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双再次睁醒来,她有些分不清楚自己这是又穿越了还是在作梦,只是想到又穿越了,她就不由在心底暗暗觉得奇怪,难除了穿越不断啪啪啪的异世外,她还曾经穿越去了哪儿吗?
看着屋外荒凉的景,以及屋原始落后的陈设,再看看自己上的低裙,她了自己的脸颊,清楚地觉到了疼痛,瞬间就懵了。
她了好一阵才适应在这里的生活,这里颇有些类似世纪的欧洲大陆,她的父亲是一个潦倒的落魄贵族,她的上还有两名姊姊,都到了嫁的年纪,却因为没钱买嫁妆,无法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因此只能拖着。
双双是最小的妹妹,况且她总觉得她是穿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因此倒也不着急。
平安夜前夕,他们所居住的镇上来了一队士兵,他们穿着猩红的披风,上穿着闪亮的盔甲,踩着黑的军靴,个个姿,尤其是领的队更是气宇轩昂。
他们在镇的带领,住了双双一家所在的城堡,镇上也唯有他们家能有这么大的地方容纳这么一队人了。
他们的现,让双双的父亲仿佛看到了希望般,纷纷叮嘱两个年纪较的女儿趁著这个机会,看看是不是有机会勾搭上他们,好将自己嫁去。
至于双双她迥异于西方人的外表,让她的父亲觉自己一定是被绿了,因此从小就不待见她,此时只是吩咐她好好理女仆,务必要让客人尽兴而归。
双双看着城堡里的女仆越来越少,士兵不是被她的两个便宜姊姊勾搭走了,就是跟女仆找了个地方去啪啪了,最后她只能自己提着酒壶,给还留在城堡大厅的人倒酒。
她走到了主位,替队斟酒,男人清冽的嗓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妳也是来找男人的?
双双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斟酒的手颤了一,实诚地答:不、我是最小的,还不用找男人
男人的目光扫过了她的前,默不作声。
双双觉到了他的目光,倏地就有些怒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就朝男人瞪去,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
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挑眉,双双却是已经震惊地将酒全洒在他的档上了。
尼古拉斯·杜颇为不悦地看向这个大胆的女仆,先前好几个来向他示的女人都被他打发了,沿途他们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事,他虽然自己不喜,却也不会绝了手士兵找乐的机会,但这个女人却大胆地将酒洒到他的里,这样拙劣的勾引把戏,让他实在是腻味至极。
杜笙,你怎么也穿来这儿了?你在这里好不好?这里人多,去我房间吧,我们好好说说话!
见女人有他乡遇故知的兴奋,尼古拉斯·杜垂了眸,掩去眸淡淡的嗤笑。
他忽然来了兴趣,这女人假装偶遇的借,倒是别心裁的,他一个帝国将领,能跟她这样位于边境的落魄贵族之女有什么集?
见女人拉了他的手,他顺势起,任由她牵领着他往她的房间走去。
大厅里见到这一幕的士兵纷纷大声地哨调笑,难得见到一向对女人不假辞的大人被勾了去,原来大人不是不近女,而是没看到意的啊!
***
两人了房,双双锁了门,转过就对杜笙:把脱了。然后便在炉前架了一个小盆,打算给他洗洗。
尼古拉斯·杜敛去的嘲讽,前的女人看似一脸纯真,却饥渴得一上来就要他脱,他看着她前那的沟壑以及饱满圆的半边球,在勒的腰肢映衬更显得硕大。
他只觉得有些发,的胀得他发疼,他素来节制,却也不是圣人,既然今天难得动了心思,他也不再犹豫,利索地脱光了,走近了正弯腰背对着他的女人。
双双正弯腰摆著炉火,还一边在炉边挂上们代她挂上的圣诞袜,才刚想起,就觉到杜笙健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一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上,她不禁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尼古拉斯·杜却已经掀起了她的裙,摸着她圆的,手也往她双间的探去。
双双被杜笙的手摸的嘤咛一声,许久没有开荤的已经忍不住发倒了他的怀。
尼古拉斯·杜摸到了她双间的黏腻,再看她的几乎站不住的模样,哪里还不知这女人已经大发了,显然也不是什么没经过事的女,当即放了心,将她抱到了大床上,在她的注视扯开她的襟,将她的一对掏了来。
硕大的上有着被襟勒的红痕,尼古拉斯沿着红痕轻轻地吻著,妳叫什么名字?
他的这声问话,让双双瞬间一个激灵,陡然从清醒过来,你忘了我了?
尼古拉斯也停了动作,忘了妳?妳知我是谁?
你是杜笙啊!
尼古拉斯挑眉,那杜笙跟妳是什么关系?见双双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尼古拉斯也不在意,捧起了她的,轻嘬着她的尖,记好了,我叫尼古拉斯·杜。
双双大惊,难真找错人了?
可是他明明就跟杜笙的一模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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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节庆特辑来啦~~不过半分在元旦发,哈哈
今天正文的分晚上如果没看见的话,那就隔天早上起来看哈
啾啾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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