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课程的原因,二人早早起了床,先赶到宋执的家换掉了两天前的衣服。
骆望生跟在宋执后面走他的卧室,而后又跟着他走到了更衣室。
宋执见他跟到了这里略显得有些局促,推着他的手臂阻止他踏更衣室,“你在外面坐会儿吧,我很快就换完了。”
“没关系,我去帮你收拾几件衣服。”
“收拾衣服?”
“我那里还没有你的衣服,以后过夜总是回来换衣服有些麻烦。”
宋执面一顿,骆望生将自己在他那里过夜的事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他的脑都不由自主浮现了二人同居的画面。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慌地清咳一声着掩饰,“咳……我自己会收拾。”
其实骆望生方才心底并没有多大把握,意料之外的,宋执居然顺着他把话接了去。他面上不动声,心里呼雀跃的闹程度几乎不亚于世界杯的开场。
骆望生一边在心里摆着胜利的姿势,一边伸手摸到了宋执的腰,手指向轻扫,抚过他的,在他惊起一阵波澜的时候,贴在他耳边沉声说:
“可以不用准备,我那里有好多你可以穿的。”
宋执的耳不到半秒,红了个彻底。所谓“能穿的”不用去看他都知是什么样的。
他幽幽地转过,双眸微微眯动透着一威胁,“去,把门关上。”
骆望生得意地笑了两声,着他的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掠了一抹吻,“别让我等太久。”
在宋执开想要说他的时候,更衣室的门早就被关了个严实,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气。
但他也抬手挲了几,两边的嘴角弧度也在上扬,分明就是被成功取悦的模样。
二人从家里来后,便径直赶往了学校。
宋执背着自己的琴盒从骆望生的车来时,路过的几名学生时不时投来几抹注视。
骆望生并未过多在意,但宋执脚的步伐却不由自主加快了一些,一直到教学楼门前的时候,被后的人抓住了手臂。
他微微向后踉跄,站正看着他。
骆望生松开了手,“了课我去找你。”
宋执本想要应声,但反应过来今天答应了穆闻要去医院,只能作罢,“我今天有事,不用等我了。”
“要忙到很晚吗?”
“应该吧。”
“那你还回来吗?”
骆望生眸底泛着的期许让宋执有些不忍心拒绝,但是他不确定从医院回来后的他到底还能不能保持往常的模样,思虑了片刻,还是拒绝了。
“回家的时候可能已经很晚了,我就不去了,你快去上课吧。”
宋执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脆地转往自己课程的教室走去。
骆望生垂眸有些失落,盯着宋执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转角才转向另一方向离开。
……
课程结束后不久,宋执便收到了穆闻已经到达学校门的消息。
许久未见的二人之间透着一微妙的疏离,宋执无论与谁永远都保持着一段看不见的距离,所以穆闻也算是习惯了,依照往常的模样主动挑起了话题。
“听说你最近和骆望生走得很近。”
宋执平静的表上掠过一瞬的讶意,在平复后回问,“你怎么知?”
“我是你的经纪人,总要多了解你的状况吧,所以和你的指导教授聊了一。”
宋执暗自松了一气,“恩,上次考试找他合作了一。”
“没怎么看你过什么朋友。”
“他的钢琴弹得不错。”
穆闻轻笑一声,“你们学校钢琴弹得不错的人还少吗?”
宋执看了他一,又转回来望着车窗外,“他是最不错的那一个。”
二人在路上聊了许久,车开到了一家私立医院的地停车场,无论是还是电梯都有专人确认客信息。
上一次宋执没有时到医院接受治疗,因此今天的检查医生让他多去检查了几个项目。拿到结果的时候,医生明显很惊讶。
“各项参数都比预想的要好,最近是有什么特殊的事吗?”
宋执神略微闪避着医生的视线,“……没有。”
“这段时间手还有震颤反应吗?或者其他地方有什么不适?”
“都没有,琴拉得很顺利。”
医生了表示了解,但接着又提醒了一句,“虽然你目前的况有所稳定,但是因为缺少药的介,复发的可能会比较,所以还是要时来接受治疗,知吗?”
“知。”
“移动到治疗室吧。”
“好。”
宋执的治疗一直持续到了午六,等到来的时候面明显带着疲倦。
在休息室等候的穆闻站起理了理自己的西装走了过去,“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送你回家。”
“恩。”
等到穆闻将车听到宋执公寓楼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宋执拿着自己的琴盒想要车的时候被穆闻突然拉住了手臂。
“还有什么事吗?”宋执问。
穆闻静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忖着什么,最后伸手打开了宋执前面的储箱,从里面拿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宋执。
“我和医生询问过,他说你现在的状况已经可以来活动了。这是*****亚国际小提琴赛发给你的邀请函,你也该考虑复的事了。”
宋执盯着穆闻递来的文件,被黑的质人工革掩盖得十分严实,甚至好像能够闻到一丝难闻的革味。他犹豫着没有立接,“……我还没有准备好。”
“时间还有很,你回去考虑一,想好了告诉我,后续安排我都会帮你好,不用担心。”
穆闻的话已经说到了一定份上,宋执没有办法直接推拒,便先接了文件,“那我再想想吧,我先走了。”
“好,有事就联系我。”
宋执拿着文件了车,夜晚的气温慢慢地将他在外面的手冻得有些发红,但他依旧不疾不徐地走着,像是受不到有多冷一般。
他室乘坐电梯抵达了自己的楼层,迈去的刹那瞥见了家门的那修笔的影。
宋执愣了几秒,与他互相凝视着,脚的步伐突然变大朝他的方向走去。
“你……”他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但是原因似乎不言而喻,“什么时候来的?”
“了课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过来了。”骆望生像是邀功一样将手里的手提箱在他面前晃了晃。
宋执看着他心有些复杂,他不知自己此刻的状态到底好不好,又或者脸上有没有很奇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骆望生见他沉默,心底稍微有些无措,“怎么了?我擅自来你是不是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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