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冉让那个男人扫的是工作微信,对方想往他们栏目投放广告,为导演她本不负责市场,但对方既然有意咨询,就先加上对方,好转给广告;虽然她很清楚对方只是打着咨询的名义加自己微信。
那男人走后,察觉到不远有线,扭望去,看到正在跟温臣还有何启宾聊天的晏宋,距离上次在西北军区见面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他的肤更黑了,剃了板寸的他比以前增添了几丝严肃,笑起来也不再那么吊儿郎当。
从军和从商果真是有区别的,从商时候的晏宋给人一狡猾狐狸的觉,现在他一正气,给人一踏实。
踏实
呵呵,没想到这词会有一天用在他上。
辛冉收回视线,看到温言那边抱着女儿正在跟婆婆林英一起见亲戚,实在觉得无聊的她找了个角落不起的位置,打开手机打起了王者。
这王者的游戏还是陆璟年那个小人教她的。
组队刚开局,小家伙就跑到了她面前,小姨小姨,你嘛呢?
看到她正在玩王者,小家伙立刻来了神,小姨你真笨,都玩那么久了还是个青铜!
被一个四岁的孩损,辛冉无力反驳,因为玩王者她确实不擅。
这局你帮我打,我观。
手机给了小家伙后,辛冉就坐在一旁观看。
宾客到齐后,安排座位时,辛冉被陆璟年拉着往温臣那桌走,小姨坐这儿,咱俩一起挨着我舅舅,我舅舅疼人,跟着他有吃。
小家伙这一席话逗笑了在座的人。
除了温臣和何启宾外,其他几位也都是来自军区,只是辛冉不怎么认识。
她不认识对方,可对方都知她是北城市委书记辛的独生女,北台纪录片频的导演。
晏宋接完电话回来,看到自己座位旁边坐的女人,还跟其他人有说有笑的,眉宇微微拧了。
晏少将!这儿。其一名军官冲他招了招手,以为他是没找到桌位。
闻声,辛冉抬,看到他正朝这边走时,才意识到为什么温臣刚才故意让人加了把椅放在间。
晏宋走过去后坐,完全一副不认识她的表,甚至还自动将她忽视,跟战友们聊起了其他的。
好在有陆璟年这个小家伙,时不时的指着手机页面向辛冉抱怨:小姨,跟你组队的这帮人都是笨,都是一帮青铜,我这个王者带着他们玩太累了。
温臣一听,无奈笑:你妈还让你玩王者?
我偷偷玩啊!小家伙抬起,睛里都是戏,舅舅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妈,我都够可怜的了,爸妈他们有了妹妹后就不疼我了,我现在就是个没人疼的苦孩,只能玩游戏分散我的悲痛之心。
还悲痛之心?辛冉瞪了他,心想着你小去演戏得了。
她这一瞪,被晏宋收尽底,很快他便收回视线,端起茶抿了,尽量不往旁边看。
可偏偏陆璟年还竟是把话题往辛冉上扯,舅舅你都不知,现在只有小姨疼我,我都想去当小姨的儿了,小姨她是不婚族,也不会生孩,我回跟我妈商量商量吧,让她和我爸爸只疼妹妹得了,我去跟小姨住,当小姨的儿。
温臣故意问他:刚才不是还说要娶你小姨?
辛冉听的脸都红了,童言无忌,怎么还当真了?
我是想娶我小姨啊!可妈妈说了,小姨心里有喜的人,我现在还是个孩,等我大,小姨早就跟她喜的人谈恋去了,对吧小姨?
这话让她怎么回答?
辛冉囧的不行,服了他这个小人。
难怪辛小一直拒绝上门提亲的呢,原来是芳心有属了呀。何启宾起哄。
小孩说的话大家听听就好了。辛冉无奈的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去。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晏宋开了:一帮大男人无不无聊?跟一孩聊这些,来来,聊聊晚上去哪里聚,我明个就走了,次再见面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成功的将话题转移,也让辛冉知了他不会在北城多待。
就这样,辛冉静默的听着他们几个男人讨论去哪里聚,也不加他们的谈话。
开席后,辛冉没碰一滴酒,只尝了几菜。
辛小不来杯?正在倒酒的何启宾知她酒量好,你可是千杯不倒。
不喝了。辛冉婉拒:我戒酒了很多年了。
怎么戒酒了呢?辛小的酒量不是向来好的?
晏宋尖抵牙,拇指搓了手的白酒杯,神不耐烦的瞥了何启宾:我发现你小今天废话真多,酒都堵不上你的话,非得拿胶给你封上!
合着你小话就少?以前话最多的就是你!何启宾习惯了跟他调侃:尤其是酒桌上有姑娘的时候,那叫一个显摆!
显摆你大爷显摆!杯往桌上一扔,一副轻蔑的神,老又不缺女人,还用得着显摆?
站起拿起打火机和烟,朝门的方向走去。
辛冉默不作声的低着,听到何启宾不屑的说:今儿这小吃错药了?火气那么大?
温臣余光扫了晏宋的背影,轻笑:可能是西北太燥,脾气就爆了。
他爆就爆呗,冲我发什么脾气?何启宾觉得自己很无辜。搞得像我抢了他媳妇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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