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筠儿好多。”薛卯觉得现在一贴上去就会很快走,便死死钳住他的腰往压,让尽可能得陷饱满的之间。的完全起时足有八九寸,每次送还都要从到完整的蹭过一遍,时间久了李筠便觉得自己面是夹了烧红的铁,用磨它,还越磨越,越磨越。
“疼……哥哥轻些。”李筠轻着求他怜惜,薛卯却笑,“才会疼,筠儿有这么多,我怎么会疼你?不许卖了。”说着把人往上提了提,让他上半贴在案上趴好,这样就抬得更,他一低就能看见那嘟嘟的牝,被磨红了还在不停分,连他耻骨周围密黑的发都被浸了。
薛卯伸手摸他那,有意往两边拨开,指尖往心里探,李筠经常被他碰那里,虽然不曾被破,但手指还是去过的,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薛卯掐了片刻,突然扶着对准那心,一往送,他坏心太多,竟然想趁着对方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接行破。
李筠虽和他这般亲密,但毕竟还是之,那从未被这样蛮的侵犯过,他太过信任对方没有半防备,直到去半截,被生生破开,胀得发酸才察觉不对。
“呜……哥哥,停、停……别来……”李筠惊呼,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赤的贴在薛卯的膛移动,他忍不住收手臂抱他,险些又被撩起一阵火。
耸的动作生生停在半路,他又舍不得来,光是去小半,都被那裹得舒无比,薛卯便说些哄人的好话,“不会破了的,哥哥只在动。”他说着还牵过李筠的手指,让他碰两人连接,证明自己真的没去多少。他算计得极好,想先哄着骗着去里一,总归对方也挣脱不得,最后破了只说自己没注意浅,事后再跪在他前说好话,用用苦计什么的,筠儿即便心里再难过也不会怨他。
李筠一摸,更清晰的受到那窄的已经被大的冠开大小的,还隐隐有更加扩大的趋势。莹白的手指夹着伞状方移动,薛卯一时没忍住,动了动,便又了几分,李筠顿时脸煞白,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了。
当朝佛学盛行,僧人更是受到了极的礼遇,他们除了要遵守清规戒律,恪守礼法之外,还应当保持的纯净。更别说李筠,他从小修习佛法,被一众僧看重,更是该固本培元,万万不可被污了灵。他同兄这样亲密的事已经是犯了戒,薛卯不是不知,他可知的比谁都清楚,所以才用尽手段,算计,想毁了他的灵,让他再也修不成佛。
薛卯目光沉沉,扣住纤腰的手微微收,甚至一时间有些失了力度,在那白皙的上留艳红的指痕。其实他现在只要去,污了这副,一直以来总是牵扯着他神经,让他不安的隐患就会彻底消失。他想了这么多年,是绝对不可能现在放弃的,只需再往送一两寸,破那层阻隔,怀里的人将彻底属于他,终被打他的烙印。
但薛卯最终还是停了动作,退,他几乎立就后悔了,只能在心里哀叹自己不够心狠,然后搂怀里发颤的人,“我没去,别哭了……”他打横抱起李筠,走去床榻,然后扯过薄被盖住他的,两人躺在一,他一吻走他角的泪珠,柔声安了许久,才让对方相信自己没被破。
“呜……谢、谢谢哥哥……”李筠睁着一双泪看着侧压在自己上的男人,底至始至终都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怨恨,反而主动靠近他怀里亲近。谢他什么?谢自己方才没了他?薛卯心里苦笑,他只恨自己从前伪装得太好,事滴不漏,让李筠真实地觉得他是天最好的人,现在反倒成了束手束脚的负累。薛卯承认自己太贪心,想用卑劣的手段拥有他,还想他心里能永远这样看待他。
一时间心百集,薛卯多少有些失控,突然把人牢牢压在,一边撕扯他上松垮的薄纱,一边低凶狠地吻他。李筠这般聪慧,自然能看他心有郁结,虽然不知缘由但早就意识的顺从,一条被薛卯在里肆意蹂躏,尖被人得发麻发痛,也只是眉微蹙忍着不适抬继续迎上去。
“唔嗯……”李筠面红,嘴被亲到发,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也不呼一声疼,薛卯发了一通勉冷静来,不再欺负他可怜的,改而亲他脖,留大片密集的暗吻痕。
李筠着气,上了不少汗,香自然了些,薛卯过他沁微小汗珠的,竟尝些异样的香甜,便一发不可收拾,李筠轻哼着,环住他的脖,一直被了许久,翻来覆去,半个几乎没一块净的。薛卯也渐渐除去衫,两人皆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在被里绞缠,胳膊大全都贴在一。
更不容忽视是横在薛卯的,总会打在李筠上,随便贴着块地方免不了一阵送,颇有些急切,他便主动分开,两收抬,夹住薛卯结实的腰,“兄……用面吧,会舒服些……”他脸颊微红,丝毫没有自己是摆了承姿势的自觉,薛卯知他不是让自己去的意思,但也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诱惑,本就不受控的念立浮动起来。
“……筠儿放过为兄吧。”薛卯低垂,哑声开,随即似乎是难耐的闭了,再有动作却是离开,纠缠着自己的火躯突然离,李筠一时间有些发怔,燥的空气扫的被窝,原本发汗的突然染了一层凉意,他忍不住往缩了缩,“兄……”他扯着被角,手足无措,不明白为什么薛卯突然态度急转。
“先别起,免得着凉了。”薛卯并不解释,赤的从满是异香的被里起,披上衫又给他掖好被,“先睡一会儿,乖。”他附和他亲了片刻,浅尝辄止,便去沐浴。洗净,又在温里泡了许久,看着起的,薛卯心里烦杂,无端生几分恼意,也不碰它,未,生生挨过去。
李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以为是薛卯,伸手撩开帷幕,却看见一名侍女。侍女转对上他的视线,只见到一个神仙样貌的人裹着红被,半依在枕边侧望过来,和脖上是星星的斑痕,一双眸里盛满了意,顿时脸通红,不敢再看他一,又突然想到主的吩咐和叮嘱,立跪在地上,“婢该死,冲撞了公。”
知自己认错了人的时候李筠便立放了帷帐,然后轻声让她起,不必跪着了,又问她为什么卧房,侍女答是来送衣服的,她等了片刻,本想退,就听见床榻上传来一声询问,“王爷去哪儿了?”这卧房里就有淋浴的地方,但薛卯却去了别。
“应该是去了后院的浴池。”侍女小心开,“公不必担心,王爷边有人照顾。”她这话一,又觉得失言,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薛卯换好衣服,回到卧房,亲自端来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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