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的场景在梦清晰再现,曾经的逆鳞经过昨夜成了可谈笑的过往。
刚从梦醒来的许家宁嘴角噙笑,闭眸大手摸向侧之人,本以为手可及的是温香,谁料指尖碰到的只是一抹凉意。
嘴边的笑意一僵,他猛地睁开双,起,一双厉眸看向空的侧,没有,她不在,房除了他,别无他人。
“秋秋……”
他神有些慌张,赤从床上走了来,急步迈向浴室,门锁一开,里并没有他朝思暮想的人。
“梦?”
他这样的梦不是一两次了,几乎每隔几天就会重复一次,随着时间的累积,梦境变得越来越真实,真实到有时候连他也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床边,双目无神地盯着雪白的被褥发呆,突然,床单上一抹刺目的红引了他的注意。
“不是假的,是真的……”他的神由失望变成狂喜。
他真的跟秋秋上床了,而且秋秋还非常合他。
许家宁有意无意地忽略了梁秋秋被药的事实,一心念着两人昨夜的缠绵是多么的契合,契合到仿佛对方就是为自己而生。
“该死,她去哪了?”
昨夜他不知节制地跟她了一遍又一遍,把床单都了,就算最后她红着,啜泣着向他哀求不要了,他还是没能抵挡住销魂蚀骨的好滋味,压着她,把她得枝颤。
目光不经意掠过床柜上的手机,大手一捞,打开通话,正要拨打之际,一个陌生的呼落他。
没有思考的间隙,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电话那响了几秒后,挂断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被挂断电话的屏幕好一会,接着给通讯录里另一个人拨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两人简单了几句,许家宁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挂断了电话。
前台来电了,告知房间时间到,即将退房,是否要续费。
许家宁拒绝了。
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了一自己,许家宁掀开被,用力一拽,床单被他扯了起来,经过折叠,他视若珍宝地拎着床单乘坐电梯走向前台。
前台小看到客人手上拎着张折叠整齐的雪白床单,呆愣了一,“先生,这是……”
“床单我买了,多少钱?”
“这……酒店没有贩售床单的先例。”前台小委婉拒绝他。
“酒店打烂东西需要赔偿,你就当我把床单撕烂了,说吧,多少钱?”
前台小为难地看着许家宁。
“1000?2000?个价。”许家宁对床单势在必得,无论多少钱都要买。
前台小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恰逢此时酒店大堂经理来巡视,看到许家宁,睛一亮,快步上前。
“许先生?”他惊喜地叫唤了一声。
许家宁循声望去,那是一个40多50左右的儒雅年人,穿着一灰西服,脸上挂着切的笑。
“唐经理。”他淡淡地回了句。
“工作人员是否有什么问题,您……”唐经理视线瞟向他手拎着的床单不一会,又瞟向前台小。
“没事,只是想买张床单而已。”
“原来这样啊。”唐经理虽然好奇为何他要买床单,但还是识趣的没多问。“小事一桩,阿芙,快给许先生开票。”
“好的。”得到应允的前台小忙不迭开了张小票。
待一切理好后,唐经理亲自将许家宁送到门,了再见后才回来。
看到唐经理回来,前台小有几分忐忑。
“唐经理……”
“知刚才那个人是谁吗?”
前台小摇摇。
“我们老板的独生。”唐经理淡淡地:“别说一张床单了,整间酒店都是他的。”
前台小吓得脸一白。
“放心,许先生不会计较的。不过,我倒有几分好奇,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人来的。”
“听阿丽说,许先生昨晚是跟一个漂亮女人来的。”
阿芙之所以知是因为阿丽接班的时候特意把昨夜许家宁开房时的形跟她绘声绘说了个遍。
饿鬼,则是阿丽给许家宁的评价。
不过今日看来,这个许先生文质彬彬,怎么也无法与饿鬼这一称号画上等号。
“漂亮女人?该不会又是那个谢琦君吧?”
但是之前老板不是兴采烈跟他说,他们俩已经分手了吗?
唉,这事看来还得报告给老板知才行。
作话:叉烧写着写着,悲伤地发现自己的男主没一个正常的,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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