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燕 - 第四十八章

    燕南不知心悸动从何而来，胡了几块心，借有事落荒而逃。

    等到气吁吁回了院，才发觉满脸泪。

    燕南边哭边咳，不知所措地用手蹭不断掉来的泪。

    他吃了凉风，腹绞痛难忍，又咳得急，扶着门框慢慢蹲，涌起难以言喻的滋味，燕南以为自己要吐，匆匆挪到门外，结果只吐一些清。

    他喝了一杯桌上冷茶，反而更加痞闷胀满，蹲在地上直不起。恰巧一个小丫来换，“呀！”一声，急忙将手壶放，小心扶着他躺到床上。

    燕南端着一杯温，鼻尖角还透着红，低声对不断为他抚背顺气的小丫说“谢谢”。

    小丫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她比燕南还要小上两三岁，可像个一般，闻言侧行了个礼笑，“夫人要注意”。

    燕南怔怔坐在床上，看着小丫手脚麻利的换茶倒，顺便还整理了一被的凳。

    缓过那阵疼痛后他心里空落落，试着回忆方才一闪而过的一些东西，却因实在模糊难寻而不得不放弃。

    这也无心去看账本，燕南就这么枯坐到大人回来。

    他惯例冲大人张开手，埋熟悉怀抱里，鼻又开始发酸。

    倒是顾靖渊许久未见他这么粘人，还有些不适应一般了他梳理整齐的发。

    “大人，我是不是忘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怎么？”

    燕南并未期望得什么结果，不多重要，现在的他都忘得一二净，空有不舍，而难以改变。

    “没什么，只不过最近很少跟大人在一起，有些想您。”

    “这月，陪你去城外踏青可好？”

    “真的？”

    燕南终于抬，哭红的睛早已恢复往日清亮，现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自然。”

    燕南手脚并用爬上去，要大人抱他去用饭，一路上嘀嘀咕咕今天学了些什么，小心避开午后的事，哄得大人同意他在外面多住一晚。

    燕南心好，晚上便格外主动，他原也没什么事，往日读书也都是自己布置，心里默念明日偷一天懒，而后快活地同大人云雨，直得打颤，睛又哭才罢。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浑酸痛难忍，穿衣服时两个红立的尖磨得破，只好不不愿地穿上肚兜，费劲地打好结。

    隔了没多久，大人忙完公务回来看他，燕南还坐在床上发愣。

    见他回来了，燕南委屈地招手让他过来，寒料峭，还不是穿这样单薄的时候，顾靖渊摸了摸他的肩，果然一片冰凉。

    还未等他问，就见一脸为难的小孩收肚兜，贴在上给他看。

    “您看，这儿都变大了，我要怎么穿衣服呀？”

    腻纤薄的布料贴在上，明显能看不正常的凸起，勒后的腰也衬得愈发细瘦。

    他微微缩着肩，宛如刚成的少女，羞于面对的变化。

    燕南让他摸一摸，两团不大，他一手就能盖住，但是极，原本是扁平弧度，现鼓起一个生生的尖，红的两受凉，而弹地戳在他掌心，是谁来的不言而喻。

    顾靖渊的手顺着肚兜侧边去，燕南一边小声呼痛，一边起接着被玩。

    “大人以后要轻一。”

    等他收回手，燕南小心盖好了，穿好衣服不细看倒也不明显，只不过他心有鬼，自然怕别人揣度。

    顾靖渊也不在意，只不过嘱咐他要穿厚些。

    燕南气得踹被，说“您次不要咬！”说罢给他看上面斑斑的痕迹，又疼又难看。

    顾靖渊面不改摸了两，哄他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