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 - 【完结】第九章

    第九章

    “哥哥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李筠没被吓着，反而伸手搂住他，“你总这样，旁人才会那般怕你。”

    薛卯被他一搂，神缓和了许多，低亲了亲他耳，“那你怕不怕我？”

    李筠摇，“兄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筠儿日后也别忘了这句话。”薛卯重重的亲在他上，接着突然恢复送，得人声大作，求饶也不肯停片刻，李筠哭叫着丢了数次，前后两里都被满了厚的，到最后肚鼓胀得如同怀的妇人，薛卯给他喂了些温，又要了两次，才放他昏睡过去。

    ……

    “知朕叫你来什么吗？”皇上合上手里的折，看着跪坐在面的宁王，薛卯笑了笑，“反正父皇应该不是让我来领赏的，不然也不会让我跪这么久。”

    皇上冷哼一声，“朕想着宁王虚弱，不是还让许德给你垫了垫吗？”

    “父皇让儿臣跪着，即便不适，也还是得跪着。”薛卯直腰背，皇上看了他片刻，突然对太监许德，“还不快把宁王扶起来。”许德哎了一声，正要过去，薛卯却，“儿臣还是先跪着吧，毕竟儿臣还有求于父皇。”

    “你说来朕听听。”皇上倒是没想到他还敢向自己提条件。父俩心知肚明偏偏互不戳破，皇上多少还是想要给宁王留回旋的余地。

    “儿臣想求父皇赐婚。”薛卯话音刚落，皇上顿时面一沉，他将手的茶盏重重一放，“赐婚？给谁赐婚？”太监许德连忙跪地，求皇上息怒。

    “自然是儿臣。”薛卯反而面不改，继续，“儿臣心悦于一人，想让他当我的宁王妃。”

    看来即便他想留些余地，薛卯自己倒不愿领这个了，“你是病糊涂了，朕看你还是留在这里，让御医好好给你看看。”皇上挥了挥手，“许德，送去宁王去永乐殿。”

    “父皇。”薛卯直起，上前两步跪，“儿臣是病了，一病就是数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回这救命的药，您还非要我舍了不成？”

    “朕要是不许李筠嫁给你，你难就不活了？”皇上面沉，显然是怒极了，“你明知李筠是什么份，为什么偏偏要招惹他？”

    “朕奉劝你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而且李筠现在恐怕也已经不在你宁王府上了。”皇上这话一，薛卯脸上闪过一丝异，他何等聪明，立就想明白，父皇名义上是宣他，实际不过是要隔开他，把李筠带走。

    “那妖僧已经关了？”薛卯嗤笑一声，他甚至都猜到李筠被带去见了谁。

    “不得对慧觉法师无礼。”皇上不悦的看着他，薛卯却，“他怎么就不是妖僧了？我跟筠儿自幼两相悦，若不是这和尚妖言惑众，他早该嫁于我为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这妖僧简直作孽重。”

    “你倒是大言不惭。”皇上气，却也辩不过他，毕竟这件事他也有几分心虚，薛卯少时就不止一次说过要娶李筠，当初他也是默许的，他俩虽然名义上是表兄弟，但薛卯并非皇后嫡，细算起来其实并无血缘关系。

    “三日。三日之后朕放你去找他，若李筠肯跟你走，那朕自然会给你们赐婚。”皇上最终还是退让了一步。

    ……

    薛卯前脚走，王府后脚就来了另外几位公公单独请他去里，李筠多少也猜到了些什么。

    “师父。”李筠被引着去了一座偏殿，一去便看见一位直立的僧人，正是慧觉，他转看向李筠，只一就看他这徒儿灵已损，陷海业障，不由心叹，“跪。”李筠眸低垂，端跪于蒲团之上。

    “修习佛法，就该了断尘缘，清净自。这等虚妄之事，你为何看不破？非要同那尊杀神纠缠不清。”慧觉双手合十，言语有几分沉痛。

    李筠的朝他一拜，“佛法讲因果回，徒儿自觉挣不这凡世，不愿了断尘缘，也不愿辜负兄的厚谊。”

    “宁王杀孽重，你又怎么知与他结的是善果还是恶果？你并不是不明白，你只是不愿意破罢了。”慧觉摇了摇。

    “我心悦于他，这是我自己结的业，往后不是善是恶，我都不后悔。”李筠沉声，慧觉见他眉目清明，知是劝不回了，心里了声可惜。

    约定是三日，但薛卯其实一刻也等不住，他要是真想些什么，这些皇的侍卫也敌不过他。永乐是太的寝殿，他被迫接这看守宁王的苦差事。太是皇后所，与李筠才是亲表兄弟，不过也只在李筠年幼时与他见过几次，他比薛卯还要年几岁，实在也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去，不过他倒是对这位皇弟的脾清楚得很。

    也就更加难以想象，这样两个格迥异的人，自小就能那般亲厚，太倒了杯茶递去他手边，“五弟，这才过了半日，你就这样等不及了？”

    “谁知那妖僧会不会说些七八糟的东西哄骗他。”薛卯举杯一饮而尽。

    “李筠自小聪慧通透，你觉得他好骗？”太有些失笑。

    “怎么不好骗？我说什么他都会信。”他转动着手瓷白的茶杯，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太却只是摇，没接这话。

    “皇兄，这皇里有哪是供着佛像的？”薛卯冷不丁冒这么一句。

    ……

    夜后，李筠觉得上有几分凉意，然而他的衣衫并不单薄，怕是这段时间被那人过于细的养着，也气了些。笔尖只是略微停顿，便在纸上留个小小的墨，他提笔继续写去，字迹盖过那墨渍，仔细看还是能辨别浅的不同。

    “筠儿。”熟悉的一声轻唤从后传来，李筠克制着没回，以为又是自己脑里的回响，直到一双结实的臂膀环抱住他，才恍然回神。

    “你怎么又不理我了？”薛卯埋在他颈侧低声问，李筠只是摇。“是慧觉罚你抄写经文？”他看着那堆经书只觉得心里烦闷，恨不得统统撕了去。

    “不是，是我自己要抄的。”李筠轻声答。

    薛卯顿了顿，这殿里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神，隔了好久他才终于开，“抄它作什么？”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可以宁神静心。”李筠话音刚落，就到薛卯环抱着他的力度陡然收，几乎让他不上气，他轻挣了两，刚想说些什么，薛卯便直接将他压倒在地上，烛光映照着他漆黑的眸，底是几乎凝成实质的郁。

    “静心？”薛卯神冷极了，贴着他的缓慢吐字，“你还想静哪门心？”他此刻撕碎了从前所有的伪装，将自己的恶劣本暴无遗，任谁被这样的目光注视都会忍不住胆寒。慧觉半没看错，他的确杀孽太重。

    “这副都被我污过多少次了？你怕是自己都记不清了吧。”薛卯不顾李筠错愕的神，暴的撕扯他的衣摆，手指摸到他心的牝，掐了一会儿便带不少。薛卯掰开他的，直了去，也不他呼痛，凶狠的在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