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修其实并未走远,他在隔厢房,想看看小燕儿会不会追来。
追来怎样,不追又怎样,他心烦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顾以修清楚自己父亲是怎样的人,从小也见识过不少,这样势的人若是真的放过他们才是奇怪。
燕儿依偎在他父亲怀里,满是眷恋和喜,若说是没有喜,怕是不会有人信。
父亲应该也是笃定这一,才会千里迢迢追了过来,他的小燕儿最是心,稍微示个弱,便无所适从得恨不得把心尖掏来给人了。
顾以修克制怒火,不愿燕儿为难,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追来,不禁多想了些,小夫人是不是吓哭了来,或是脆忘了他,同顾靖渊接着未完成的吻。
正胡思想,就听见燕南颠三倒四的哭诉。
他听见燕儿说怕被丢掉,怕自己会生气,眉微蹙,心疼小夫人年纪尚幼,怕是被吓到了。
又听到他说怕顾靖渊老了没人陪的话,忍不住舒展眉,敲了敲桌,终于在听到他赶人走时噗嗤笑声,他没想到父亲也会有吃瘪的这一天。
待顾靖渊被推门后,他等了半香时间,也不见燕儿来,忍不住有些担心,隔着一扇朦胧的窗棂纸,瞧见燕儿靠在金鱼缸边一动不动。
或许是有所预,燕南蓦地回,看见一窗之隔的顾以修。
他欣喜地站起来,喊了一声“相公”,又生生止住脚步,沉默片刻后轻声恳求,
“我们搬走好吗?”
顾以修心如麻,并未回应他小心翼翼的话。
燕南喃喃,我们不搬走了吗。
顾以修狠心转离去,不再去看惯会用无辜可怜模样让他心疼的小夫人,燕儿既然与父亲仍旧不清不楚,那又何故用这幅模样来惹他心。
他虽然喜,也不愿所之人将自己耍得团团转。
可若是他知自己这一离开,险些真的永远失去自己的小燕儿,怕是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再把他独自丢。
之一字最是难解,他既放心不,那又何苦撑着颜面不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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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站在原地,良久跨房门,再次嗅到满园香,那样甜腻芬芳的气息却惹得他不适地打了个嚏。
他不记得来时路,也不知要去哪里找,只能闷转,也存了几分逃避心思,不想那么快见到相公。
他实在是天底最贪心的一个人,哪个都不愿放手,哪个都不想失去。
之前还能自欺欺人,这次再见到顾靖渊后,再难掩饰从心底里开的喜。
他确实是放不大人。但要他非要在两人之间选择,还不如直接远远逃避。
燕南疲惫不堪,只一人走在开满山茶的小径,怔然望着白墙青瓦上成双成对的鹊鸟,心想,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双向,才佳人成双成对,那为何他又会割舍不两个人?
他初来乍到,门里门外走了许久,也没见到熟识的人,反而似乎越走越偏远。
恰好一阵微风拂过,一树繁随风洒落,他意识伸手去够,还未碰到那片,便后颈一疼,颓然倒地陷昏迷之。
他最终还是抓住一朵晚谢的杏,手指无意收,碎了这片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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