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你该不会真的是因为昨天被我抓了个正着,所以今天带我去好吃好喝的吧?”
沈荭麟嗔怪地瞪了白归一:“去你大爷的。”
白归笑了笑,知趣地没再多问。沈荭麟这个人偶尔会突然对他很好,仿佛两个人的始终没有变化过,他们还是如胶似漆的一对鸳鸯。
只是昨天刚和朱粤砂激一番,今天又开始对自己献殷勤,白归总觉得有猫腻。
晚上洗漱完毕,沈荭麟从背后抱住了白归,久违地给他的脖上了颗草莓。一直听到怀里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声,沈荭麟才心事重重地翻了个,两只睛直愣愣地盯着窗帘,像是在怨恨它质量太好,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外面的光亮。
其实昨天朱粤砂离开后,沈荭麟特意在微信上问了他和白归到底是什么关系。朱粤砂刚开始还糊糊模棱两可,后来被沈荭麟得没法儿了,就给他透了那么一,但也足够让沈荭麟猜个大概了。
原来朱粤砂和白归是同学,据朱粤砂说,他们俩以前关系还好,不过后来他国了,和国的朋友再没什么联系,这次回来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白归见面。
沈荭麟想到白归望向朱粤砂的神,他似乎可以从读到些什么。那不是看到老同学现在自己床上的讶异或愤怒,更像是……像是不经意间找到了丢失很久的宝石,但那宝石没了过往的闪耀,惊喜与忧伤同在。
这让沈荭麟产生了一危机。他不知白归是怎么想的,但他认为,两个人和外面那些人发生的都只是单纯的行为,而他们俩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
虽然朱粤砂确实是沈荭麟这几年遇到的最心仪的床伴了,不过他还远远不和白归比较。
白归的工作室和沈荭麟的办公室之间,只隔了一条路。他问沈荭麟要来了朱粤砂的微信,打算班后约他来见一面,叙叙旧。
沈荭麟并不想让白归与朱粤砂有过多的来往,但要是不把微信给白归的话,又显得他有多看重朱粤砂一样,难免会引得白归起疑心。
“粤砂,是我。今晚班后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就当老同学叙叙旧了。”
最重要的大客应付过去了,白归能闲上个几星期。他们工作室也有些大学毕业没多久的设计师,不重要的活儿都给他们去了。
“哟哟哟,和哪个小人聊天呢?小心我告诉沈哥。”萧清明站在白归后,眯着睛偷看他手机。
白归立把手机递给了他,说:“刚好,你也认识。还记得吗?咱们的,朱粤砂,当时还一度被评为校草呢。”
“别欺负我记差,大哥,我们的校草除了你还有谁?”
白归无奈地摇了摇,懒得和萧清明解释去了。他们俩同校不同班,上了同一所大学后,关系才渐渐好起来。朱粤砂和白归是一个班的,但当时朱粤砂在学校里也有名,萧清明应该不会不记得。
果不其然,白归从朱粤砂朋友圈里翻一张自拍,萧清明看了一就想起来了,拍手大叫:“靠!这货!我记得他!我初恋女友天天在我面前说他得有多好看,说他这张脸不去当演员可惜了,跟我分手的时候还怪我为什么不成他那样!”
“人家得就是比你好看多了,不然沈荭麟还让你跟我同事?”白归忍不住损他几句。
萧清明听了这话又不乐意了,气哼哼地转往外走,边走边嘟哝:“沈哥放心我,那是因为老是钢铁直男!你们不能仗着自己有张帅脸,就苛求全天都是帅哥吧。”
桌上的手机震了几,朱粤砂发来了消息:好啊,我在哪里等你?
白归想了想,脆把饭店地址给他发了过去,约在那里见。
朱粤砂抓把手工作全理完,坐在座位上转来转去,时不时瞥手机,就等着六一到,第一个冲去,谁也别想让他加班。
主编有独立的办公室,朱粤砂回望了一,见沈荭麟不在办公室里,松了一气。他和沈荭麟上床纯属你我愿,朱粤砂也不是个德有多的人,即使一直都知沈荭麟有个人,也没把那人当回事过。
可那人是谁不好,偏偏是白归。朱粤砂怎么也忘不了,上那会儿,白归天天跟在他后面转,就差把我喜你四个大字写额上了。
那闹着玩的小暧昧,人们通常都觉得不必放在心上,却不知那才是最纯真真挚的时候,那暧昧,是一辈都可以细细回味的。
白归卡着时间走了办公楼,他不想去的太早,但也不想第一次约人家来就迟到。可能是和沈荭麟在一起时间久了,白归也开始重视起别人给自己的第一印象了。
他们约在一家拉面馆,冬天,就是要吃些乎乎的才舒服。
“白归!”
“抱歉抱歉,让你等得有些久了吧?”白归急匆匆过去坐,把镜摘来了雾气。
朱粤砂笑得很甜,他急忙摇摇,说到:“我也刚到没多久,想着等你来了一起吃的。”
白归是这家店的常客了,朱粤砂就让他帮自己也了一份。两个人扯了些工作上的事,把客话全用嘴溜了一遍。
“你说你,当年走的时候一声也不吭,不和别人说也就算了,和我们几个玩得好的都不说,太不留面了!”白归埋怨。
服务员将两碗冒着气的面端上来,朱粤砂用随带着的巾了筷,说:“我也想和你们说,但决定得太着急了,没找到机会呢,就已经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这次回来打算常住吗?还是说还要去?”
朱粤砂苦笑了,回:“回哪儿去呀,我父母都闹着要和我断绝关系了呢。”
“怎么回事?”白归皱起了眉,虽说那段时期离他已经很遥远了,但他还依稀记得,那会儿的朱粤砂可是年年都能评上三好学生的,什么调捣的事儿都没过。
“我在国上大学,了个男朋友。是我先过去的,我父母后来移民过来,被他们给发现了。他们不能接受,我分手,我索就破罐破摔了,一赌气就自己回来了。年初到现在,他们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白归也是过来人,他拍了拍朱粤砂的肩膀,安:“唉,都是这样的,慢慢就好了。”
“你和沈哥是怎么认识的呀?”朱粤砂不想再提那些烦心事儿,问了心最好奇的问题。
“我俩大学同学,约炮认识的,着着就了,”白归淡淡地说着,那段疯狂的回忆在脑里不断地盘旋,“之后如你所见,结了婚,凑活着搭伙过起日来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朱粤砂笑着了,满是羡慕地说:“你们这样的关系,真好啊。”
“哪好了?”白归往面里加了醋,“过一天是一天,这样挨日也能称作好吗?”
朱粤砂知他和白归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聊家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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