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洗澡

    原倾上的衣服本就很简单好脱，加上他的顺从，只不过眨的功夫，他已经全地呈现在了秦素面前。因为多年的练舞经历，他的材瘦而修，苍白的肌肤，那一层薄薄的肌带着某混合力量与致的，得几乎令人窒息。

    他背靠着墙，意识地蜷缩起自己。双手环臂，抵住手臂，仿佛这姿势可以带给他些许安全。

    他的表是不加掩饰的局促与不安，视线也一直低垂着。腹与的涸后有些晶亮的痕迹，在雾氤氲的浴室非但没有被模糊，反而越发醒目，沾着这些的肌肤比别要多了一丝异样的绷，他觉得羞耻而难堪。

    秦素轻轻握住他的手，纤细白皙的五指他修手指之间的隙，然后慢慢、慢慢地收，接着拉住他的手臂，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改变着他的姿势。他本缩的仿佛一个“结”，而秦素现在要的就是打开这个结。

    “让我拥抱你，还是让我离开？”秦素的手指屈起，在他的指间轻轻挲，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的语气并不是询问，看似给了他选择，但是其实他并没有得选。

    她知他会选什么。

    “不要……离开。”他终于微抬起低垂的，神慌而无助。

    “好，”她轻轻拉着他，让他把重心向着自己这边靠拢，同时双手环绕到他的背后抱住了他，“我不离开。”她的话笃定得犹如承诺一般。

    “已经过去了。”她在他的耳畔低语，呼的气洒在他的耳廓，又在浴室的汽化为无形。“我向你保证，那些事不会再发生。”

    原倾的僵了一瞬，不知是因为她的亲近还是因为她的话。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令他张的神经得到了放松。

    他微微侧，看着她尽在咫尺的容颜，虽然他的神还有些恍惚，但是这些日陆秀峰刻意而为的“训练”让他几乎形成了条件反，看到她就觉得心安。他不由自主地用另一只手搂住她，似乎这样才能确定她的存在。

    受到他的响应，秦素在心底轻轻叹了气，估摸着陆秀峰的所作所为大概真是给对方留了莫大的影。

    “去洗个澡，会舒服很多。”她扶着他走浴缸，看他在缓缓坐时，因为牵扯到隐秘之的伤而忍耐而难堪的表，心底终究闪过一丝不忍。她只是从监控视频看到了他遭受的一小段而已，却也推测得，他一定被折磨得狠了，不然好好一个年轻男人不会神和力都脆弱到这样的地步。

    她很自觉地后退了几步，站在浴室的门旁的位置，“我在这里，等你洗好一起去。”

    一直盯着她看的原倾这才松了气，他很害怕她会打开门就这样走去，留他一个人待在浴室里。而后，他在浴缸怔怔地坐了几十秒，才动作有些机械地开始清洗自己的上。

    除了手腕、脚踝以及后的伤，他的上并没有多少痕迹，毕竟陆秀峰的本意也不是让他受愉，而是要他铭记痛苦。他刻意忽视了后方传来的疼痛，用手掌搓着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刚刚屈辱而恐怖的记忆一起冲刷走。

    虽然有着袅袅气相隔，但秦素还是可以看得原倾在洗澡时手很重，恨不能把肌肤的每个孔都撕开洗刷一遍。不过起码他并没有什么自残的举动，所以她也没有上前阻止他。就当是他绪的发吧，她默默地想。

    但是几分钟之后，原倾忽然没有了动作。

    他只是低垂着，一动不动犹如木雕一般坐在浴缸。

    望着对方似乎有些僵的侧影，秦素又静静地等待了一分钟。

    “怎么了？”她终于声问。

    原倾的影一抖，“没、没事。”

    他的语气听起来一也不像“没事”。

    所以秦素很脆地走了过去，打算亲看什么况。

    发现她靠近的原倾几乎立刻朝着浴缸侧缩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他的语气透着慌张和无措。

    秦素顿住了脚步，其实只要再向前走两步，她就能完完全全看清原倾现在的况。不过，她觉得他此刻的神仿佛又要崩溃了一般，也就顺着他的话没有继续向前走、

    而原倾此刻心只有的自我厌恶与绝望，因为他明明刚经历了那样糟糕而可怕的侵犯，心里恶心得想吐，却只是洗澡的时候搓了自己的肌肤几，居然就起了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刚才在地室里，明明心抗拒到想死，却克制不住渴求的受又一次浮现，他无法接受这样寡廉鲜耻的自己，他不知为什么望会不遵循他的本心？

    还是说，他的本就是这么不堪？

    这个念令他对自己的厌恶到达了。

    他不禁再一次蜷缩起自己。

    秦素站住了三秒，观察着他痛苦的神，觉得他这绪来得很蹊跷，趁他低就又继续朝他走了过来。

    “你、你不要过来。”发现秦素已经来到了浴缸边缘，原倾慌张地后退，而晃动的清澈面，他昂立的望终于无可藏。

    “不！”他绝望地抬手盖住自己的双，不知是还是泪从他的指缓缓，顺着他好看的脸线条一路向，滴。

    有哗啦的声传来，他觉到浴缸里的晃动，有一双手轻轻地拉过他盖住双的手，而后一温的贴住了他。

    再接着，一个吻到即止地落在了他的上方。

    “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明明很冷清的声音，却有极淡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