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二百零三回 有情人变无情人,真鸳鸯作假鸳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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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回 有人变无人,真鸳鸯作假鸳鸯(H)



    那只手十分的不老实,无视谢知真的抗拒,在细腻香的脚背上摸个不住。

    谢知真早被骨,这会儿失了挣扎的力气,兼之心神俱丧,肝寸断,因此只是沉默地泪,两只藕臂徒劳地护在前,勉挡住一双玉

    却听那人语气轻佻:小的裙怎么了?答答的贴在上不难受么?小生替你解开,松快松快罢。

    谢知真锐地从这轻柔的声音几分熟悉之

    虽说音不同,可这调笑的语气、起承转合的细节理,实在很像她那个自己给自己找绿帽的蠢弟弟。

    更不用说,能够转变嗓音的药,谢知方书房里足有一箱。

    细细想来,金笼是弟弟亲手从里面锁上的,方才他离去之时,却未曾听到开锁之声。

    他没有去,笼里也没有旁人,前这轻薄她的,只能是

    电光石火间,谢知真猜对方的份。

    泪收了收,她轻咬朱,由怕转怒,气急攻心。

    谢知方不动声地打量缩成一团的人。

    乌云垂地,泪,肚兜挂在腰际,两只玉半遮半掩地藏在素手之后,颈间还残留着他的红痕。

    裙早被浸透,他爬上床替她宽衣解带,心明白,这裙光溜溜的,只有一双,和满了他

    可贞烈,必不肯就范。

    她说不得要大哭大闹,使簪抑或他放在一旁的匕首激烈反抗,往登徒上戳几个血窟窿。

    左右她看不见,到那时,他一人分饰两角,演过气绝亡的惨状后,再适时现,哄她既犯了人命案,借这条路又不肯走,便只能与他留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里,相厮守。

    如那一回婚一般,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谢知方自以为此计天衣无,双手解开人衣带时,却未遭到任何抵抗。

    正相反,她温顺地由他褪去裙,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还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丰硕如玉兔的来,贴在他

    再想不到竟会对陌生又低贱的小倌这般,谢知方如遭雷击。

    却说谢知真探这浪的后领,在颈后摸到熟悉的刀伤箭痕,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虽不知弟弟为何这般吓唬她,有赖朝夕相十余年的熟悉,她倒依据他的疯劲儿勉五六分心思

    他不愿让她窥破此间关窍,也并未打算以另一人的她。

    泥人还有三分土,谢知真教弟弟又气又吓地折腾了半夜,这会儿逆反绪上来,偏要让他吃瘪。

    倾国倾城的脸上绽放一个洁净如朝的笑容,她收了藕臂,主动送上朱

    为名正言顺的夫君时,从未有过这等待遇,如今扮小倌,倒得了人青睐,谢知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整躯僵如石。

    为了避免被她发现真相,他只好去,俯衔住她甜的檀,大手握住一团玉,轻柔而富有技巧地撩拨。

    他心五味杂陈,故意往龌龊里演,以求令她心生反

    捉住丁香小,发声,指甲轻刮那一红樱,他低声说:小如酥如酪,比我伺候过的贵妇们好吃多了,且把脸仰些,让我再吃一会儿

    孰料,谢知真不仅没有厌恶的表,反而顺从地仰起脸儿,将粉尖吐,邀他肆意品尝。

    他将另一只手探,抚摸着心气味烈的黏,一指刺将去,语调惊异:小生得如此清雅秀,如同天人,怎么底至此?这是教多少人过,怎么了这么多?

    谢知真心冷笑连连,有意刺激弟弟,忍着羞意将双敞开,腰肢缓缓摆动,他在作怪的手指。

    谢知方哪里见过这般媚态横生的模样,当即语麻,双直勾勾地盯着不断吞吐指节的红白怒张开来。

    柔的玉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襟,在膛上暧昧连,一只玉足勾上他后腰,充满暗示意味地蹭了两

    谢知方立时缴械,稀里糊涂地将人压在,扶着对准,昏了一般借着先前腻,一脑儿冲了去。

    饶是已经被了无数回,谢知真还是有些受不住弟弟的尺寸,蹙起娥眉,张着檀无声地息了一回。

    她这副力不能支的模样也是极的,谢知方不敢如往日里一般放肆大叫,吃力地忍住非常的销魂滋味,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讨人嫌的话,见她毫无反应,也就偃旗息鼓,如一般纵驰骋。

    是快活的,心却如坠冰窟。

    就这般想要孩吗?为了孩,甘愿接纳他荒唐的提议,忍受陌生男的玩,任由别人在他疼过的玉上恣行无忌吗?

    心其实很抗拒与为亲弟弟的他亲,只是碍于他的受,才没有表达来罢?

    不然,她怎么对小倌都比对他来得?怎么愿意在此时释放,勾得他既酸又苦,却停不来?

    他不是没有动过粉饰太平的想法。

    事实上,他今夜往天香楼去,确是为了替她挑选面首。

    那楼名副其实,小倌或是白白净净,或是健,都很看得过去。

    另有两名落难的世家公,仪态端秀,琴棋书画样样通,尚未挂牌接客,老鸨奇货可居,开天价,但那价钱对他来说也不值甚么。

    可莫说将他们送到床上,单是想象他们的脏手碰的画面,谢知方便泛起凛冽杀意,恨不能将前这几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别个寻面首是为寻作乐,但他是谪仙一般的人儿,让这些凡夫俗们伺候,到底是谁更占便宜?

    谢知方无功而返,偏又自己作死,诈她骗她,终将自到无路可走的绝境。

    胡思一气,在谢知真面红若霞,搂着他的脖颈之际,他也忍不得,将脸埋在她汗津津香的玉颈间,今晚的第二泡

    谢知真故意气他,轻轻推开汗密布的膛,摸索着找到方才的枕垫在,阻止

    能与小风一度,实乃三生有幸谢知方苦涩地说着符合份的话,小生这便告退,该一位仁兄来了。

    他等了会,希冀着表现绪。

    届时,他也可终止这场闹剧。

    可她甚么反应都没有。

    正相反,她还将未退的玉脸转向金笼的方向,仿佛在隐隐期待着甚么。

    谢知方满腹酸楚,无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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