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父女） - 第五章

    他以为那次只是钟岭在闹脾气，才会跑去ktv夜场。

    但是经过钟岭连续几次夜不归宿，他的掌控开始真正发作。

    在给钟岭定一系列要求被拒后，他制接送钟岭上学，并私知会老师调离她的座位，少让她和男生接近。但这似乎不可能，她天生就有男人缘，被她讽刺讥笑也让他们甘之如饴。

    他有办法制住她，钟岭的大笔销全来自他手里，不钟岐多幼稚的玩，妻多老气的衣服首饰，她都要有，还要都比他们好。她的吃穿住行，用度，没有他，她什么也没有。她不可能去问妻要，拉不这个脸，所以她必须妥协。

    钟岭发脾气，在形势被扭转，她不再作为这段禁忌关系的主导时，她就算应允，也绝不安分。她不再和他调，也不愿意接受他暴的，宁愿待在自己房间里不来，也不想和他多说话。

    这时候，他更知怎么讨她开心。只要他跟妻吵架，最好是为了她吵架，她就快活。她一定会去找他，故作不屑地得意着，围着他是心非地嘲，攀着他的脖和他缠吻，像是因为他了什么好事纡尊降贵来给他赏赐。

    两条夹住他的腰，钟岭被他凶猛的撞得快要散架，破大骂他是不知廉耻的老鬼。

    他有时候要去芭舞教室去接钟岭课，多数时间是在楼等，那次等久了，他就上去了，站在后门看她们练舞。

    他从一排挑瘦削的芭少女间，一就看见了钟岭，穿着练功服，脖颈纤细丽，带动直角臂，细瘦的胳膊舞动，足尖立起来，修轻盈的绷着旋转，步法娴熟。他看见钟岭一闪而过的脸，生动明艳，活泼朝气，抬着颌，目空一切的样，显得生机。

    钟岭收着东西，要怪不怪地瞪了他一，应该是在嫌他不该上来，在车上的时候还明里暗里地讽他，让他少趁机来看女孩的。

    他，沉默地开车。

    他为了看住她，甚至在她寒假要回外家过年的时候，空了三天和她一起回去。

    妻自从真正迈那个大山起，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在她的说法里，那里的人愚蠢无知，土地造就，连空气都弥漫着腐朽落后的味，叫人多待一秒都窒息。

    她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对钟岭这样，连钟岭回那边都要跟着，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却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是他们父女。

    钟岭也不满意他跟着，但是又实在没办法。一会儿嫌他烦，说他多闲事。

    山村偏，了机场，又坐了好久的车，钟岭半路上还是不不愿地靠在他上睡过去。

    他从没来过这里，只叫边人置办了许多礼盒，他也知他的到来让这一家人连带着整个村都变得诚惶诚恐。

    估计是村里外人来得少，吃个饭的功夫就有好几拨人像路过似的来看他什么样。钟岭喜吃菜，尤其是笋炒，这里的人吃辣，看起来就红得冒火，直辣得她嘴又红又，像被他在嘴里狠狠嘬过。

    他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被钟岭在桌底踢了，皱着眉朝他警视地威胁，型在说，“不准看！”

    钟岭靠在自己小房间的柜上，被他抬了左，她呼呼的小，她抱着自己的裙摆，小腰风袅娜地往他嘴里，直想让他得更些，在这大山的冬天里，被烧得全是汗。

    他本不太喜前戏，尤其钟岭又勾他，他一疯起来，什么也懒得了，找着钟岭的小就往里，熄熄自己的火，也止止她的。每次这样，没到他一次，钟岭就了，涩得他都痛，只能来，吐几唾沫，有时候也嗦着她小，嘬得她发浪，才再去。

    其实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也愿意这样缠绵细致地，给自己挑剔的小人一场温存暧昧的前戏。

    他掐着钟岭的腰，把她摁在墙上开始，钟岭的腰趴趴地塌着，不断往他拱，被得浑颤，但在这个家里，她到底收敛着，只咬着手低低地。

    她的房像两团活蹦的白兔，摇晃脑地，直往他手心里撞。他不断撞在钟岭乎乎的嘴里，直把那小都得凹去。

    得太了，钟岭张着嘴细细地噎，浑痉挛，两条颤颤巍巍地胡抖动着。

    “袅袅，袅袅。”他凑在她耳边，又烈又急沓地叫她在这个家里的小名。

    钟岭面得格外，几乎在绞着他的，像要榨他的，手掐在他手背上，好久才说一句整话，“不准，不准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