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同床卧
玉势驴推磨
双叠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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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里形容人醉酒,常言“眸梢染媚潋,波漾意”;醉得厉害些的,多是“拂袖疏狂语不止,柳腰狂澜颤枝”。
可鹧鸪哨一推门,着实吃了一惊,他的小白兔这是“白晃盈,金蛇狂舞半痴癫”啊!
“白少爷,你这是在什么……”
“什么‘白少爷’!”白芍噘嘴嗔怨,可转又嫣然一笑,“嘿嘿嘿,谁是‘白少爷’呀?请叫我……‘驴大官人’!什么?你问我在什么?我是驴,我当然是在推磨了!我、嗝(氤氲芬芳的酒嗝)!……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是只懒驴,我呀,是健的勤快驴,我活麻利着哩!不半个时辰,保把你的麦,全磨成柔细腻的齑粉,你等着!”
鹧鸪哨赶转合上门。这-一丝未挂的小驴,若是让旁人觑去了藏在间的“驴”,可就麻烦了——还好未灯。
“你……”太过可,一时间,鹧鸪哨反倒不知该如何手。他抬步靠近了一些。
“别,别!”白芍严正,“我这就推磨!这就开始哈……”说着,小人竟然趴在圆桌边,塌腰、起,把个提溜白-的小,撅至了半天,随后昂颈憋嗓,学着驴鸣的样,地叫了一声“咴——”,把个鹧鸪哨雷得是外焦里。
怎、怎觉得原本想好的鱼,到此间全变了味?
这还没完,白芍的“酒后”,可才刚刚开始。
驴叫一声后,他便从台上的木匣里,拿了一、不知什么东西。就着透窗棂的朦胧月光,鹧鸪哨看不仔细,若说是擀面杖吧,则显得短,若说是柴火吧,又较之硕……啊、是玉势!是一硕刚猛、前端带弯的捣圣品!可白芍他那么单纯,连都还未破,又怎会收藏着这等?
鹧鸪哨不知,这东西躲在白小少爷床的暗匣里,已安静地躺了十几年了。十多年前,白芍才七八岁的年纪,他娘亲气他顽。只要他一犯错,娘就抄起“家法”来,笞他的手心。
白芍见了“家法”就心里发怵,见一回藏一回,很快便把家里又又、能当“家法”使的件,全都偷偷地聚到了一起,关秘密匣里藏起来,直到秦夫人再也找不着一件既称手、又打不伤白芍的什,事才以小淘气的智胜而告终。
从那以后,白芍便将匣的事,渐渐抛在了脑后。若不是今日喝了酒,怕是一辈都想不起来,自个儿的床还藏着这等“宝贝”。
当然,纯如白纸的小少爷,依旧是不知那玉,究竟是什么使的。此刻他大咧咧地将它抓起,毫不犹豫,便将菇形的那,了嘴里。
叼住了磨的小驴,当真开始推磨了!他低脖颈,前折着,将衔着的另一半玉势,始终牢牢地搁在台面上,撒开“驴蹄”,撅着缓缓走路,绕着圆桌,旋转了一圈又一圈,边“推”还边忘我地摇晃脑,好像他真是一只为主人鞠躬尽瘁的苦命驴。
古人形容人映目、叫人惊艳不已,常会用“目惊鸿”来作比。可对于此时的鹧鸪哨来说,白芍可笑又可的“驴样儿”,不仅是“目惊鸿”,而且是“亮瞎双瞳”,惊得他连邪的念,都飞去了天外。
这时,懒驴突然停了来,两,正对上鹧鸪哨的目瞪呆。白芍抬,横叼着玉势的小脸,滴滴地转过来瞅向他,眨动的睫羽上,像是剪了一汪月的。
-映着月华,白得就像是可的雪团。隐约可见一莹着光的壑,从心寸许豁开,潜去了前、幽秘的三角地带……
“啪!”鹧鸪哨正看得专注呢,那沾满津的玉势,忽叫白芍给吐了来,持在手里,就着自己的小就是一!哦,还有伴音:“叫你偷懒!叫你偷懒!才研了半包麦就想歇息,你休想!你这只小懒驴,看主人不烂你的!”
“啪!”接着又是一声,那雪白粉-的,在无的教训,频频地发着抖。
这可把鹧鸪哨给心疼坏了!他开始后悔,不该一时兴起,给白芍什么酒。早知小白兔如此不胜酒力,一喝醉就会待自己,他还不如远远看看就好,旁的什么也不呢。
可白芍完了两鞭,忽然又扔了、甩了磨,不扮什么蠢驴了,他化成了另外一、更加奇妙的东西……
只见白少爷背靠着桌案,提起一只玉足来,左的大,贴近了右的足底心,保持着金独立的站姿。一双合十的手掌,举过,形成一个小尖儿,随着拂摆腰肢的节奏摇来晃去:“漂啊漂啊漂啊漂——我是一株自由自在的湖藻——摇啊摇啊摇啊摇——我是快乐-的白芍——”
要知此时的白芍,可是光着-、不着片褛,那乖顺的小,也随着“湖藻”飘摇在“底”,一甩一甩地、拍打在极小极小的左右上,既灵活稽,又惹人怜惜。
鹧鸪哨“噗”地一声,实在憋不住笑。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能将如此-媚的姿,展现得如此清纯。当真是思无邪,而则淡,让鹧鸪哨原先藏在犄角旮旯里的那些龌龊念,全都不忍心、也不舍得放它们来。
“咦?你在笑什么呢?”话音未落,“藻”便落双臂,几番转,转到了鹧鸪哨的边。
这一回,他又扮作了攀援的凌霄,抬起玉来,勾在了鹧鸪哨的腰际,膝弯一夹,将整个人附到了男人的上。从沟沟里溢来的-,洇了鹧鸪哨的衣摆……
鼻息相闻,鹧鸪哨只需一寸凑,便能夺走白芍的初吻。甚而,他若是更坏一些,掀开袴褶,刃,便能将白芍就地瓜破,让小人以最独特的站姿,遗的温红。
可他没有,他愧疚了。他抬起指尖,抚玩着白芍的一缕发:“我不能这样对你……亲你和抱你,都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行。第一次是和谁,是怎么的,应当地印在你脑里才对……”
小白兔目迷离,懵懂地回凝着他——醉得一塌糊涂的白芍,当然什么也没听懂。
门外响起了动静,应该是去“追打野猫”的秦夫人回来了。
鹧鸪哨当机立断,抬掌捂着白芍的嘴,揽起他的小腰,几步便闪到了床边,垫在他的,两人一同向着榻上倒去之前,还不忘勾指、放了床帘。
“灯都了……已经睡了么?”秦夫人推门来,立在床帐边犹豫。此时她与帐的儿、“儿婿”,仅仅只余一帘之隔,一掀帘,她便能目睹一幕苟且。
可她终究是作罢、并未掀帘。虽然在西厢房,受了那狐狸一肚的气,憋得难受也无倾吐,可她还是知心疼自家儿的,陪她折腾到这么晚,想来也是累了。
床帐,鹧鸪哨是真正地魂浮云端,享受着一怀的香。勾人的酒香,从白芍半张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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