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宋諆昧也记不太清了。到了后半夜,他好像还哭着哀求了许琗烆几句,不过许琗烆也没有停就是了。
腰很酸,也很酸,后面像是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一样。宋諆昧眨了半天睛,才看到正对着自己的那一片陌生的天板。
“醒了?”许琗烆手里端了碗粥,他笑着走到床边,了碗里的粥,亲自舀了一勺递到宋諆昧的嘴边。
“我自己来吧。”宋諆昧觉得尴尬,刚想从许琗烆手里夺过勺时,那人却往后退了一,闪躲开来。
许琗烆的表很温柔,和昨晚床上的那个他可谓是判若两人。他不依不饶地把勺递到宋諆昧嘴边,看着他张开嘴喝去一,才带着些歉意说:“昨天是我不对,你还难受吗?我帮你清理好了,但的有狠,这几天可能会不舒服。你注意吃清淡的。”
宋諆昧低着专心吃粥,昨晚那么主动是因为他喝了酒,现在这样脑完全清醒的况,他可不会像许琗烆那样云淡风轻地讲这些话,于是讪讪地了,什么话也没说。
他这天午还有课,许琗烆开车送他去了学校,想了想还是掉去了公司。
“诶诶诶,昨天生日过得咋样?把你女朋友哄兴了没?你说你,也不发个朋友圈秀秀恩,我怕给你发微信耽误了你们的二人世界,憋了一天都快憋伤了。”
宋諆昧是卡着到的,好在梁旭儒帮他占好了位置,果不其然又是在后排。
宋諆昧穿了件领衣,他不安地拉了拉衣领,坐时那一阵的表十分丰富,又是呲牙又是咧嘴,眉也蹙到一起,小小地着气。
“你没事吧?”
对上梁旭儒担心的目光,宋諆昧摇了摇,回:“没事,昨天睡得有晚。”
“啧啧啧,你再别兄弟了行吗。”梁旭儒翻了个白,用胳膊肘了宋諆昧一。
课后天也不早了,但许琗烆说好要来接宋諆昧,公司的事儿又没忙完,只好让他先在学校图书馆里待一会儿。
坐了一午教室的凳,宋諆昧早就难受得不行了,可是走路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便拉着梁旭儒去了学校场。这个学生都去吃晚饭了,只有三三两两几个跑圈锻炼的。
宋諆昧和梁旭儒坐在间的草坪上,梁旭儒看他的脸越来越不好,摸了把他的额,皱着眉:“你是不是有发烧啊?脸怎么这么。”
宋諆昧自己摸了一把,倒是没觉来什么。他事先查找这方面知识的时候也有看到,第一次后可能会发烧,但宋諆昧压儿没想到这事儿会发生在自己上。
主要是平时的许琗烆对宋諆昧一向很温柔,讲话都不曾太大声过,宋諆昧远远低估了他在床上的凶狠平。
又想到昨天晚上的画面,宋諆昧脆躺倒在了草坪上,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可怕……像只狼一样在他上留无数印记的许琗烆,确实是可怕的。
可是又很迷人。宋諆昧突然就明白了飞蛾扑火的理。在那样可怕却又迷人的家伙面前,怎么可能停得住前的脚步呢。
梁旭儒坐在一边看着宋諆昧傻笑,视线无意间扫到了他的脖上。因为是躺着的缘故,衣的领向折了一,一小片紫红的吻痕。
“你女朋友够猛的啊。”梁旭儒咂了几嘴,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嗯?”宋諆昧疑惑地望着他,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着急忙慌地坐了起来,把衣领整理好,还盖弥彰地用手捂住。
他正想和梁旭儒解释,手机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
“諆諆,我到了。我看到你在场上了,我正过来呢。”许琗烆远远地瞧见场间的草坪上坐着两个人,其一个穿着他的针织衣。
“好,我等你。”
“这么快就走啊!”梁旭儒不满地说,他是住校生,虽然和舍友们也聊得来,但最得来的还是宋諆昧。
宋諆昧也到有些抱歉,梁旭儒总是能时间陪他,他却每次都是说走就走。
他朝梁旭儒伸手,拉着他站了起来,说:“我室友到了,改天我一定陪你玩通宵。”
“一言为定!”
许琗烆已经走到了跟前,他眯着睛盯着梁旭儒和宋諆昧拉在一起的手,冷地咧了咧嘴角。
这一幕恰好被转过的梁旭儒看到,也许是人类有预知危险的本能,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撒开宋諆昧的手,还往旁边挪了一。
“諆諆,回家了。”
梁旭儒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几秒的时间差而已,方才许琗烆测测的表刹那间变得友好温,但他看向宋諆昧的神,和他看向梁旭儒的神,是截然不同的。
“我先走了,明天见!”
梁旭儒和他们了别,看着那个到过分的男人领着宋諆昧离开,他的神无法离开那两人的背影。走着走着,男人握住了宋諆昧侧的手,宋諆昧竟然也没有抵抗,就那样任他握着,两人肩并肩朝前走去。
上一次,在KTV门,宋諆昧和许琗烆亲密的动作就在梁旭儒心里埋了怀疑的。经历了今天的事儿,梁旭儒就算再怎么没,也不可能不把他俩的关系往那个方向上去想了。
只是那人刚才看向他的神,梁旭儒回想一还是会忍不住颤栗——像是要将他杀死一般。
到了家里,许琗烆了两碗饺,吃完后地把宋諆昧摁到了沙发上,手法娴熟地给他起了。
“你和那个梁旭儒,关系很要好啊。”他话里有话地说。
宋諆昧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毕竟还是许琗烆提议让他些朋友的。他整个人横躺在许琗烆上,侧着脸说:“我俩是聊得来的,虽说格差别蛮大的,但凑到一块儿时时刻刻都有话说,想想也神奇的。”
放在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宋諆昧啊地叫了一声,反地踢了。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许琗烆的力气很大,再加上昨晚消耗的力还没有得到恢复,宋諆昧挣不过他,只能尽量转过脸,想要看清楚许琗烆的表。
“你……生气了?”宋諆昧轻声问,尽他并不懂自己哪里惹到了许琗烆。
“我不喜你跟别人走得那么近。”
腰上的手总算停了来,宋諆昧费力地坐起,不解地反问:“可是……不是你让我朋友的吗?”
“我是让你朋友,”许琗烆委屈地说着,他最擅装这勾起他人怜悯心的样,漂亮的嘴微微嘟起,“可我说的是适当的社,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和那个男生看上去,要好到可以穿一条了你知吗?”
原来是吃醋了,这时的宋諆昧还沉浸在恋期的甜之,他想都没想,搂住许琗烆的脖,在他脸上飞快地啄了一,“对不起。能和我穿一条的,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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