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不就行了?”
商砚抿了抿,没有回话,他执过对方的足,正上药,却发现那足一瞬间变为了石,尽很快又变了回来,但他肯定,那不是幻觉,那一瞬,手上冰冷的不了假。
浑的血迅速冷却来,商砚一时如坠冰窟,他颤抖着手抹了药,屏住呼压抑着腔。
“你怎么了?”这个角度衍尊虽然看不到,但他对气息的知极锐,对方的绪波动极大。
“师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商砚睁大睛,微仰着,直到将那一丝泪意回眶方才起过去抱住对方的。
衍尊懒洋洋的气息收敛,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你问?”
商砚一字一顿问:“以前,潋滟在时,你受伤需要上药吗?”
“我不想骗你。”衍尊轻轻:“那时,不需要。”
“那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商砚抬袖轻柔地为对方去额间汗珠,“你的双足,刚刚有一刻变回了石,是你控制的吗?”
衍尊僵住了,似是失去了反应能力,就那么怔怔地望着商砚,眸光很空。
变回石?他刚刚本没有动。
半晌,他缓缓摇,艰难:“我并没有控制,你是不是,看错了?”
商砚一顿,“以我现在的目力,便是千里之外的东西也能看清晰。”换言之,看错的可能为零。
“嗯。”衍尊起,看向那双足,其上的淤血完全没有化开的迹象,眸有些心痛,“这躯壳,是你给我雕的,我一直很珍惜,不敢受伤,我不想,它再变回去了。”
商砚终于再也忍不住,死死住对方的肩,嘶哑着嗓:“我知你记得的东西比我多,别的事也就罢了,但你这件事,你现在必须上告诉我。”
“这件事,我不记得了。”衍尊尖俱是苦涩滋味,他的记忆有断层,有关于这件事毫无印象。
他顿了顿,又:“但我,现在有了一个猜测。”
“这些年来,我的血速越来越慢,所以淤血久久不化,我一直怀着侥幸心理,我以为这便是那功法的副作用。”衍尊就那么迷茫地看着商砚,“如果副作用真的只是这样,我可以接受的,只是行动迟缓吃些苦罢了。”
“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我在慢慢石化,”
“这石化从血开始,而后蔓延到血和五脏六腑,乃至血肤,最后、最后……”嗓音微颤。
“别再说了!”商砚嘶吼着打断对方,似有什么东西透过腔死死揪住他的心脏,难受的无法呼,“你告诉我,有在哪里?”
衍尊眶红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我想活来,比任何人都想。”
一个人到极致不是能为他去死,而是为了他活来。
“不,不是想,是会,我一定会活来,但有这件事,我不能。”不是办不到,是不能。
“好,这件事,我暂时听你的。”商砚艰难:“当年那个功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功法,不过是让我回归石的本,不应有,不应有灵,它凭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直到现在,他依然记不起来源。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是有人故意植到你脑海的呢?”
“自然想过,但那时我要救你,别无选择,如果有人植,会是谁呢?天吗?只要他不,我们自会灭亡,何必多此一举救你我一命,埋如此大的隐患?”
商砚想起曾经的梦人,脑忽然闪过一灵光,“其实,当年你只要选择不我,便不会波及到你,嗜血妖藤,那人一定极了解世界法则,而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我。”
衍尊蹙眉,“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给功法救你我?”
“不。”商砚眸光如被墨泼了,“我觉得,他是想救你,不是想救我。”
衍尊不解,“我甚至都不知他是谁,为何要救我?”
“我只是随意猜测一。”商砚眸光闪了闪,一可怕的直觉阻止他继续思去。
衍尊沉思片刻,条理清晰:“如果你所说的,那此人或许无法直接对你手,所以只得利用这些法则来对付你,这是一个有利条件,当然,如果他不想我死,那就对我们更加大大有利。”
“是神是鬼,此次都会有个了结。”衍尊看了依然淤青的双脚,抿了抿,蓦然抬望向商砚,带着希冀问:“我是图腾神,只要有人信我,需要我,我就不会死对吗?”
又是法则?为什么一个生灵的存活与否,需要由这些可笑的法则来决定?
商砚看着对方那不是无助却比无助还要让人心碎的神,嗓有些发堵,他艰难地了,终究还是不愿意拆穿对方的自欺欺人。
衍尊角如释重负的笑容,像是确认什么般问:“你会一直信我一直需要我对吗?”
商砚依然是艰难地了,他担心一开,压抑的绪便会再也控制不住爆发而。
“那就好,以后如果我不小心睡着了,你一定要记得叫醒我。”衍尊的笑容渐渐苦涩,他害怕的快疯了。
从未如此害怕过,他怕有一天,他会变成石,再也醒不过来,再也见不到商砚。
师尊啊!商砚在心无声嘶喊,恨不能躬来压制那不上气的觉,但他不能,他一气,一一压那薄的绪,尽可能笑:“和我在一起,亲密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睡觉?”
“你要是困了,我就,把你,清醒。”
衍尊:“…………”
脚上的淤血神奇地散了一,心忽然安宁来,他相信,哪怕他死了,商砚也有办法把他气活。
商砚见状问:“觉好些了吗?”
衍尊无言。
商砚握了握拳,似是了什么决定般,“师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带着一丝张。
“去哪?”这片大陆他们应该逛遍了才是。
“本来,我是想等解决了成仙路的事再带你去,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你先闭上睛。”
衍尊笑:“什么事这么神秘?”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依言闭上了睛。
“你上就知了。”商砚笑,执起对方的手,十指扣,“我曾说过,一定要找来天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现在,我找到了。”
“嗯?”不过一个呼间,鼻腔已盈满了香味,衍尊记得这个味,他似乎随叹过一句这个味香。
“睁!”
伴随一声轻笑,衍尊睁,成片成片海浮现在前,与从前见过的分毫不差,若说区别,便是海里多了很多以织而成的桌椅秋千。
他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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