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浸儒颇的三笑生,听到对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简直气愤得难以言表。可对方是胡人,脑里没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对他们的最首领,也不过是利害相合的暂时臣服。背叛与杀戮,在北境草原上,发生得随时随地。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叹了一句:“可、可我们皆是男啊!”
在他颌的指,立时化作了抚颊的温掌。三笑生不可思议地望见,独孤麾那满是占有的底,竟蕴着一丝认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们北境,本将军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边儿有个小可以,我统统都可娶来,办咯!”
“什……等、等等!你、你要什么!”手羽扇被一,独孤麾将之抛了鹿脖上、挂着的篮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却阻止不了,继而伸向他里的手指。
“哈哈哈哈!别怕别怕,现在尚在行路,我还不急着办你。我倒要先验验货,看看这么漂亮的玉面书生,是否真是个男人!”说时迟那时快,银镯碰动间,独孤麾的大掌,已然袭了三笑生的亵里,开那碍事的布料,抓着那一小巧的温,擒在掌,快速地搓。
终于到了朝思暮想的小人,他兴奋得着气。
当年由潜汉地的探回报,说清原城,了一个足智多谋的残军师。当铺开画像的一刻,他的视线,就再也难以挪移。从此往后,征服汉地与征服那个男人,有了同等的意义。当他夜观纵横山势的地形图时,仿佛就见那白衣的人,赤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临。
他的落,原本只是极小的旁支,可不几年的发展,便统领了草原半。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领的位置,有能者夺之,他们不看血脉,不看天赋的权柄,想要什么,就靠这双手去夺取。总有一天,他连至尊首领的位,也要夺来。
而现在,人就在他手,而这双手,正覆在人的私密地带连。
“鹿的鬃不?一路狂颠,有没有扎疼你?哈……我的小人,让我来摸摸你的耻,倒是稀疏柔得很哪……”
大手肆无忌惮地掌着三笑生的,将他本无几的绵,抓在手里搓。又弹弹他的,在那细腻的弹上,恶意逗趣似的戳几。
听三笑生的息里,自然漾的哭腔,他知这个傲书生的心气,已经彻底了,待他被玩得来时,不知会不会塌溃。
“放开……放、开……放开我呀!”三笑生的玉颊,已似霜染了烟醉,微微酝起的杏红,加之凤眸的颤迷离,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经的清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妩媚。
他哪里受得了被这般亵玩!受诗书礼教的规仪,他平日里连沐浴时,都不敢多抚那凡,更不会学那些成癖的男,以手抚,那永不知足的。不该是他沉迷之事,既决定了一辈不娶妻、不连累他人,他就不允许自己,思一丝一毫的。
可独孤麾一边挲着他的,一边还在不依不饶地问:“过去这样玩过么?这样过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来啊!你装什么正人君呢?是男人就有望,一辈不得发,那才叫窝!”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摇首,痛苦地蹙着眉,咬牙抑制着,可能发的哦。
阵阵传来的激,犹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难以抵挡。从未自我乐过的,得快要疯癫了,他脑袋里飘飘忽忽,像沉浮在海上的一片舟叶,随时能被翻起的浪,给彻底地打没。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宝贝,我的人儿……”独孤麾将凑近了他的玲珑耳,开始伸着尖,勾勒他耳的小壑。红的小玉,被猛兽般狂野的男人,得淋淋、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
一边被着耳朵,一边被迅疾搓着秀,三笑生绝望地左躲右躲,却终究是逃不独孤麾的掌握。袋开始动,一搐一搐的,明显有了前的征兆。胀,在圈握着它的虎里,又胀大了几分。
“就这样、就这样宝贝……”独孤麾为了给毗邻释放的人造兴,刻意压低了声调,显了动的嘶哑,“让我看看你们汉人的,可以胀到多大!都说我们胡人的大,而我的,又是一等一的大。呵,战场上打不过我,若是在床上你再不好好表现,可真就要叫我瞧不起了啊……”
这话真是奇效的激将,三笑生一听,和心里,同时升腾起一火。
为何遭卖!为何被俘虏!又是为何要与为敌首的男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兽背上,行这苟且之事!
惯常儒雅的三笑生,像是豁去了一般,叫着“哈啊、啊啊啊啊啊”,就将憋着的那、不知是恨火还是火的浆,淋漓在了独孤麾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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