他咧着嘴笑,这个刘家二姑娘真是厉害啊!
一场丧礼,既让他们这些钦差大臣们被彻底震慑,又能让城外蛮人队放松警惕,而被她抓到了便宜……
真不愧是十三岁就敢独自披挂上阵,砍杀蛮人落者,抵挡蛮人五十万大军,保卫边疆之地三座城池的巾帼英雄!
果然名不虚传啊!
慕容卓现在还不知,刘芳不仅仅如此,她还顺便清理了一番柳城守卫军的细,再一次抓了拓耀恒等人,彻底击垮了他们的逃跑信念!
甚至,击溃了拓耀恒的自信!
或者说,最后者,才是刘芳最终的目的。
就算是不知刘芳的所有谋划,慕容卓依旧是心生激,对鸿宝:“快,伺候我洗漱用饭,我想赶去见一见咱们的巾帼英雄!”
鸿宝赶应,让人来伺候他洗漱更衣,用了早膳之后,红红火火地就往外走。
可惜,走到门,却被守卫的军士给拦住了。
慕容卓倒是没有不兴,他只是对那拦着他的军士说:“我想见你们的姑娘,快去禀报吧。”
那守卫的军士却冷着脸:“姑娘正在歇息,所有人都不得打扰!等着!”
慕容卓:……
鸿宝看了看自家主的脸,正准备上前训斥那军士,慕容卓却抬手拦住了他。
“好,我等着。”
他说完,转回去了。
路上,鸿宝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殿,这些个当兵的都是人,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气坏了自己。”
慕容卓摇摇,:“我并未生气。我只是慨……”
他停住了脚步,抬看着这与京都全然不同的远
天空,受着冷冽的寒风。
“我只是慨,他们是如此心思简单,如此纯粹。”
仅仅因为对方是救了柳城,救了边疆之地,他们就打从心底里敬佩,打从心底里崇敬,时时刻刻都为她而考虑,甚至不惜得罪官贵人,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这样的,让他震撼!
也让他惭愧:他为这个国家的储君,似乎一直都没有为这些单纯的人们过什么。
他们对他不假以辞是对的,他们对她极致崇拜也是对的:因为是她,在危难之际,救了他们啊!
而他?呵,那时候还远在京都,床枕,醉生梦死呢!
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去生气?
是他这个一国储君的不好啊!
他无颜面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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