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文。”
“文?”
“对,他那天里面是穿了件黑的低领衣,了文,在脖这边,很大一片。”
“什么样的文。”
“龙……龙吧。”
祝玉寒,在纸上记“过肩龙”三个字。
确定了那外来人的特殊标志之后,几人凑到一起商讨案。
“你们说,绑架的可能大么?”于渊着烟,倚在破旧的椅上问。
“不大,一个人,绑架五个平均年龄十二岁,平均一米六五的孩,不太可能吧,除非他学过空手什么的,还是国家级平,一脚一个。”云骞。
“诱拐呢。”
“诱拐更不可能了,先不说家老师有没有教过孩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就他领着那么一大群小孩在村里四窜,不够惹的。”诱拐的说法也很快被祝玉寒否定。
于渊单手把玩着笔,叹一气,摇摇:“你说就这么大地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消失了,难是被异时空了?”
“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不是有某位砖家说过,在特定的时间以及特定的空间,当两者产生平行运转时,就有可能实现‘穿越’一说嘛。”苏闻予说这话的时候还认真,看那架势他好像真的信不疑。
“多读书吧,不要别人说什么都信。”云骞瞥了他一。
“就你话多。”苏闻予抄起笔朝云骞扔过去。
“我们先去附近的文店打听,文过肩龙的应该不多,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会觉得这文有土,还不如文个英文字母啥的。”祝玉寒。
其余几人纷纷表示赞同。
“可是,光徽沅市一个区大大小小的文店都几百家,整个徽沅市加起来上千家店,挨个调查这不浪费时间嘛。”云骞觉得这个主意不行。
“如果像那位村民说的,四十来岁,文过肩龙,那应该是早期文的。”祝玉寒正说着,忽然一拍桌,“我想起来了,之前就有个罪犯,也是四十来岁,有龙文,当时因为抢劫罪被判了十一年,那还是我刚警察时办的第一个案,算起来,刚好今年刑满释放。”
苏闻予一听,上打开电脑,调十一年前所有的抢劫犯罪记录,祝玉寒也忙起跟着查看,很快,一名四十岁名叫张斌的男便现于大众视线。
“把那村民叫过来,问问是不是他。”祝玉寒指着那名男的照片。
“像这人再犯的可能极,十一年的牢狱生活,等他狱后社会完全变了一个样,他甚至可能不会使用现在的智能手机,再加上有案底,找不到工作被社会淘汰,就只能捡起老本行,甚至行为更恶劣。”祝玉寒分析。
那村民匆匆赶来,只看了一就确定,这就是他当时在山遇到的陌生人。
几人上调这人的档案,查了他的现居地址,上门堵人。
夜晚,漆黑的小巷时不时传几声犬吠,于渊他们就等在张斌的家门,一直到十一多,才见一影晃晃悠悠从巷走来。
见到家门站了几个人,醉酒的张斌顿时清醒了几分,瞬时警惕起来,放满了脚步。
于渊没那个耐心等他走过来,先发制人跑到他面前,扬了扬手的警员证,问:“张斌是吧。”
张斌看了那警员证,一个讨好的笑,搓着手问:“警察大人,我已经很久没犯过事了,您找我……有何贵?”
于渊收起警员证,冷笑一声:“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事想问问你。”
张斌又是惨兮兮的笑,接着不着痕迹地向后倒退两步,就在于渊掏手机打算通知其他埋伏的警员收队时,这张斌扭就跑。
于渊也不急追,一副有成竹的模样。
果不其然,张斌刚跑到巷,就被其他几名埋伏在此的警员堵了个正着。
“呦,张斌同志,好久不见啊。”祝玉寒笑得戏谑。
张斌见逃跑无路,只好举双手,认命般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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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审讯室,一盏明灯晃晃悠悠映照底苍白的一张脸。
祝玉寒翻着他的近期行动记录,啧啧两声,接着将记录甩到他面前:“听说你十一月份在赌场输了三十多万?”
张斌脸极其难看,抿着嘴没说话。
“你哪来这么多钱。”
“爹妈的棺材本。”张斌直接承认了。
祝玉寒冷笑一声,摇摇:“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十一年前就因为豪赌输了几十万才去抢劫,怎么,蹲这么多年大牢也不足以让你个记?还赌,是不是剁你两手指才知记。”
“那我来之后,就因为有案底,哪里也不要我,我不去赌博赢钱,让我喝西北风啊。”张斌还振振有词的,脸之厚令人发指。
“别他妈说那么尚,赌就是赌,赢了的想继续赢,输了的想翻盘,你什么家上了赌桌就没有回路,久赌必输不知嘛。”祝玉寒声音霎时提八度。
张斌抬哀怨地看了他一,又上低去。
“我问你,上个月十九号那天,你为什么去家庄。”
张斌咽了唾沫,声音都漫上一丝颤意:“就……就去看看风景。”
祝玉寒一听就笑了:“哎呦,您能找能让人信服的理由么?看风景?几间破屋,漫山垃圾,这就是你看的风景?”
说着,祝玉寒拿起五名失踪儿童的照片扔过去:“这几个孩,见过没。”
张斌拿过照片看了看,摇摇:“没见过。”
“没见过?!”祝玉寒一声暴喝,接着抬踢过去,一脚将张斌踢翻在地,“爹妈的棺材本都输光了,你他妈去看风景?我看你是去想办法的钱的吧。”
张斌捂了鼻血,声音也跟着提升几度:“我就算是想绑架钱,我也找有钱的啊!找几个穷我还不够路费的!”
“你他妈再说一遍?!”祝玉寒将张斌从地上揪起来在墙上,“不说实话是吧!”
接着,他从腰带上解折叠警,甩来,指着张斌。
正在一边笔录的云骞见势不好,赶过去拦住那位暴脾气:“您消消气,喝喝。”
张斌无助地跌坐在地,捂着脸突然痛哭起来:“我就直说吧,我前前后后欠了七十多万,我哪有钱还,债的天天上门堵人,我连个年都过不好,我那天去家庄,本来是想从山上去一死百了,在那边转了很久也没有那个勇气往,你让我怎么办,你来给我还钱啊!”
祝玉寒愣了,推开云骞的手,走过去将张斌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他,一字一顿认真说:“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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