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已經錯過了早上的前幾堂課,寧苒乾脆翹課去餐廳吃早午餐。一整夜宿醉,胃空得難受。
十一點不到,學生餐廳的人不多,她點了餐找了個靠窗邊能曬到陽光的位置坐。一碗白粥只吃了幾就吃不了。
昨晚的事還有今天早上的事,其實她本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才踏大學一個多月,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她完全不知該怎麼處理。
當沒事發生?畢竟最後她平安無事,但如果沒有遇到裴珩遠呢?她不敢想,一點也不敢。
吃了東西,寧苒便回了宿舍。還沒走到她住的那棟樓樓,就看見有人站在那裡,一見到她就朝她走了過來。看樣是在樓一直等著她。
她想直接越過他,他卻伸手拉住她,放開我!
周益很快鬆開手,你、還好吧?
寧苒轉正視他,似笑非笑:你都給我藥了,我還能怎麼好?
在迎新會之前,她和周益因為共同的社團有過幾次接觸,說不上熟,但因為又是同系的學長,她對他沒有過多的戒心。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周益聞言臉突變,我沒有!沒有證據你不要胡說。
證據?昨晚的救我的人就是人證。寧苒並不是真的要再麻煩裴珩遠,這樣說只是想讓自己底氣更足。
他、他是你什麼人?從年紀上判斷肯定不是她的父親,但若說男朋友,應該也不是,那種男人看上去份就不簡單。想到這裡,周益定了定神,是你的家人吧?那他的供肯定不會被採納啊。
這個人還能再噁心一點嗎?寧苒不想再跟他多說了,轉要走。
可是周益卻再次攔住她,我告訴你,你就算要告我也告不進的,頂多會認為我們是問題,所以你最好不要這麼,壞了自己的名聲。
寧苒冷笑,她還真不怕威脅。她直接甩開他的手,他卻不肯鬆手,兩人就變成了相互拉扯推搡。但到底男生的力氣比較大,周益猛地一用力,就將她推倒。
寧苒腳是幾層台階,直接踩空摔去,倒在了路邊的叢。尖銳的疼痛從腹蔓延,麻木著她的神經,她瞬間動彈不了。
見她不動了,周益才走去,發現她的竟然有血叢的圍欄是一尖細的鐵條,應該是刺傷了她。他怕了,匆匆忙忙地轉就跑。
寧苒幾乎痛得昏過去,她咬牙撐著想要自救,可是她連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
幸好,十幾分鐘之後,她等來了課回來的學生。
被送進急診室,一系列的檢查之後,醫生診斷寧苒是被刺傷導致脾臟破裂,需要盡快手術,你還沒到十八歲,需要監護人簽字,盡快通知你的父母過來。
父母先不說母親在另一個城市,她不想讓母親擔心,不能讓她知。
這時,她只想起一個人,裴珩遠。
裴珩遠趕到的時候,寧苒已經快要撐不住了,簡單的治療和止痛已經遠遠不夠了,可她還是最後一點力氣,扯住他的衣袖,血,、藥證據
她的臉慘白,因為疼痛整張臉都皺起來,但沒有哭。裴珩遠看到她這樣,微微蹙眉,語氣冷靜堅決:先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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