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父女） - 第九章

    钟岭生病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

    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床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他偏着，时不时吻在她太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直躲。

    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人。

    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噎，意迷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给她盖好，了门。

    妻第一次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理说那比钟岭的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绪全然没有。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对人真的有与不之分，都说他天生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

    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不可能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钟岭本就来自于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结合，她是他的女儿。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多了，他本来还赶着回去，勤务员报告他说，钟岭来了。

    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见钟岭披着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上不知玩什么。他走过去，才发现他玻璃桌面压了一张全军师级合影，是张底片，很小，后的柜台上还有一张用相框架好了。那还是四年之前，他还没升到现在这个位的时候。

    钟岭也发现了他，笑着抬看他，手指着照片上他的脸，“你那时候真帅，原来当兵的也会胖啊，你看这些大伯的肚，哈哈。”她像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料，乐颠颠地笑个不停。

    他实在木讷，不知怎么回应她笑意盈盈的脸，只问她，“来这里什么？病好了？”

    钟岭转去玩他桌上的笔，很可惜的样，“据说发烧的时候搞会很，想来找你试试的，谁知，已经好全了。”

    他去探她的额，糙的掌心有些意，他轻声斥责她胡闹，“生病不准来。”

    钟岭把他的手剥来，虚虚拖着他指尖，抱他的腰，喃呢着，“假正经。”

    他当晚和钟岭没回家，睡在军区里，钟岭枕在他手臂上，手脚并用像藤蔓一样死死抱住他。本来好好地抱在一起睡着了，结果钟岭半夜起来闹他，亲着亲着就搞在一起了，最后钟岭都夹着不让他去，半的在窄多的里泡了一夜。

    钟岭要三了，却一也不着急，恣意潇洒得很。他当然也不在乎她的成绩，他更希望自己乖张明丽的小人更听话一些，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大学。

    三第一次月考的时候，他还去参加了钟岭的家会，钟岭吓了一，像是本没想到他会去，楞在那里半天不知怎么开。

    老师在前面讲话，钟岭搬了一个小椅坐在他旁边，偷偷去牵他的手，朝他招手叫他附耳过来，“我总觉得你是来学校我的。”

    他看了钟岭一，瞳孔忽明忽暗，摇摇没说话。

    家会结束的时候，他和钟岭并肩走门，结果被班主任叫住，“钟岭爸爸。”

    他看见钟岭微不可见地抖了一，极不自然地转跟在他背后，低着不讲话。

    他和班主任问了好，班主任是个有些发福的年女人，他以前为了让钟岭调座位和她通过几次电话，也叫人送过几次礼。

    她很地对他说起钟岭的况，夸她成绩慢慢在赶上来，说她聪明听话，又寒暄几句，他们才走。

    钟岭别扭得很，对自己的班主任嗤之以鼻，“她在瞎扯什么呢？胡说八，搞笑。”

    “她没说错啊，这次比期末考得多了。”

    钟岭停住不走了，问他，“你怎么知？”

    他回过等她，“我总得看看你的成绩单。”

    “有什么好看的？”

    “也得看看，想知你学得怎么样。”

    钟岭梗着脖走到他旁边，手伸他大掌里，闷闷地，“真是闲得慌。”

    她的手心很，拽着他指腹，细微地，像了火，在他心悄悄爆炸。他任钟岭拽着，和她往车里走。

    回到家里，还没什么人在，她在门大声叫佣工阿姨的名字，听见没人回答，就到他背上，叫他背着她走。

    他拖举着她，把她背一些，驮着她往屋里走，钟岭把脸埋在他后肩，一声不吭地，忽然低声呜咽着哭来，泪沾了他的衣服，到他肤。

    他把她背到她卧室里，告诉她，“我以后都会去的。”

    钟岭嗓因为压抑哭腔，咙缩，声音很涩，“谁叫你来了？”

    他吻她脸上的泪，和她额相抵，“是我自己要去的，好吗？”

    钟岭往两边扯他的脸颊，破涕为笑，凑上来和他接吻，鼻息缠在一起，缱绻燥地，“不好，就是我叫你去的！”

    钟岭终于开始对读书上心，从不离手的画册都离奇地变成了参考书，她就在他书房的沙发上，很不耐烦地开始看书，有时候轻声读来，会不自觉地背。

    他一靠近，她就若无其事地把书丢在一边，像从来没看过，脚胡地蹬，假装要踹他，要他走开。

    他一直跟妻睡在主卧这件事，像一鱼刺梗在钟岭心，她却也不说。只第二天鬼鬼祟祟地把他拖住，手其不意地探他，握着他晨的，半着警告他，“告诉你，别把我的东西喂了杨沁如。”

    他不过想给她一个威胁，她要是乖，她要的东西他都能给她，要是不乖，他就真正放弃她，再次成为那个冷旁观的威严家。

    当然只是吓她，他和妻已经有一年没有发生关系，妻数次求被拒后，像也发现了什么，却也不说，夫妻关系真正冷淡来，基本无，像两颗没被引燃导线的炸弹，同床异梦。况且她这段时间频繁差，他基本上都是和钟岭一起睡。

    这是一场他一手促成的博弈，自己是赌注，赌钟岭不敢丢掉他这块最大的盾牌。

    钟岭很吃这一，患得患失的绪让她很不安心，像生怕他被妻抢走，总要很多事来留住他。

    她最会玩样，心好的时候，自己嚼碎了草莓喂到他嘴里，再细细地他，和他接吻。还躲在他桌底跟他玩，两团粉的夹着他黑的大杵，得他几乎两发黑。

    她和同学约了去游泳，抱了好多泳衣来他房里，妻不在家，她就这么自然地主卧。她买东西，泳衣各个款式的买了好多，堆在床上，当着他面换泳衣，一件件试给他看。

    “这个好吗？”她穿一件两件式泳衣，是小短裙，包住整个浑圆翘的，衣像没穿好，她拨了一肩带，她转了两圈，裙在空画了两个圈，又落来。

    他把她拖过来，一手抱着她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