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生日到了。
他终于从剑窑走。这几个月他几乎片刻不离他的铁锤与剑炉,那儿仿佛成为他第二个家。
白驹和玉衡早早地在外等待,见到他连忙向前。
“你还舍得来!”白驹将胳膊往他肩膀上一搭,询问,“怎么样了?”
“我已经画好图纸,还在实现……”冰的视线从刚刚就落在玉衡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
白驹连声叹气,松开他,“你们聊,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大哥……”
玉衡轻笑着走到他面前,发松松挽起,余的轻披在前,比起以前多了些成熟妩媚。
冰来回打量着她,犹豫开,“你……那天,有不舒服吗?”
玉衡却是看了白驹。白驹连忙背过去,“你们的事看我嘛?!”
“大哥知了?”
“拜托,她那几日脖上都是吻痕我想不知都难啊!”白驹几乎是翻了个白,又算算时间,“该去庆生了,你们一会儿再聊。”
冰的庆生宴只请些关系相熟的朋友,今年也不例外。大家说完贺词基本就是坐在一起随意聊天,三个人便自己偷偷凑了一个小桌。
冰饮茶,其他两个喝着度数低的米酒。见酒快不够,白驹起去拿。回来时发现冰已经醉醺醺地倒在桌上。
“谁又他酒啊……”白驹落座,气得脑壳痛,“不会是你?”
他看着她,满是怀疑。
“嗯。”她并不否认,白驹刚想说什么,却听冰模糊低语,是在反复唤着玉衡的名字。
“我在。”玉衡凑过去,手指轻轻梳了梳他的刘海,却被他抱住手臂。
白驹起,“我去同他父母说一声,先送他回房。”
等到白驹回来,却发现他仍旧扯着玉衡的手臂不撒手,只好任他这般拉着,轻巧将他背在后。
因为小臂被冰握在手里,玉衡只好贴在白驹一旁。两个人一路沉默,直到白驹开,“他很想你。”
“嗯,我知。”玉衡偏看着趴在白驹肩膀上的冰,见他澄澈的双闭着,呼平稳,十分乖巧。
“醉他什么?”白驹的语气带了些不快,以为她又要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他青很重。”玉衡收回目光,看向白驹,神平静,“醉一场能好好歇息。”
“……”知自己错怪她,白驹抿着,又问,“既然关心他,怎么还那般不安分。”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玉衡有些奇怪,“我也关心你啊。”
“你们两个有婚约你不会忘记了吧?”
空气沉寂来,白驹心咯噔一:难真的忘掉?
“……本来是和你。”
白驹听了步伐一顿,直接站在原地,“你说什么?”
玉衡却继续向前走一步,不打算多说的样。
“喂!”白驹唤她。
玉衡这才微偏过,温柔拂过廓致的侧脸,为她镀上一层金光,连睫都闪亮亮。但不知为何,她的眸却依稀带几分落寞。
白驹似乎突然明白什么。
他大大咧咧惯了,但在上并不愚笨,甚至可以说是十分。
“无论……当初如何,将来只能是他和你度过。”白驹的语气从未这般认真,“冰自小便跟在我后,我拿他当亲弟弟。玉衡,你别让他难过。”
“那我呢?”她转过,一句句都是质问,“我不比他晚认识你多久。
“你懂从火炉掉冰窖的觉吗?
“难我就不会难过?”
“玉衡。”白驹迎上她的视线,此刻她尽是锋利的碎片,将他也扎得遍鳞伤,“就当我求你。”
“那我们之前算什么,你没真正碰我,便都不作数么?”
“是我混。”白驹挪开视线,“冰这般喜你,我们不该让他痛苦……到此为止吧。”
如果他们两个的婚姻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白驹并不会有多在意。可每次看到冰,白驹都会得知同样的真相——他是那般喜着玉衡,自己又怎么能……
“到此为止……好啊。”玉衡微笑着回应。白驹看到的却是一张哭泣的脸,疼惜与不舍汹涌而来,似沉甸甸的大石压在他心上。
“大哥,玉衡……”冰迷迷糊糊醒来,“你们在吵什么?”
白驹连忙平复心绪,语气听不什么问题,“瞎说啥,哪有吵架。你再歇会儿,我们送你回去。”
“嗯。”他微微,靠在白驹肩膀上再度睡着,拉着玉衡的手始终没有放松。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将冰送回房,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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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小侣吵架?
团从白驹变成玉衡又变成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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