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校园暴力的小可怜(十五)
这之后沈遇正如他所说的,没有让白殊言为难,只是偶尔来一次,像以前一样态度自然地照顾他。
白殊言也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天夜,沈遇突然造访,白殊言打开门,便见他一黑西装,面严峻,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怎么了?”白殊言把他迎来,给他倒了杯。
沈遇:“没什么,就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又是路过?你从小到大都这一个理由。”白殊言没问他是怎么回事,转而问他:“晚上吃饭了吗?”
“吃过了。”
沈遇沉默地坐着,看到白殊言上的睡衣突然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你要睡觉了。”
“嗯。”白殊言。
沈遇拿起桌上的杯慢慢喝着,过了一会儿终于喝完了。
白殊言问他:“还喝吗?”
沈遇迟疑了一,把杯递给他,:“再来一杯。”
第二杯缓缓肚,他手里拿着杯,垂眸仔细端详,像是要把杯盯一朵儿。
白殊言叹了气,“要不你今晚就住我这吧。”
B市寸土寸金,白殊言租的是间单公寓,只有一个房间。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都没睡着。黑暗,沈遇:“我把林玉和郑宇立举报了。”
郑宇立母多年以来侵吞了不少公款,再加上倚仗着郑家家大业大,没少欺男霸女的勾当,以往都用钱解决了。他请私家侦探把证据都搜集了起来,累累罪证到公安局,足够他们败名裂。
走到今天这一步,郑家算是彻底由他掌控了。
“你以前说过的,有人欺负我就还回去。”
“我到了。”
白殊言静静地听着他的话,那声音里既有如释重负,也有不知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茫然。
“别多想了。”白殊言:“你还有你爸。”
他想说你还有我,但他没这个资格。
沈遇侧去看白殊言,可惜没有光线,看不清他的表,他问:“那你呢。”
白殊言沉默了一会儿,翻过背对他,声音里带着困倦,“别多想了,睡吧。”
早上五钟,天还没亮,白殊言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在刚刚他脑海里响起了冰冷的倒计时:距离脱离世界剩余24小时。
沈遇还在睡梦里,白殊言轻轻了床,光着脚走到厨房。
冰冷的瓷砖让他打了个寒战。他有烦躁地拿了包烟来,叼了一在嘴上燃。
系统忍不住:“宿主你还有次度假机会没用呢。如果你想留在这个世界的话,可以向总递申请,在这里多停留五十年。”
白殊言弹烟灰的动作顿了一,然后:“不用了,没这必要。”
“我又没真的上他,多留五十年也没什么意义。”
系统有些疑惑:“我看你喜他的呀。”
白殊言轻描淡写:“留来,然后呢。五十年之后不还是得走,他倒是死了没什么觉。对我来说,陪一个人走完一生太沉重了。”
沈遇迷迷糊糊摸到旁的空位,猛地惊醒过来。他有惊慌地掀开被冲房间,停在厨房门。
白殊言听到声音回过,:“醒这么早?”
沈遇:“以前从来没见过你烟。”
白殊言把烟掐灭扔了槽,打开窗让烟雾飘散去。
他笑了笑,“偶尔会。你没看见很正常,我还想在你面前树立一个光辉的榜样呢。”
沈遇走了过去,看到他没穿拖鞋皱眉:“地上凉。”
白殊言低翘了一大脚趾,“是凉。”
沈遇赶他去穿拖鞋,然后上围裙开始早饭,十分钟后,端着两碗炒饭走来。
炒饭里材丰富,金黄的均匀地包裹着每一粒米饭,上胡萝卜丁和翠绿的葱,每一都丰富,好吃到爆炸。白殊言吃了两吃到一粒鲜的大虾仁,他眯着在心里叹,过了今天可就再没这个福了。
吃完饭,沈遇照旧刷碗,白殊言掀开锅盖一看,里面还剩小半锅炒饭。
“怎么了这么多?”他拈了只虾仁扔到嘴里,嚼完忍不住又吃了一只。
“公司还有事要理,一会儿我就走了。剩的你午吃。”他看白殊言探着像只猫一个劲儿地在锅里挑,笑:“你现在全吃了午可别后悔。”
白殊言愣了一,把锅盖盖回去,他:“你要走了?”
沈遇听他问得有惊讶和郁闷,莫名觉得好像在挽留自己。他也不是不是自己自作多,心先飞扬了几分。
他期待又试探地问白殊言:“我午还能来吗?”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想吃什么我买来给你。”
白殊言默默地看他穿好笔的西装,还站在门等他回答,他慢吞吞地说:“次吧,我今晚有事。”
“那好吧。”沈遇遗憾地打开门。
“等等。”白殊言突然走了过来,在沈遇惊喜的目光抱了他一,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加油。”
他还是一副辈鼓励的姿态,沈遇却觉得今天他有些不太一样,一时间心上覆满了新的希望。
沈遇一扫昨夜的委顿,可以说是神清气地走了。
白殊言却换上了萎靡不振的样,他走厨房找了个最好看的盘,把锅里的炒饭盛来。
他看着这盘致的炒饭,幽幽:“吃一少一啊。”
炒饭吃完了,白殊言也懒得吃晚饭了,就躺在沙发上用手机刷剧。
恰好他追的这悬疑探案神剧今晚大结局,他特意冲了个网站会员把结局看完再走。
最后一集刚看了个开,门响起一阵敲门声。白殊言寻思着沈遇怎么还是来了,但还是得承认他心里是有开心的。
他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走过去开门,门却没人来,纳闷地探去看,一只手从门后伸了过来。
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这个毕竟疏于锻炼,动作跟不上大脑指令,被那块沾着迷药的巾捂住了鼻。
这是一个荒僻的废弃厂房,远离市心的位置,人烟稀少。
夜幕笼罩着大地,周围一片荒芜,没有丝毫灯火人气,只有一间黑的窗里亮着一昏黄的灯火。
房间的墙放着一张破烂的木板床,白殊言在上面躺着,双目闭,已然昏迷多时。
而郑宇立正面沉地看着他。
他的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恨意。本来他把郑家的所有遗产都看作是自己的,没想到半路杀个沈遇,不但这几年越来越得老爷的看重,甚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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