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轻、轻些……”
燕南弓起的背如一新月,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顾以修的手扣在两个小小腰窝,直接最。
“抱歉燕儿,我忍不住。”
顾以修将小夫人抱起,轻吻他汗津津的脖颈,在昨夜留的吻痕上覆上新的艳痕迹。
燕南轻微挣扎,他全重量压在埋去的,白腻的两团被挤得变形,随着撞击动作弹动。
他哽咽蜷起,低便能看到顾以修执笔的修手指在格外柔的,白皙的丰腴从指漏,像是将天上皓月拉,随海翻涌。
燕南一滴泪砸在顾以修微微用力的凸起骨节上,悄悄两人合的密,和被搅成白沫的一同黏腻地糊在他。
顾以修动作幅度并不大,他还是顾惜小夫人,生怕重一些坏了,又要哭鼻闹脾气。
燕南的掌心就覆在他手背上,小夫人没怎么受过苦,掌心柔没有一茧,蝴蝶骨随呼的动作扇动,整个人都是冰肌玉骨细削成。
“又哭了。”
顾以修他还要给帮忙泪鼻涕,燕南用手背揩去,瓮声瓮气说我没哭。
可再往作,他便开始哭哭啼啼说不要了,泪断线珠般往淌,顾以修看着心疼,亲亲他的眉心说“好”。
过一次便放过他,小夫人跪趴来吃他的,红艳在外面,隐约可见里层叠的腻,活像是话本里勾引人的狐狸。
燕南靠在顾以修怀里睡得安心,这他哪里都是净净的啦。
第二天也是起不来的,顾以修把睡得人事不省的小夫人打扮好了,抱孩一样抱去前厅,生生把他吻醒。
“燕儿先醒醒,拜过年后再睡。”
燕南打着哈欠,昨夜哭过的粉,半眯半睁间尾便像是过一抹红一般。
瞧见顾靖渊来后半个哈欠哽在咙里差噎到。
他畏缩不前,跟在顾以修后行礼,心想大人怎么新年都冷冰冰,正这么想着,就不小心咬到,疼的泪汪汪。
燕南抬一看,正好撞那双略带笑意的。
他愣神,发觉大人竟是笑了,意识也跟着笑,两个梨涡甜甜。
今年同去年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数不清的年礼。
燕南看着新来的家先生安置这些东西,看了一会儿便打瞌睡。
家先生二十有八,比他整大了十岁,见小夫人孩似的蜷在贵妃榻上,睛眯着眯着就闭上,拿了块毯替他盖上。
穆清路过,恰好撞见这一幕,他脸一变,提溜着可怜小先生关上门。
“你什么?”
他压低声音,威胁,“不该有的心思收收。”
家先生——沈若冰不明所以,扯回自己的衣服,“夫人睡着,我怕他着凉。”
穆清来来回回看了他好几,一步三回离开。
过一会儿又偷偷回来再看一,只发现睡得香甜的小夫人和坐在桌前离他极远正在勾勾画画的家先生,这才放心来。
燕南浑然不知,他惦记着要离开,不自觉地有些焦灼不安。
看正月十五上就到,他在府里转圈,希望能再见一大人,说声谢谢。
可惜父两人近日都忙,他无聊到像个小蘑菇,好容易等到顾以修有空,到晚上一同去街上赏灯。
风销绛蜡,浥红莲,灯市光相。小夫人一红衣,肤若凝脂柳眉杏,好奇地跟在哥哥后,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
顾以修替他披上斗篷,同样是火红颜,只在领缀一圈白绒领,乌发雪肤若辰星,天上来的玉人一般。
玉的小人眨了眨,小声说,“我好像第一次去看灯。”
幼时家人怕麻烦,不愿意带他去,大后居简,又喜静,晚上也不敢外转。
现在好容易有人陪着门,小土包攥顾以修的手,生怕会跟丢。
燕南什么都没见过,被五光十的灯,肩接踵的人群迷了,兴奋地抱顾以修的手臂。
两人一同放河灯,他舍不得漂亮的那盏莲灯飘远,被劝飘得越远心愿更能实现才好些。
本该是完无缺,可天不遂人愿,继续游玩时遇到顾以修同僚,那人极力邀请他上游船共赏两岸景。
顾以修微微笑,“夫人年幼嗜睡,这会儿怕是已经困了,我们改日再聚罢。”燕南一双睛溜圆,闻言打了个哈欠,仿佛十分困倦靠在他怀里。
那人仍旧不放弃,直说船上一应俱全,夫人困了可以隔睡会儿,顾以修将要离京,总是要送送才好。
顾以修只好同意,在那人转的时候冲燕南撇了撇嘴,小夫人笑了,在他嘴角亲一,这才让人心重新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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