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酒楼一别,已有两日。
那天苏逸之带苏凝儿回去后,兄妹俩久违地单独叙话了许久。
苏逸之压着心怀疑,探听苏凝儿对端王的看法,又对当日寺庙之事,重提了几句。
苏凝儿不是完全蠢的,自是知晓自己这一次两次的跟着郡主和端王行,已叫哥哥不悦。
再加上当初自己糊涂舍,后又怪在周清菀上的事,便只抱痛哭,佯装痛苦之样,蒙混过去。
哥哥对她讲了,他是太的人,他们整个苏家,便也是跟着太的,是万万不可和端王一派有什么瓜葛的。
可是,她清清白白的,便就这样白白舍了吗?
她就真的要由哥哥主,日后找一个位底卑微的属随随便便嫁了吗?
不,苏凝儿不甘心。
她乃苏家唯一正宗的嫡小,姿容才貌,琴棋书画,放扬州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无论怎样,也要为自己再拼一拼才是!
转又过两日,已是年初七。
临街许多闭的商贩,都已开始打扫着房檐窗前的落雪灰尘,准备重新营业了。
作为周家丝绸的半个掌舵人,周清菀自是也没闲着,也早早地摊开了账本,列了新一年的目标和计划。
生意上的计划列完了,周清菀拿着笔,犹犹豫豫,悬而不决,只因心想起了自己的事。
她和苏逸之,要怎么办呢?
虽然先前经历了许多波折,苦忧参半,但不得不说,总归结果是好的。
二人的,自是比从前要如胶似漆许多。
从前的一切都是于她的单恋和他为人丈夫本分,但如今,竟也有了那么他粘着她离不开她的意味了。
想到这,周清菀没忍住笑,噗嗤一声埋首在桌案上,肩耸动。
正是这时,房门传来三声轻响,然后缓缓地开了个小隙。
穿着湖蓝罗裙的兰儿一来,便见到自家小趴在桌上。
小?兰儿轻声叫唤着,心,这是睡着了?
不对啊,这大正午的,饭还没吃,睡什么觉啊。
猛然听见丫鬟呼唤,周清菀噌地一起,面带红地对着扰她事的人:
你这丫,何时养成的习惯,怎么不敲门?
兰儿对着自家主人埋怨的大,委屈地嘴:
我敲了啊,是您没听见。再说了,这屋里又没藏着别人,小跟我还外什么啊~
说着,兰儿还假意往那窗帘或是屏风后面看了。
现在姑爷那一武功,和当初可是大不一样,这独栋的小三楼,想必费费力也是能爬上来的。
你个死丫,是不是嫌弃我把你留边时间太了,想惹我生气,便早早打发你嫁人了?!
见主被自己逗恼了,莲儿忙说没有,从袖拿刚刚苏七来给她的东西,放到周清菀桌上。
主息怒,莲儿这不给您带信来了嘛~
周清菀瞟了她,拿起桌上的小信,拆开第一层,便见到一只刻着镂空梅的信笺,上面好看又熟悉的字写着:
吾心所系,甚念菀菀。金洒酉时,故宅约见。
这是二人近来常用的沟通方式,只因她有一次说,想将他说的好听话都攒起来。
看着男人的净整洁的字,周清菀嘴角微翘,掩饰不住的喜悦,但偏莲儿仍在周边晃悠。
你怎么还在这?小我要忙了,快走走走。
然后侧拉开桌前的屉,拿一方小盒,将那信笺妥帖地放好又锁好。
被驱赶的莲儿扭着往外走,心: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七哥哥早都告诉我了,晚上去苏宅约会,他还说要给我准好东西呢!哼!
嘿嘿,猫猫终于来更新了,有木有想我!
觉今天应该能更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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