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上来，我背你

    那天的晚餐他们是去吃的，赫尔墨和父母吵架了也不想在家吃，艾凌饿了一天但是她不会用筷，赫尔墨带她去吃烤，她不会烤，光等着吃。

    可是烤要等碳烧，她等啊等，看着上的油直往碳里滴，白烟夹着香往她鼻里钻，她咽着，真的很想像以前那样嗷呜叫。

    赫尔墨看她急得想吃生的样，叫来服务员，让他们把餐后甜品先上了。艾凌用小勺挖冰淇淋和糕吃，睛还是盯着，她最喜吃了。

    她只顾自己吃，不懂分给赫尔墨，赫尔墨烤好，夹到自己碗里，艾凌睛都直了，着急地喊：“我要吃！”

    赫尔墨心里乐，但还是要教她，“把你的冰淇淋舀一勺给我吃，我就把给你。”

    艾凌果断舀了一大勺，赫尔墨示意她送到自己嘴里，然后等量换，他把沾好酱，夹到艾凌嘴边，艾凌吃得满嘴是油。

    可人形吃起来不够痛快，牙齿太脆弱，她咬多了牙龈疼，肚又没饱，只好啃了菜叶，意外觉得好吃，清甜味瞬间把腔里的腥味冲淡了。

    艾凌不懂节制，吃到小肚都鼓起来，睛因为饱足亮晶晶的，赫尔墨牵着她的手去消。

    牵女朋友还是第一次，和牵妹妹的觉不同，赫尔墨总是不由自主用大拇指挲艾凌的手背。刚化人，肤的，就算什么都没抹。

    赫尔墨的睛本离不开艾凌，看一会儿路就要往她上瞟几。她穿着薄薄的装，走路不时要踮踮脚，一，活泼又可。

    路过玻璃橱窗时艾凌看到里面的自己，顿住了脚步。一天的冲击与甜，她还没好好看过自己的相，玻璃里的她变得又又大，浑的没有了，如果不是赫尔墨站在边，她几乎不敢确定那是自己。

    “喜吗？”赫尔墨以为艾凌看了店里的衣服，带她走店门，问她喜哪一件她又不说，只是逮着可以反光的地方看。

    赫尔墨给艾凌挑了几件衣服，几经观察才明白艾凌在看什么，他拉着艾凌了更衣室，关上门，里面有一面大镜，可以从照到脚。

    “好好看看。”

    艾凌仔细辨认镜的自己，她见过的人不算多，她喜迦默的相，就拿着迦默当比照，不过她和迦默哪也不像。

    失望之她又去看赫尔墨，赫尔墨的相更是没得挑，每一寸都致，艾凌瞬间失落了。

    “宝贝还没开呢！”赫尔墨从后面搂住艾凌，“现在是第一天，我帮你拍张照，过几天你再和第一天比，肯定不一样。我们现在去买几件合适的衣服，人靠衣装……”

    艾凌看着镜里大的赫尔墨和猴似的自己，被他哄更衣室，买了两件衣服。

    赫尔墨这人不知什么是害臊，牵着艾凌走服装店又走衣店，没有任何不自然。

    艾凌刚化人，因为太瘦，基本是平，她好奇地看着那些短短小小的“衣服”，赫尔墨和导购员沟通，买了几件柔的小背心还有睡衣，和搭不上边，主要是穿着舒服。

    他们逛了很久，突然艾凌顿住脚步，不肯走了。

    “累了？”赫尔墨问。

    艾凌动了动，没说话，她一天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赫尔墨耐心注视着她，“宝贝，你要说话，我不是神，猜不到你怎么了。”

    艾凌还不适应自己变成人，狼时，没有这么弱，哪里受伤了就自己，可现在她是人，有些动作不能轻易再，她也知丢脸。许久她才吐一个字，“疼……”

    “哪里疼？”

    艾凌低，“脚。”

    赫尔墨蹲去看，手里的袋放到地上，他帮艾凌脱了鞋袜，看到她被磨得通红的脚踝。

    “是不是这里？”赫尔墨摸了摸。

    艾凌瑟缩，“嗯。”

    赫尔墨帮艾凌穿好鞋袜，原地转圈，背对艾凌，半蹲着说：“上来，我背你。”

    这是在大路上，人来人往的地方，大的赫尔墨弯着腰为艾凌这那，不时有人看过来，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就等着她趴上来。

    艾凌不确定人这个事合不合适，但她的犹豫被赫尔墨的定打消了，他愿意背她，她就轻轻贴上去，贴到他宽阔的背脊上。

    赫尔墨捡起地上的袋，再稳稳托住她的，“走了，把手绕在我脖上。”

    艾凌乖乖照。

    那一路，赫尔墨都在絮絮叨叨。

    “轻飘飘的。”

    “你现在是女孩了，要懂礼貌，以后不可以往我上，外面厕所分男女，要女厕所知吗？标志是红的。”

    “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碰你，碰哪个位都不可以，在外面的，衣服底的，都只有我能碰。”

    “听到没有？”

    艾凌化人前经常被赫尔墨抱在怀里，背还是第一次，上没有了那层，她总觉冷，现在她趴在赫尔墨背上，只觉得，赫尔墨的温源源不断传递给她，她又不需要走路，可舒服了，她闭上，静静受夜风和宁静。

    “啊！”

    突然赫尔墨打了一艾凌的，不怎么疼。

    “回答我！”

    艾凌瘪瘪嘴，“听到了。”

    “前几天为什么往我上？跟我说说。”

    原本赫尔墨以为是巧合，但艾凌不止了一次，赫尔墨就把她急的理由推翻了。他从小受到文明教育，有些兽的行为本没实践过，父辈也不会把陋习教给他。

    “不知。”艾凌这次答得很快，不过她装傻。

    “不知你专我上撒？老实一，不然晚上回去罚你！”赫尔墨把艾凌往上托了托，艾凌整个起来，吓得抱赫尔墨。

    讨厌！

    她想了想，对着他的耳朵说：“有我的味……”

    赫尔墨把她不完整的话串了串，“你想在我上留你的味？”说完他反应过来，“宝贝，你吃醋了是不是？因为那天妈给我介绍对象……”

    赫尔墨真的好烦啊，艾凌听他笑，一咬住他的耳朵。

    “别害羞！我很兴！”

    ……

    一顿去吃正常，顿顿去吃不可能，艾凌总要上桌面对赫尔墨的父母，赫尔墨前一天晚上就教过她，直接叫爸妈。

    赫尔墨因为艾凌化人旷了一天工，第二天他要去上班，艾凌跟着他一起起床，自己学着洗漱、穿衣服，但梳和穿袜她不会，还是赫尔墨帮的她。

    两人穿整齐，赫尔墨牵艾凌楼，他父母和妹妹已经在餐桌上吃早餐了，艾凌了一气，小声叫：“爸、妈、默默。”

    “嫂。”迦默很有礼貌地回应了，还给了艾凌一个甜甜的笑，而赫尔墨的父母抬了抬，没有应声，艾凌张地握住赫尔墨的手。

    “坐吃。”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