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发觉黏在背上的“保龄球”停止了动, 便停步问蓝汐:“怎么了?你把我背上的‘刺’了啊?现在不疼了?”
蓝汐的面正在隐隐发疼呢,可又不能直说,只好暗暗给漏气的自尊心打气。
加油加油!他抓你大抓得那么牢,分明是有觉!没准里已经是一擎天,都能挂串小钥匙上去摇了!
这小能装蒜得很,别被他‘定’的样给骗到……嗯,fighting!
蓝汐之所以敢这么笃定,是因为在他们国家,法律对双人的保护极其严密。
除非蓝汐自愿邀请杨松,把生小里来,并被留录音摄像等证据;否则只要抓住了接的证据,等着杨松的就是死刑。
这也是尹天峰只给蓝汐挂“戒”,而不封锁小的原因。婚前必有严苛的检,未来太妃胆再大、玩得再格,也不敢不保持“完璧”。
但其实呢,还有一层更且隐秘的原因……容后再表。
总之,蓝汐今晚的目标,就是把“老实人坐骑”杨松,一路折磨成“痿”。
这当然是夸张说法啦,如果杨松真残在这儿了,那以后谁负责给皇太勤编绿帽过冬?哈哈哈,尹天峰那亮闪闪的金发上,不上个十七八绿帽,蓝汐怕他抵御不了今冬猛烈的寒风!
反正呢,就是要让杨松心又吃不到嘴,却只能摸,一路充血、“昂首”阔步到宿舍,一分钟也不许他来……
所以,再次上阵吧!我的油杏仁儿!
蓝汐给自己打完气,再度起耸的玉,隔着薄薄的一层羊绒衫,以拇指和指住了一侧,快速地搓几……
不同于尹天峰暴的手法,蓝汐对自我的抚轻车熟路,所到的就只有激与舒服。
乖巧的尖,很快便被丝丝的酥麻再度唤醒,果真如杏仁儿一般,神十足地立。
“杨松……”他开始使幺蛾了,凑到人耳边,连语气都得像橡泥,“到宿舍还有那么远的路,路上多无聊啊。咱们来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杨松问。
这小上钩了!
蓝汐赶说:“‘我画你猜’的游戏。我在你背上写字,你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字。好不好?”
杨松考虑一会儿,像是有所预:“那你用什么写?”
蓝汐望望在双峰上的尖,缓缓:“当然……是用我的小指尖儿了。不然你以为能是什么呢?我又没有笔。或者说,你希望我用什么写呀?”
杨松避而不答,抄稳蓝汐的,继续朝前迈:“随便什么都行。开始吧。”
“嗯。”蓝汐躲在杨松耳后窃喜。
加油!加油!蓝汐松指前,最后一次对自己的嘱咐,当然是在心里。
要争气哦!一定要把杨松迷地五迷三,最好连路都走不动……呃不是不是,还是不能歪的,别把我摔沟里!
他又满怀期待地连搓几,“嗯、嗯”地哼一些暗示——像是生怕杨松不知,所谓的“笔尖”是什么。
如此给可的“小杏仁”塑完形,他就迫不及待地向着杨松的后背贴上去。
蓝汐以手掌托住丰满的球,曲指圈住的,就像是握了一支书写挑的圆珠笔,将的,抵上杨松宽厚的背脊……
写个什么字好呢?“洋洋”两个字又飘了他的脑海里。
小时候想给布娃娃取的名,被母亲生生地否定。从那以后就像有执念了一样,见到什么想要据为己有的东西,就想取名叫“洋洋”。
洋洋……杨杨?杨松?嘿,竟然有奇妙的契合。
兴许杨松生来,就注定要自己的大号洋娃娃吧——青藤学院宿舍里的“专属杨娃娃”。“天峰”不陪他睡觉的时候,“杨娃娃”就补上空缺……
OK,就写个“洋”字吧。
蓝汐的粒,一在杨松的背上挪移……两,一提,三横、一竖,蓝汐得闭上了睛,专注受着燃烧在尖上的微妙火焰,与杨松的……
杨松的肌背,隔着棉衬衫,像平坦的一样吻着他。他在杨松的背上,留望的痕迹……
那两粒凸起来的,就像是被得熟透了的生果儿,他想把它们摘来,喂到杨松的里去,让杨松仔细地……
“嗯啊……哈、猜、猜到了么?我写的……唔、是什么字?”蓝汐意犹未尽地挲着大,把芳凑近杨松的耳边,极尽魅惑之能事,“我提示你一哦,听好了:咩~~~~~”
蓝汐从咙憋的那一声小羊羔叫哟,真是嗲得快把人给化了。如果杨松是块黑巧克力,此时应该已变成了一杯可可昔,就等着蓝汐予取予求地品了。
可丫的杨松居然是块黑松石!还是他喵死死、最不解风的那一块!
杨松说:“你怎么了?羯座附?不对啊,学前我看过你的资料,生日那栏,分明填的是六月份,你是蟹座的。”
什么座!什么座!蓝汐现在只想发作!不行不行,我要淡定……
看在杨松认真研究过自己生日的份上,蓝汐的虚荣心,好像又有了那么一儿小小滴满足……
好吧,蓝汐决定再接再厉。他要疯狂输一波暗示,如果杨松还不开窍,他就把杨松的脑袋劈开来当柴烧。
“嗯那个……我再提示你一好了。”蓝汐悄悄地伸指,到自己哒哒着的,将二指并拢,在淋淋的厚,“啪嗒、啪嗒”地弹几,“是个形声字,‘咩’是右边的分,左边那分,是我上有的东西……”
有!我的小沟里有啊!这还猜不来,你杨松的脑就是了!
“哦——!”杨松激动地大喊,仿佛恍然大悟,“我知了,是个‘’字!你写的是‘’,对不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蓝汐简直要气炸了!杨松这个混,骂人不带脏字儿啊!“”字左边是个病字框,这是在嘲讽自己“有病”!
“杨松!你才有病呢!我看你了是不是?我揪你我揪你,我要把你耳朵揪来炒菜吃!”
这一刻,蓝汐觉得杨松简直是他的号之敌,比尹天峰还可恶!他想住杨松的耳朵,给他来个托斯全旋!
可是……
一刻杨松妥协了:“不是,你别生气嘛,我开个玩笑而已。我知你写的是海洋的洋,跟我的姓同音。不过正好我的耳朵有,不知是不是小虫了?要不,劳驾太妃给我?”
今晚小虫招谁惹谁了?明明从到尾没现,却两次被拿来背锅。
耳朵?蓝汐伸到空准备对付杨松耳朵的手,停了来。
他眨眨想:耳朵的意思是……啊,难不成他想听我……
“呼——!”蓝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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