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这是白驹最不愿听到的一个名字。
虽是同一帮兄弟逛过几次青楼,但白驹唯一接过的女人只有她。
醉梦的份成迷,每月只挂牌一次,且有权利选择自己接待的客人,最后到哪步也由她说了算。
所以烟雨阁偶尔会见到这样的场面光着的男人被醉梦的侍女丢房间,却还依依不舍地扒着门喊醉梦的名字。
哪有规矩这么多的风尘女?孤傲又不讲面,老鸨对她的态度却还恭恭敬敬,大家都猜她或许是哪家的贵女,耐不住寂寞才偷偷跑到青楼偷腥。
白驹倒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只是两年前几个兄弟起哄,偏要他选个女人,还说哥几个会听墙角,他若是不真刀真枪来一次,他们不会放他去。正赶上醉梦当天挂了牌,白驹觉得这女人格奇怪,保不准会帮他的忙演上一场,便了她作陪。
也算幸运,醉梦的侍女楼请他,说姑娘正在梳洗,梳洗完毕会唤他上去。
同行的镖局兄弟炸开了粥。
白哥,见到那个醉梦姑娘,可得记住模样给我们讲讲!
听说醉梦不脸啊,但是见过的人都说她姿曼妙肤如凝脂
个大老还装什么有文化!直说大腰细翘就得了!
哈哈哈哈,白哥你可别被她侍女丢来,那个侍女功夫不差呢!
一堆人念念叨叨地把他推醉梦的房间,他刚转过就飞快闭上了睛。
醉梦似乎刚刚浴,只披了条藕轻纱。料沾了便贴服在她上,勾勒让人面红心的曲线。的肌肤胜雪,白皙得让人忍不住留属于自己的痕迹。
遗憾的是她着面纱,看不模样。
白驹闭着,向她说明,那个,姑娘,我就来坐坐,但是你得帮我个小忙。
呵。他听见一声轻笑,又柔又媚的声线钻耳朵,你要我帮你?
醉梦的语调柔媚,但清冷的音却有些说不上的熟悉。
白驹驱散脑不着边际的联想,继续,嗯我小儿声和你说,外面听着呢。
那你过来,离我近些。
犹豫了一瞬,白驹缓慢挪动着步,靠着刚刚那一记住的屋摆设,避开浴桶和桌角,摸索着坐在桌前。
他们非要我呃你懂吧?你就合一叫几嗓,让外面知咱俩在什么就行了。
嗯醉梦的尾音拉,似乎向他凑近了几步,白驹已经能闻到她上的馨香。
这香气似乎哪里闻过
或许城里姑娘用得大多是同香脂吧。
那柔媚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她笑了笑,吐息落在他侧脸,好啊。
话音刚落,醉梦便起来。
先是压抑着有些痛苦地息,随后她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控制不住地溢,啊
婉转的啼,听得人血脉张。
若不是白驹安分地坐在桌边,他都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正在被谁抚着。
公轻儿呀
啊好您慢些
带着媚意的埋怨、声声啼与息,仿佛蛊毒般蔓延在空气,从每发丝每个孔侵。
白驹一儿也不想承认,光是听着这样的声音,他的已经得发疼。
怎么会这么轻易就
这么多年里他很少动,是兄弟坐怀不的白哥。只是前两天,玉衡没站稳,在他间不小心抓了一,他就浑发,得跟什么一样。
他对十三岁、还未及笄的姑娘了。
白驹只能当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哪想现在听了几句叫床就难他是真的缺女人,自己这男要到了?
甜腻的息声突然靠近,是醉梦贴到了他的上。她在的间隙同他对话,公不试试么?
白驹吓得直接从板凳上一跃而起,向后连退两步,撞碎了角落的青瓷瓶。
屋外听墙角的人愈发兴奋
哎!战况激烈啊!瓶都碎了!
白哥勇猛!
好了好了,我们也去找姑娘,听得我都快爆了!
哈哈哈哈!走!
听到屋外那伙人离开的脚步声,白驹松了气,姑娘,可以了。你你先穿好衣服吧。
我一直都有穿着呀。
白驹缓缓掀起,发现她还是只穿着那层轻纱,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他连忙又闭上,再穿一件!
公我这儿的衣服,都是这样呢
怎么还是那样甜腻的语气!白驹听得疼,也疼!
别用那语气了!
哈。醉梦噗嗤一笑,语气正常了些,怎样,刚刚我演得如何?
白驹如遭雷击。
这声线和说话方式简直和玉衡如一辙。
但玉衡又怎么会在这地方,此刻她应该是在学琴
他咽了咽,好
所以公不打算试试么?
一双柔的小手隔着衣摆摸上他胀的,白驹僵着,听她用玉衡的声音,说着玉衡不可能说的话。
这里好了我帮您,好不好?
为什么,他突然想听醉梦用这样的音,说更多
玉衡他对玉衡
好么?
醉梦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一边轻声蛊惑询问着。
白驹再也无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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