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这住一两个晚上不会有人知的。等禅位的圣旨正式来,我就要准备禅位登基大典,你也要回到国公府去准备大婚,其间我们就是有心估计也没时间相聚,前前后后又是好久。”
拥了付东楼怀,柏钧和用挲着付东楼亮漆黑的发丝,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那觉真是惬意。
“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付东楼失笑。
“战事无常,有谁敢说上了战场能毫发无损地回来。”柏钧和的声音忽而变得悠远沉,“以前临阵对敌心坦然毫无惧意,可此次挥师安,想到要与敌人短兵相接,决断的时候竟生了犹豫。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是属于我的,为了那个人我不能让自己有事,也必须要打胜仗。既不是无,心又怎能刚。”
付东楼没有接话,二人皆是沉默。半晌,付东楼合了睛浅浅一笑:“酒夜光杯,饮琵琶上。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君知我心。”低吻了吻人的额,柏钧和回想起赏宴时付东楼的诗作,“那次赏宴你真是惊艳到我了,你的字你的诗都暗合我心,只是那时我不愿意承认你是我的知己罢了。”
“其实那几首诗词都不是我作的,你们这个时空没有那几位大诗人我才敢剽窃来着,只是为了应景略改动了几个字罢了。”付东楼说着挑开儿瞟了柏钧和一,“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怎么会。”握住媳妇修的手指,柏钧和哄,“能在那景诵那样的诗词,可见是有而发,而你所正是我心。”
“真是好话都让你说尽了。”付东楼得了便宜就卖乖。
“回来这一路上我也想明白了,为将帅者若都没牵挂至多就是个打仗的工。为守护心牵念之人而战,才能迸发最的力量。”
伸手探到付东楼的衣襟儿,柏钧和挑那枚麒麟玉佩,说:“父卿说为君者要心存仁念,便是要我不能只练就冷心,总要守住一片柔之地。如今有了你,我觉得这愈发不是难事了。”
付东楼被一连串的甜言语说的脸红心的,嘴上却:“真是腻死人,我如果说我喜冷清的你是不是就能不这么黏糊了啊。”
“王卿殿架大,不肯对本王小意温存,山不来就我,我只能就山了。”
“瞧你这德行。”瑞襄王卿骄矜地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在柏钧和怀里靠的舒服,岔开了话题问:“你回来可见到父卿了?父卿近日一直忙得很,总是快宵禁的时辰才回府。”
“见到了,我前特意去书省陪父卿用了晚膳才回来的。”媳妇想着孝顺公爹,柏钧和心里得很。要说瑞王府真有什么是旁的人家比不来的,大概就是这份和乐了。不说那些权贵之家了,就是普通百姓都羡慕。
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女官素兰的声音:“两位主,婢打扰了,王太卿殿回府了,叫两位主过去呢。”
素兰和墨竹一样,都是里来的从小就在柏钧和边伺候的。这次为了能尽可能久地瞒住自己回京的消息,柏钧和特意把墨竹留在了安伺候柏熠,是以现在王府之能近伺候柏钧和的仆只有素兰了。
“知了,本王和王卿这就过去。”
听着素兰的脚步走远,柏钧和问付东楼:“这是我边的女官,你王府这几日她有没有去给你请安?你离开汉的时候我就传信回来叫他们好生服侍你,她们若是有拿大怠慢你的地方我回来就置了她们。”
付东楼歪着脑袋想了想:“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她有去过。我这些日忙得四脚朝天,边除了我那几个鬼灵其余王府的才都没注意过。我一住嘉贤院素兰就带着麟德居的人来请安了,态度恭谨得很,但我不住这边也没什么要用她的便没与麟德居多来往,也是我嫌麻烦所以才不叫素兰日日去我那里的。倒是院月桥和我提过,说是这几日我的衣住行都是素兰帮着打理的,要不院月桥刚王府人生地不熟的哪能那么快上手。”
“这就好,看来等我们的时候可以带着素兰一起让她个事女官帮你打理务。”柏钧和说着拉付东楼起来,“还好没换了外衣,咱们就这么去吧,也不用更衣了。”
麟德居距离顾贤的浩然院不远,二人走路片刻便到。柏钧和付东楼二人一顾贤的书房见顾贤神凝重,心里俱是一。
跪请了个安,柏钧和起问:“父卿,了什么事,您脸这样不好?还是不适,要不要传太医?”
顾贤摆摆手:“为父没事,有事的是北燕。”
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笺递给柏钧和,顾贤叹了气:“史朝义死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史朝义死了不是一两天了,冬至的祭天大典他都没面,北燕秘不发丧有多久可想而知。直到现在,顾贤也是得了柏熠传回来的加急密信才知晓,北燕朝廷仍未报丧。
柏钧和接过密信仔细研读着,付东楼知此事的重要,却也不上话,便对顾贤:“父卿忙了一天定然疲累,不如先坐来歇一歇,儿臣去给您泡杯参茶来。”
顾贤依言在榻上坐了,因着没外人,索去了鞋拿了个迎枕靠到了榻上,却没让付东楼去泡茶:“楼儿,参茶就不必了,你且猜猜看史朝义是死在谁手里了。”
付东楼一会,试探着猜到:“应该是木炎吧?”
顾贤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为什么?”
“能想到的也只有木炎了,我们不是都推测他要谋取北燕吗?”
“只凭这个?”顾贤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还有一,皇帝死了却秘不发丧,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大活人突然死了瞒个两三天都是难事,更不要说是死了皇上瞒这么久,主谋的智谋手段都要相当过人才行。”付东楼的思路清晰了些,说着把握也更大,“北燕从皇帝到主要的大臣都是唐朝叛将,他们之前弑主背上的事没少过,哪次不是直接杀了人取而代之,从未像这次一般谋划得如此详尽密不透风,是以史朝义绝对不会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只能是木炎的。”
“曦瑜,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柏钧和抖了抖手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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