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P前在占领的位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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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影的霓虹灯扫过,显了厚涂在红上的媚。
顾景城走过去,压抑着心不快,尽量牵起一个痞气的笑:“女们好。红真漂亮,包里着吧?”
姑娘们对望一,有些诧异,显然这是她们听过的赞,最别心裁的一句。
随后那个卷发大耳环的一拍包,先接了:“带着。怎么?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们说,你要替你女朋友借用吧?”
“那样我们可是会失望的哦。”另外那个黑直姑娘,也凑过来,夸张地嘟着嘴撒。
“女朋友?呵呵,一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他说得浑不在乎,好似女朋友是个早甩脱早自由的包袱。
可顾景城没有说的后半句是:从那以后,他就了个男朋友,还得要死要活,曾发誓娶那人为“妻”。直到今天晚上、看到那GV之前,他还笃信那是他的唯一。
顾景城自然地央,一手一个,将波霸们揽在了臂:“走,去我家,新玩法。”
*
餐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
奚岚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其实今晚卧室以前,他就已经很困很困了。他换好了睡衣,打算像往常一样,怀着期待靠近床边,小鸟依人地倒顾景城的怀里,然后一手将甜脆的苹果“老公”嘴里,另一手则勾着“老公”的肩,慢慢抚摸那肌,在一起一伏的壮沟壑间安心睡去。
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以至于他尽累得上与快贴合在一起了,还是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固执地坐在冰凉的客厅里,持要等顾景城回来。
他握着那只手机,一遍又一遍摁亮屏幕,在锁屏两人亲密合影的静默里,一边看着“顾景城”对自己笑,一边默默地哭。
后来,他还是没能来得及啜上一苦咖啡,就再也撑不住,在糊满睫的雨幕里睡去了。
*
凌晨三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奚岚惊醒。
他心一喜:一定是景城回来了!那个人从来也不肯带钥匙,因为他说过“最喜老婆急急忙忙跑过来开门时候的温馨”。
奚岚试着振作,捧着双颊了面,试图去所有的委屈和悲。
更半夜才回来,景城毫无疑问是去喝酒了。可奚岚不生气,他没有资格生气。他只希望这件事,能像昨夜的噩梦一样,很快在他们之间消散,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彼此不再提起。
可是他错了。当他勉力挤善解人意的微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
他不是瞎,他看得见的豹纹吊带衫,丰满波峰上、那一粒惹至极的突起。很显然那颗刚被人摸过,连搓带,玩得很尽兴。兴许乘上电梯的一路,顾景城的手,就没从那只丰满的房上松开过。
另一个姑娘的挎包里,装着好几罐啤酒,还有一只、半肩带的罩。奚岚懂了,顾景城这不是回家,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再开一场狂party——而这一次,是在他信誓旦旦、与自己相依相守的小窝里。
奚岚心里难过,那觉就像绵的沙滩,被人挖了一个又又的冰窟窿。他不敢顺着那冰窟窿掉去,只得令自己回想,曾经在银泰时,参加过的公关经理培训。
微笑,再微笑。客人礼貌的时候要微笑,客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更要微笑。
可是顾景城恨透了那职业式的微笑!
他听到奚岚波澜不惊地说“来吧,迎”,然后转向了旁边的鞋柜,低着,垂着而柔顺的刘海,看不见睛里有没有悲伤。
最后,奚岚淡定地拎两双净的新拖鞋来,放在两位姑娘的脚边。顾景城简直恨得牙!
“不好意思二位小,我们家不常来女客人,所以没准备女式拖鞋。这两双备用的,尺码还算比较小,你们穿穿看合脚么?”
那两位也是混惯了风尘场的“玩儿家”,随男人过的家门千千万,当然也有猝不及防叫女主人蹲在门里,甩俩掌、破大骂赶来的,倒也不觉得稀奇。
可还真没见过哪个来邀炮的男人家,竟还守着一位穿棉糖睡衣、大半夜不睡、殷勤待客的“男主人”。
兴许,是想双飞?
波浪卷的姑娘为这个想法而兴奋,挑着眉转过来,以神向顾景城询问。
“想什么呢你!这我室友。”顾景城顿时变了脸,用力摔上门,没好气地径直走好几步,才想起来自己的鞋没脱,便抬狠狠一踹,两只鞋朝着后的空,划愤怒的弧线。
一句“室友”,将两人的关系撇得一二净。
*
膏,是20世纪人类伟大的发明。油脂和蜡制成的圆,被切成斜斜的截面,沿着线缓缓抹匀,丰满了女人的形,挑逗着男人的。
可今晚上顾景城和姑娘们玩的游戏,却为膏找到了新的用武之地——它成了一支笔。
直发的姑娘手握着“笔尖”,隔空在波浪卷姑娘的酮上方犹疑,试探了好几次想要笔,却又缩回手来,似乎很难定决心。
靠在床那慵懒的肢上,歪歪斜斜地画着一个五乘五的“棋盘”。有的格大,有的格小,有的格里打了个叉,有的格里填了个圈。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谁的“棋”先连成一线谁就赢,而胜利者的奖励就是……
“要不要我给你参谋一,嗯?”顾景城托腮看了许久,慢慢地伸手,移到某只硕房的上方,像揪住一团没有痛觉的白面一样,突然抓握,痛得波浪卷轻“嘶——”了一声。
可接着就是被的快,和拨玩的刺激。顾景城脸上带着坏男人的魅笑,手底施展着场老手的技巧。他很快将那拱动着上、摆腰的娘们,玩得岔开了两直,恨不得立脱了裙骑上来。
顾景城风轻云淡地掐着那粒紫红的:“依我看啊,你就在这里好了……”
说着,他从愣神的黑直手过红,自作主张地替她在那包的峰上,画了一个鲜红醒目的叉,笔痕正落在波浪卷褐的外沿。
被红调戏着的姑娘,夸张地扇动着假睫,滴滴乞求的媚态,用造作的鼻音,哼了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嗯……”
她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杵在外客厅里、不知在忙些什么的奚岚听见。
如此,顾景城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不需要真的那两只发的母,他只需利用她们,来伤奚岚的心——就像奚岚在屏幕的影像里,伤他的一样。
“哎哟,小哥哥你好坏哦……”黑直里藏着嫉妒,嘴上却说笑,“Jessica的上本就没有棋格嘛!你也不认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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