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里,言自己作为棋,已经在飞行棋盘上熬过了七个客人。
刚刚的第七位客人掷了个两,那个格里放着满满当当的一大盒印章,上面写的任务是此后的每个客人,都可以在盒里选择一枚印章,在他的任何地方盖个戳。
他疲力尽地从木上来,离开他的大在灯光被裹上了一层莹的光,他跪在木旁边,面对着第十三个游戏参与者跪趴来,扒开,向客人展示他已经被木得红的。
这个人掷的骰只让言在棋盘上前了一格,对应的任务是“自己选一骑在木上,直到后被为止”。
好在是,而不是烂。
客人两手指挤因为红而越发涩的后,略微转动,看见言随之微微打颤的,算是满意了,在后面命令言,“在扒开,掰到最大。”
言一声不吭,扒着自己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直到起的后都在主人用力地拉扯微微张开了一小嘴,才抿嘴停了手。
那人从侍者拿过来的盒里挑了一枚刻着“婊的”的印章,重重地盖在了言的后上。
红起的可怜褶皱上明晃晃地戳着黑的印章,字迹清楚得离老远都能看清楚,跟言、与小腹上已经被别人盖上的诸如“贱货”、“母狗”、“便”之类带有烈侮辱质的印章一起,而凌地不断折磨着玩的心理承受底线。
只是比这邪得多的玩法言不知在地区验过多少,所以他对这程度的游戏没什么底线,不过是个戳,盖哪里盖哪里,左右不疼不,今天结束回去洗个澡就也掉了,无所谓。
让他不舒服的是脖上的项圈和前挂了重的夹。
为了追求游戏的刺激,普通项圈不会现在这里,游戏刚开始的第三次掷骰,言就获得了被上项圈夹的成就,此刻脖上是个极厚重的金属项圈,结方还带了一条异常沉重的铁链,而那链在间一分为二,最后这重量都被挂在了他的夹上。
投掷到这个任务的客人亲手将夹给他拧到了最,此刻随便动一动都能带来如影随形的、撕裂般的疼。
但是不能停来,游戏规则不允许,他也想快结束。
“谢谢先生。”他规矩地跪起来,对给他在后盖章的客人了谢,跪趴着将方才被扔去的大骰带回来,放到了一个客人脚边。
那人扣住了他的颌,忽轻忽重地挲他的嘴,“魁,你希望我扔个几?”
言恭谨的笑容无懈可击,“希望先生扔到您想玩的位置。”
那人捡起骰,拿在手上端详了一圈,随手远远地扔了去。
是个五。
言看见负责报数的侍者的示意,跪趴着又向前前了五步,看清上面任务的时候,眉心微微了一。
上面写的是“接受二十鞭打并退回起”。
这个游戏的结束方式有两,一是“陪完所有客人”,意思是所有客人都投过一骰后,无论隶前行到棋盘何,游戏都随即结束。另一是“走完这盘棋”,即不有没有到后面的客人玩,只要隶行到终,那么游戏同样停止。
选择前者,意味着很可能要在棋盘上走不止一圈,而后者的话,因为棋盘上有许多诸如“退回起”或者“退回到最左/最右”的任务格,赌运气的成分更大些,运气好的话可能很快就能结束,运气不好,就有可能要一直在棋盘里这样死循环地熬着。
游戏开始的时候隶们可以选择游戏结束的方式,这是他们唯一一次享有主动权。
因为今天的参与者有40个人,言自问他绝对不可能撑到陪40个人都玩一遍,所以他选了走完棋盘。
他明明运气不好,却总是必须去碰运气。
负责的侍者端着实木的托盘过来,上面是一条韧十足的短鞭,但那人却没接,“我甩鞭的技术不怎么好,就不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了,我可以换成带吗?”
训练有素的侍者波澜不惊地微笑,“好的先生,您稍等,我们这就为您更换。”
“不,”男人垂看着脚边低跪立的隶,站了起来,“我想用我自己的带,可以吗?”
“当然可以,”侍者捧着托盘退到了后面,“先生请随意。”
用自己的带来打人,其实有一在调所属的教训意味儿,言皱眉,在准备转跪趴的时候被已经解带的男人拦住了动作,“别转过去,面朝上趴,打开,我要你的大。”
言行尸走一般,毫不反抗地跟着他的命令照,不同的姿势带来的位置转换里,一直低着的言仰面躺在地上,扳住膝盖将两大大打开,视线在两之间穿过,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个曾经他在总统里结束后去找人约第二场的时候,明确拒绝过的一个人。
怪不得。
言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显,听话地照男人的要求,一直看着他的脸,竭力忍着疼,在两边的大侧各挨了重重的十带后,带着完全无法并拢双的檩和一个“爸爸的乖儿”的印章,重新爬回了起。
男人在他大侧盖章的时候还特地把印章上的字给他看了,言其实无语的,不知这傻印章为什么居然也有人青睐,并同时确认了当初自己拒绝跟他玩的决定十分正确。
前面他已经走过的游戏都不算多难,他虽然疲惫但还应对得过来,但等到一个客人的时候,他的运气仿佛随着这倒霉的“回到起”一起一落千丈,刚重新向前,后面的客人就扔来了一个“倒吊、,无”。
单独每一项都很简单,但混在一起却让言发麻。
几个绳师过来,迅速地合力将他的手绑在后,双脚分别上绳索,将他以双大开的姿势倒着吊了起来。
笨重的项圈一磕到了颌,面的锁链同样倒垂,夹的角度被猛地拉扯改变,疼得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可以忍着前面的快只用后,但问题是在这大朝气血逆行的境与仿佛要被扯掉了的疼痛里,他很难能会到快,何况刚才在木上他不止被了后,还经历了接连几次的制。
这次游戏的掌控者问:“如果他一直不的话怎么办?”
“您是担心游戏单调吗?”方才固定言的绳师退去,侍者重新带着更一些托盘上来,上面一整排各尺寸各功能的,从震动到电击不一而足,“这些您都可以使用,不会单调的。”
季凡赶到游乐场的时候,言的状态已经不那么好了。
他不甚清醒地跪在另一个新的客人面前,摇摇坠地等着这骰第二十二次被掷,上已经挂满了各零碎的玩和一次次完成任务的时候被玩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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