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犹豫不决,那就都要!
她可以一手摸着蓬松柔的尾,一手着细腻温的耳朵,同时亲他!
叶缈缈觉得自己很威风。她让他什么,他就得什么。
琦玉早就猜到,她可能会让他变回原形。她几次看萧家主的灵猫儿,他当然没忽视。族天喜这些,从前在渊时,没有妖族敢原形,她没见过多少品。现在人界,灵繁多,拥有漂亮的数也数不清,她会被引简直太正常了。
好在那是灵,不能修炼,也不会化为原形,他倒不必担心什么。
此刻被她要求象征的耳朵和尾,他如以往一样,没有拒绝,顺从地来。
叶缈缈最喜他的柔顺。
捉着他的尾,摸着他的耳朵,亲得他艳丽,眸光,整个人似乎被狠狠欺负过,更是兴。
她就喜他百依百顺,不她怎么对待他,他都不敢拒绝的样。
松开他的尾和耳朵,她改为掐住他的腰亲他。
她一直觉得他的腰很细。从前他还是少年模样时,她曾经掐过。后来她沉迷于摸着茸茸亲他,倒是忘了这茬。
此时,她两手掐着他的劲腰,在他上肆,好不快意。
她把玩着他的腰,不释手,倒让琦玉忍得更加艰难了。殿的样越来越多了,每一都让他很难忍受。
但他不敢放肆,只得竭力忍着。好在叶缈缈很快起来了,他顿时松了气。
也许她打算换别的样,但是能暂停一会儿,还是让他轻松许多。
叶缈缈果然想到别的样,却跟亲吻不相了,她也不总是想亲、时时刻刻想亲。
把他拉到床边坐,她则往他上一枕,而后拿糖豆,往嘴里丢了一粒。
枕着人,吃着香甜的糖豆,叶缈缈觉得还缺什么,于是手往他衣摆面伸过去,掏一条茸茸的雪白蓬松的大尾,攥在手里。
万事俱备,滋滋!
她面上尽是快活神,得那么明显,琦玉不禁低看着她笑了起来。
殿因为他而开心。
他能给殿带去快乐。
这是他一直追求的事,为此也觉得愉快万分。他低看着她,安安静静。叶缈缈见了,便大方地拿一粒糖豆,举手喂他嘴里。
糖豆不多,只一瓶,叶缈缈数过,也就几十粒而已,不知郑家老从何得来。若非他实在好看,叶缈缈也是舍不得给他吃的。
她指尖纤细,带着她上独有的冷香,探时,琦玉不自觉地抿了一,才放开。
而后,他伸手接过那小瓶,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我喂殿。”
每次等叶缈缈吃完一粒,就喂她一粒。
她过于快乐,睛微微眯了起来,手里还攥着他的大尾,玩来玩去。丝毫不知被她玩着地方,他有多么难过。
缓缓的,琦玉低,一个轻轻的吻试探着落在她额上。
叶缈缈被这柔温的惊动,抬一看,抿了抿,没说什么。
她这会儿心正好,就不跟他计较了。
而琦玉见她没有动怒,底开笑意。他看过典籍,族对伴侣的容忍度很。而殿自从第一次亲他,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多一。族的期大概有三个月,殿应当还没腻了他,他现在多半是安全的。
而试探的结果,他果然是安全的。哪怕殿脾气不好,在期过去之前,对他也会容忍一些。
他想到这里,又俯去,轻轻地吻在她的鼻尖,然后是她的。
他早就想吻她了。是他吻她,他来主宰。但一来殿脾气霸,喜主宰一切,二来殿大概还没有成年的缘故,并不衷于此事,招见他的次数很少。
此时是难得的机会,他吻了她,而她没有生气,他便想试探一,还能些什么,到什么地步。
叶缈缈被他亲了一,没有生气。她见他目光熠熠,充满期待的样,还受用的。他一直很合她的心意,既然他这么期待,那就赏他一回。
偶尔纵容他一回,没有什么。但是他不知收敛,频频亲她,就让叶缈缈有些不快了。然而不等她说什么,他便住她的,尖一抵,将一粒香甜的东西喂了她的嘴里。
他一即收,让叶缈缈刚升起来的怒气没地方发。
皱着眉,她:“你不喜吃?”
不然,为何喂她嘴里?
“喜。”琦玉,“但是这样稀罕的东西,只有殿才。”
他说着卑微的话,但叶缈缈看他的神,却不见丝毫卑微,只有认真与虔诚。
她心一,方才那气也消去了,捉着他前的衣裳,将他扯了来,覆上去,将糖豆喂回给他。
她也是一即分,喂过去后就松开了他,继续好整以暇地躺着,翘着脚,玩茸茸的大尾。
琦玉抿着,底划过笑意。
她如果真的想喂他吃,可以重新取一粒,用手指喂给他。但她没有,她意识是亲近他的。
而他想要的就是这样。她亲近他,挨着他,偎着他,怎样把玩他都好,只要她这样在他边。
他又低去,亲她。
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时间。
在一次几乎可以算得上凶猛和掠夺的接后,叶缈缈彻底不快了,一把推开他,坐起,不悦地朝他看去。
而琦玉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冒犯,他冷汗淋漓,攥着手心,一阵后怕——就在刚才,她推开他时,他意识想掐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去。
“殿。”他低睛,低声说。
叶缈缈冷冷:“注意你的份!”
他是她的将,是她的属,她想怎么样,他只能受着,胆敢以犯上——
“不要有一次!”她冷声。
琦玉抿了抿,:“是,殿。”
叶缈缈的好心被破坏,也就没心思继续吃了,对他挥挥手:“去吧。”
琦玉抬看了她一,漆黑的眸闪动着什么,很快又低去:“是,殿。”
起,秀丽的背影往外走去。
叶缈缈在他走后,也没心思睡觉了。他还是个将,就敢以犯上,日后修为大成,那还得了?
她得努力修炼,一直压着他。这样才能在想对他什么的时候,任意妄为。
往倒了一瓶灵,坐在蒲团上,沉心打坐起来。
但她没能打坐太久,就被敲门声打断了。拧眉,意念一动,解开房门限制:“谁?”
“是我,公主。”门外响起诸皇天的声音。
其实他不说,她也听得来。琦玉和琉宁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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