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晚上洛烟还是跟洛茗到了床上……司名川着“尽人亡”的诅咒,一脸苦闷地车看夜景——说是夜景,其实就是一片漆黑,半颗星星也没有。少年跟车来的时候,只看见香烟的火光在闪烁,忽明忽灭地映照着司名川的脸。
“喂,司名川。”他大大咧咧地坐在男人边,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
“……小兔崽,谁让你跟来的?”
少年有无语:“难我要留在里面听他俩叫床吗……?”
司名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其实也不亏,洛烟的嗓音还是很好听的。”
一秒,又是一记重拳捶过来,伴随着少年桀骜不驯的声音:“禽兽!”
这次,司名川并没有反击,而是就势躺倒在草地上,少年扑了个空,失去重心径直压在他上;就在一转的功夫,司名川已经摁灭了手里的烟,反剪住少年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人翻转过来,势地压在地上。
少年被迫跪地,膝盖被挤得生疼,腰间的衣服沿着重力向落,一截纤细好看的腰肢。
“知我是禽兽还来勾引我,不觉得自己贱吗?”司名川的话里染上了笑意。
少年再也忍不住,撑多日的伪装终于被撕破,泪顺着脸颊来,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司名川……我爸骂我贱就算了,你一个路人凭什么骂我?!我碍着你什么事了,一见面就像只禽兽一样冲我发……”
司名川万万没想到他会哭,一时了阵脚,只得松手,试图把人揽在怀里,却遭到了无地抵抗。其实,他不是没想过少年的份——只一人现在北方的荒山,漫无目的地搭车,不果腹,怎么看怎么像亡的节奏……司名川隐隐听一些话里的玄机,于是试探地问:
“你跟你爸……闹矛盾了?”
这次少年回答得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我爸想我,所以我跑了。”
司名川大概知他在想什么:刚刚从一段关系逃离,半路又装上另一段惊世骇俗的弟恋,外加他这个见人就亲的衣冠禽兽,三观很难不受到打击。少年看上去不小,但绝对多二十,司名川开始觉得自己禽兽了,又觉得用一带着少量香的烟挡箭牌实在有不仁不义,于是陷了久的沉默。
“如果我爸也像洛茗喜洛烟那样喜我,那其实也不错……”少年开始自言自语,“但是他只想我,连句好话都懒得说。”
“我也有喜的人,她住我家对面,每天都在窗前放一束百合,好像从来没有枯萎过……突然有一天她们全家都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百合。我知这是我爸的,他总是这样……我本来应该拥有自己的人生的,是他毁了我。”
司名川轻声说:“对不起。”
少年嗤笑一声:“你比我爸好多了,起码知错能改。”
“这叫认错,不叫知错能改……”司名川纠正着少年的单纯,“另外,你也不用把洛烟和洛茗的想的多么好,人总是相互牵拌,谁毁了谁也不一定。”
“所以你为什么跟洛烟结婚?”
“因为利益,也为了掩饰我同恋的份。”
“没有一喜吗?她可是烟烟陛。”
“小兔崽,都说了我喜男人,对着女人不起来……”他顿了顿,收起低俗的玩笑,“但洛烟是我相识多年的朋友,我这也算是……为朋友两肋刀?”
然后司名川开始回忆,他是怎么和洛烟认识的,一直说到那张怪诞的结婚协议,才发现边的人已经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猪。”司名川一边骂,一边把人扛回车里扔在沙发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张毯,扔完才发现自己没地儿睡了,于是又只能骂骂咧咧地把小兔崽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挤在本就不宽敞的沙发上。床自然是让给洛氏弟了,夜人静,他们早已沉沉睡去,只剩空气弥漫的女人的清香,卷起几分暧昧的残痕。
司名川了一个很的梦,他梦到了自己的初恋,是他的班。那时候二人都是白衣少年,光洒落的午后,教室后排的桌椅吱呀晃动,他温柔地握着少年的腰肢,像朝圣一般亲吻光洁的肤,对方的阵阵——往后他再也没有在时如此温柔过,好像是为了迫自己不再回忆那段往事。梦境一晃,是父亲劈盖脸的辱骂,如雨般砸在自己上。
他说,司名川,你跟谁上床没关系,但你一定要跟一个女人结婚。
——也许年轻时还有反抗的念,后来渐渐明白婚姻对司家兼继承人的重要,于是以“为朋友两肋刀”为名了妥协之事,司名川当然知自己明智,但也够可怜。
在几个梦境辗转反侧,似有百合的香气……
司名川终于意识到事不对,睁开睛时,小兔崽已经赤着半跨坐在了自己上——他手里还夹着一支女士香烟,地上零落地掉着一个空烟盒和几支烟。狭小的客厅被甜腻的香气充满,加上少年半褪的白衬衫,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洛烟妖冶的签名,无一不在冲击着司名川的官。
“,你疯了吗?”他艰难地坐起来,尽用力克制,还是隐隐起。
少年的睛已经完全被淹没,他吐一烟雾,把最后一烟扔在地上,俯来将埋司名川的颈窝,腰肢弯起一个羞耻的弧度,白地晃着司名川的睛。
“对不起……”少年在他怀里不安地磨蹭着,“你我一次吧,在我爸抓到我之前……我知我跑不远的,他一定能找到我,然后就会我和他。”
司名川伸修的手指抚摸着少年的脖颈,希望能缓和他的躁动,结果却适得其反。
“……但是,我也并不你。”他皱眉,“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
“可你让我……”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司名川突然翻将他压在面,暴力地用嘴堵住了后半句。
“别说,小兔崽。说了就没意思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来,像灼的烙铁,一块一块红少年的;他不得章法地在司名川上胡摸索,碰到面起的,脸颊迅速泛起诱人的红。
“害羞什么?有胆勾引没胆?”司名川索拉开拉链,抓着他的手就往那个灼的东西上放,“会吗,小兔崽?”
少年连忙摇,又意识到是自己放浪在先,现在装矜持未免太矫造作,只得作为补偿般用自己的颤抖的手动着那;司名川知不能对他要求过,满意地勾了勾角,又俯去他前的红樱。
夹杂着粘腻的汗,在狭小的沙发上弥漫开来——直到把一手指伸少年的后,并询问他难不难受时司名川才意识到,原来对于这场自己竟有无限的温柔。的人艰难地扭动着躯,显然还不适应异的侵,但迫于香烟的作用,又拼命地上抬腰肢司名川的小腹,想让自己的望得到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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