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休养了好几天,杏芽终于可以床了。
这几日,每日王爷都来亲自照料她,让她心里十分激。
这日刚吃完早膳,杏芽想要去帮忙找些活,王爷就从门来了。
“好些了吗?想要去逛逛?”
杏芽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了王爷这么久,日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了。
她和王爷不过一面之缘,她不认为这些是自己理所应得的。
“王爷,我想要找些事,什么活都可以。”
盛景竹笑了,“你在我这里,就是客人,什么都不用。”
杏芽持:“我与王爷无亲无故,自然不能白吃白住,我愿意我力所能及的事。”
闻言,盛景竹眉宇间郁,他垂睫,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沉默许久,他温文尔雅笑:“既然如此,那便麻烦杏芽了,我的书房乃是重地,别人我不放心,还请杏芽帮我打理。”
不知不觉间,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平易近人的称‘我’,谈笑间亲切有礼,丝毫没有王爷的架。
杏芽通过这几日的相,更觉王爷品行尚,是个风光霁月的淡雅君。
她兴的答应来,“能帮王爷分忧,杏芽很兴。”
“对了,你的匣我帮你收好了,那很重要吗?连病弱也不忘拿在边。”盛景竹问。
杏芽腼腆的笑了笑,“那是陛赐予我的笔墨纸砚,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盛景竹眸光一闪,问:“你和陛很亲近吗?”
杏芽也不知陛是怎么看待她的,可能是亲近,又或许只是对待才的一时兴起。
她只能说,“陛曾教我习字。”
“那想必是亲近的了。”王爷了定论。
见杏芽有些不解,盛景竹解释:“陛从小便不曾与外人亲近,成为万人之上的皇帝后,也不曾有过知心人,更何况亲自教人习字。”
“是吗……?”杏芽喃喃细语,心底升起一丝欣喜。
她在陛心,是特别的吗?
“杏芽若是想习字,我也可以教杏芽。”
杏芽愣了神,还没有回答,王爷却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走了这间呆了三四日的房屋。
屋外是一片鸟语香,假山,一看便知其主人是一个闲逸致,书香文雅之人。
书房离这院落不是很远,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杏芽跟在王爷后,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记熟来路。
书房
盛景竹和杏芽并排而坐,盛景竹手拿着书本,娓娓来。
王爷是一个学识之人,为杏芽授业解惑无异于教小儿读书,让杏芽受益颇。
连着学了几日,杏芽步神速,最基础简单的字已经可以畅贯通的写来并造句。
这日她同往常一般,午睡后来到书房,王爷已经等在里面了。
杏芽在心里尊王爷为师,故而对他十分尊敬,听讲时专心致志,从不分神。
可今日却有些不对劲,她总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求救声,她看向王爷,王爷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难是她听错了吗?杏芽打起神,专心听讲。
直到课后,王爷有要事先走了,她留来打理书房,那求救声却越发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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