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二百一十八回 太真妙手匀墨痕,丹青占尽人间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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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回 太真妙手匀墨痕,丹青占尽人间韵



    转到了盛夏。

    天气分外炎,一日,安忽然传来喜讯谢夫人怀有,而今已满三个月,说不得能为谢家传递香火,延绵嗣,也算是上天眷顾。

    得了这消息,谢知方拊掌大乐,听说痪在床的谢韬许是兴得糊涂了,连骂了一天一夜,到后来被谢夫人堵住嘴方才消停,愈加乐不可支。

    正吩咐仆准备厚礼,见谢知真带着丫鬟步书房,他忙不迭起迎上去,笑嘻嘻可是也得了消息?咱们这就快有新弟弟或是新妹妹了!

    谢知真并非不通人事,加之又了解弟弟的脾,猜谢夫人这一胎必有蹊跷,无可奈何地叹了气,轻声:母亲待我们恩重如山,总要她心甘愿才好。

    自然是心甘愿的!我是给她送了面首,可若她不,那些个文文弱弱的公们还敢来不成?谢知方闻言立刻急赤白脸地自证清白。

    你我愿,自然是好。耳濡目染之,谢知真渐渐脱去些礼教大防的束缚,不再将世人的看法当重逾命的大事,这会见谢夫人终有靠,也替她喜,我给母亲写一封信,请她勿要多思多想,保重自,安心养胎。

    谢知方连忙,亲自为她铺纸研墨。

    两个人商量着写满一张信笺,晾封好,由往安复命的小厮。

    此时,桌旁晾着的酸梅汤温度正好,谢知真指指白瓷碗,笑:你每年夏天都喝这个,这一回我往里面加了些薄荷,尝尝味如何?

    谢知方咕咚咕咚往肚了半碗,没:比往日里多了些清凉气息,有回甘,滋味绵是不是还加了桂

    谢知真:井里湃过,到底有些寒凉,不可多用。我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回趁我不留神连喝了三四碗,又躺在凉簟上睡了个午觉,夜里便开始闹肚,疼得满地打,吓得我跪在董姨娘门前求她去请郎

    看弟弟的脸难看来,她自悔失言,轻声:是我不好,没的提那些个陈芝麻烂谷的事甚么?

    谢知方摇了摇,将她拥怀:我知为我吃过不少苦,累过不少心,到最后还把自己搭了去。对我而言,、是娘,也是母亲、是恩人,我没甚么拿得手的东西,只能为,兼之在床上多卖些力气。

    饶是已经听他说过无数句荤话,谢知真还是俏脸发红,以玉手推了推他,:我不同你说了,后宅还有许多事

    别走。谢知方觑了薄衫底的肌肤,哪里肯放人,着她的手放在边香了几,自柜里摸个极的珐琅盒,我新得了一好颜料,乃是番产,听说彩极鲜艳,遇纸不洇,遇,用特殊的油脂方可化开,咱们副画儿试试?

    谢知真久不作画,闻言有些意动,微微:也好。

    盒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十二个格,盛着诸般鲜亮颜,凝固如油蜡,另有一格漾着琥珀的油脂。

    她好奇地抿了一滴在手背上,凝神嗅闻,其味颇为郁,如芳似麝。

    阿堂,宣纸在何?她慢理衣袖,轻舒玉臂,取了最角落那格的墨,用油脂细细调和,眉目婉柔,画一丛墨竹可好?远再添些嶙峋怪石、青黛山

    谢知方却并不急着取纸张,而是走到廊,打发一众侍从:这几日鸣蝉吵得夫人睡不好觉,你们自去绑些竿,将后院树上的知了粘来,一只换一两银,晚间去领赏。

    这样既不费事又有银赚的差,小厮们自然乐意,不一会儿便跑了个净。

    此间骤然变得幽静,谢知真见弟弟将书房的门闩好,脸上挂满笑容,虽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却还是生警惕:阿堂,你又要胡闹。

    她最了解他不过,因此语气分外笃定,带着几分无奈。

    冤枉我。谢知方闻言一脸无辜,我今儿个是实打实地想与月。

    不过他话音一转,笑容明亮又活泼,也是不巧,这两日画了许多的画像,将宣纸用了个净,新的还没送来,这可怎生是好?

    谢知真静静地看着他戏。

    果不其然,谢知方解开腰带,三两脱去轻的外衫,扯松里衣,半边膛。

    若是不嫌弃,就用我这作画如何?他腆着脸将自己扒了个净,就连亵也一并褪密的发里,那事已然半,就这么不知羞耻地一步步走近冰清玉洁的人,想从哪一落笔?要不要我帮你参谋参谋?

    谢知真哭笑不得,有心想甩手离开,又怕他不不顾歪缠,饱蘸墨的笔顿在半空,退两难。

    你真是越闹越不像话。她红着脸避开两个时辰前刚从,仰看向弟弟眉飞舞的脸,白日白日宣,成何统?

    话刚,自己先心虚了一半。

    毕竟,白日里格之事,与他共赴云雨巫山,已不是一回两回。

    谢知方却抓住这话,脸上无辜之更重,连嗓音里都带着疑惑:这是何意?我与你正正经经谈论风雪月,品评风字画,从何来?又有哪里不合统?

    谢知真教他迫得无话可说,横了横心,:也罢,那那你说从哪里落笔的好?

    谢知方单手一撑,坐在的桌案之上,两条大大敞开,将羞带臊的人圈在间,惯好风月的怒张开来,抵着她细的腰肢有一没一地蹭。

    他故作思索,抓着她空来的那只手抚摸膛,在凹凸不平的伤疤上停留片刻,前后背恐怕都不行,伤痕太多,不好落笔,也只有从这里

    柔的手及肚脐,也不知是不是呵到,他轻笑一声,俯她红透了的耳垂,引着她往小腹挲:再到面这一片,可堪作画。

    明知他张不离三路,谢知真还是恨不得找个地去,好逃离这旖旎狎昵的氛围。

    右手轻轻抖了,她垂目看着他窄瘦实的腰腹,好半晌方轻声:这里怕是画不了修竹。

    那就画些别的。见她松了,谢知方眉一挑,十足得意,两手放松地往后撑着桌案,上半后仰,别害羞,我不看你,画你喜的便是。

    不多时,腹传来微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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