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回到镖局便直奔白远山的卧房,没到门便喊,“臭老儿!快来!”
“老才刚睡!”
厚重木门直接被拍飞,白远山怒气冲冲地走来。他形大,只穿着里衣,似乎对这般寒冷的天气毫无所觉,“有快放。”
“您老对儿不能温柔儿吗?”
“怎么,老还要你教?”
白驹撇撇嘴,不敢声,“有事问你。你知不知我为什么受伤?”
“你自己砸得还他娘来问我?”
“我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
“砸都砸了,想那个什么!”白远山起打算回房,被白驹拉扯住。
“爹啊!你儿给你跪还不成?”
“你跪老那是天经地义!”狠狠瞪他一,白远山继续向前走,“还不来。”
两个人这才了屋。
白驹殷勤地给自家老爹斟上茶,还为他了凳上不存在的灰尘,“爹!坐!”
“哼!”白远山面缓和些,回答他的问题,“咱家男人都有病。”
“你不能换个说法吗?”白驹听了嘴角一,“……啥病?”
“神病。”白远山没好气地说,“与女合后就会发作,一日比一日焦躁,想杀人。也不知你个死小之前是欺负了哪个姑娘家,回来之后疯得连老也敢骂。没过多久你就砸破,变成这副傻样。”
也就是说,他和玉衡还……过???
白驹差儿一气没提上去,“所以是我想靠失忆来缓解这个病症?”
“不是缓解,是治。”白远山纠正,“老当年也这么的,误打误撞治好了这怪病。你果然是我亲生的。”
“那……娘是怎么……”
白远山表一僵,终于正,“都说你娘是我杀的。”
“你承认了?”
“我承认个!”白远山一拍桌,“那年你还小,不记事。你娘在路上救回个逃跑的青楼女,将她带回家照顾了几天,却被她传染上柳病,真是……”
“唉。”白远山叹了气,着眉角,“你娘觉得死于柳太难听,便不让大夫去讲。这消息倒是封锁住,架不住有人开始猜。加上老的确疯过一段时间,自然有人会觉得是我……”
“怎么从未和我说过……”
“你一天天没心没肺那样儿,说了不如不说!”白远山说完便往外撵人,“听懂了就,别耽误老睡觉!”
“爹……”
“你这么瞅我啥,快走快走,你该的事去!”
白远山这回直接拎着白驹的领把他丢了去,顺便把门板扶好,“有空把门修了!”
“喂,你自己坏的!”
蹲在门整理一番思绪后,白驹叹气,“要命啊……”
还不如不要问。现在这况,他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个。
但无论他和玉衡究竟发生什么,他现在都不想再去打扰他们。或许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
怕伤害到心的女人。
更怕兄弟从此陌路。
“好了!”白驹站起,拍了拍脸颊,试图振作,“安心大哥就行,别想那么多。”
「我不来,你就死了。」
「求你……停……」
熟悉的嗓音,不同的语调。
充满担忧、责备的。颤抖、哀求的。
一酸涩泛起,涟漪般扩散到四肢百骸。指腹仍记得她肌肤腻的,白驹暗握拳,试图将那些全扔脑海。
那都是之前的绪。
不是他的。
————
写这父俩跟说相声似的……
Ok,章送白哥梦一场,让他受一吃不到是个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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