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芽瞪大了睛,看朱公公那猥琐的神就不像什么好事儿,她赶摇摇,拒绝:朱公公,才困得慌,要回房睡觉了,次有空再去您那儿坐坐。
说完,也不等朱公公表态,她直接就离开了寝殿门前。
当然,说去坐坐都是假话,杏芽才不会傻的送虎。
接来几天,她都照这两天的作息起床歇息,算着陛早朝前的半个时辰就候在殿外,等候传唤。
夜晚大概也要等到月亮挂上枝了,陛才会回来,不过听说这还算是早的了,若是陛去了嫔妃里,那指不定要等到夜半三更,或者脆不回来了。
但杏芽守了这么几天,陛倒是十分准时,每日都差不多就那个回景安,看来这几天陛都没有去过嫔妃里。
白日宋穆偶尔会过来找她,她就带给他一些吃。
倒是宋穆不知是从哪里找来了民间的糖葫芦,带着她躲在小园里偷偷的吃掉。
陛这几天似乎有事要忙,白天都没回过,自然也没有时间教她写字,杏芽只能空闲时自己在房间里不厌其烦的练着那日临摹的字帖。
她好想快知它们的意思啊,这样,说不定她也可以写信,在捎银两时,顺便把信给带去。
她的弟弟十分聪慧,识字过目不忘,家里虽穷,可他也能认得许多字,只要有纸张,写来也不在话。
她要告诉弟弟,她想家了,想他了。
*
这日杏芽白日实在无聊,百无聊赖的溜到了上次打盹的那颗桂树,桂依然很香,只是在面坐上那么一会儿,上都能沾染上香气。
杏芽想起了上次梦的桂糕,明明不饿的肚竟然合的叫了一声。
坐了没一会儿,杏芽有些昏昏睡,恍惚似乎看到一个影朝她走来。
她尝试着瞪大睛去看个真切,却发现这人衣着十分陌生,远看不识得此人,直到他走近了,杏芽才认来是谁。
材大修,五官刀削般立,宇轩昂,气度不凡竟然是陛。
也不怪杏芽没认来陛,实在是今日陛没有穿朝服,而是穿了一黑紫袍,衣袍上雕绣着栩栩如生的牡丹,富贵人。
陛看心还不错,后也没跟着旁人。
盛景兰刚理好公事,难得闲心来,突然想起了某个小太监,前几日他似乎说要教他认字,他可不是个言的人,这一得空,便准备独自回景安。
这才走到半路,又在那桂树见着了一绿的小太监。
又在这儿偷懒?
杏芽噌的站起,贫血的她一时有些眩,差没站稳,幸亏陛及时扶住了她。
待好了些,她赶解释:才负责服侍陛,这白日没见着陛,所以来透透气。
朕知了。看着脸有些苍白的杏芽,盛景兰皱皱眉,你这怎么回事?
杏芽推开陛的手,慢慢自己站稳,过了一会儿就好了许多。
才只是有些贫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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