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烈的拥吻,两人跌跌撞撞地打开了门。
呼急促错着,一个个吻落在嘴、脸颊、脖颈和锁骨上,他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碍事的衣。直到秦准手的束因为一时手掉落在地上,“嘭”的一声勾起了沈晰的坏心思。
沈晰在黑暗了秦准的后脖,附在他耳边低声笑了。
秦准一边扯着沈晰的扣一边问:“怎么了?”
沈晰没有回答他,转打开了灯,黄的灯光登时充斥了房间。
突然开灯睛还有些不习惯,秦准了睛,有些不解。
沈晰捡起地上的,手指拂过,心极其愉悦。
这鲜是沈晰亲自挑选朵然后制成束的,
里面向日葵、香槟玫瑰、尤加利、满天星和小搭得恰到好,也是极为新鲜没有泛黄枯萎的。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秦准一愣。
“乖崽,”沈晰柔声,“好看吗?”
“好看。”
“喜吗?”
“喜。”
沈晰抬眸打量了他一番,在脑海想象了一,然后一把拉过秦准,用着蛊惑人心的吻:“那,我们来让它变得更好看,可以吗?”
看起来也不像是可以商量和拒绝的样。
侧腰被温柔地抚摸着,边人上是自己熟悉而又喜的味,秦准贪婪地闻着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的气味,鬼迷心窍就应了:“好。”
-
“哥,好了吗,唔—”
床上,瘦的少年斜躺着,上半披了件松松垮垮不符合型的白衬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
白衬衫只遮住了的一小半,可以看见后面了一朵绽开的向日葵。
黄的向日葵衬着白皙的肤,显得人和都更加艳了。
沈晰手里拿着朵玫瑰,附吻了吻秦准的额,说:“上就好,玫瑰的刺已经被我掉了,不要害怕放轻松,宝贝。”
枝抵着,沈晰没有立,而是用手了像是在安抚一样,虽然刚了扩张,对于来说,把柄去也不算是容易。
见秦准逐渐放松,沈晰便开始将玫瑰往里面。
异的侵袭让秦准有些难受,但还算是在能忍受的范围之。
柄越越,秦准脸颊也泛了红,咬着嘴时不时溢一声哼。
糙不平的枝刮过,秦准战栗着,后没忍住收回缩了一,裹向日葵的柄又松开,突然空虚就莫名袭来。
玫瑰终于到了底。
沈晰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仔细地打量着,叹息着。
他想了想,翻了单反相机,秦准见状也明白了,合地起。
“乖崽,你现在好漂亮,我想永远记录来。”
秦准跪趴在床上,翘的撅着,间盛开的向日葵正对着镜,是一既有视觉冲击又有一细腻的。
屋里除了急促的呼声,就是快门的声音。
咔嚓的快门声给了秦准别样的刺激,这在镜的曝光勾起了心底的羞耻,越羞耻他越有隐隐的兴奋。
他着床单,溢的前列打了床单,也蹭脏了上的白衬衫,落在玫瑰上像是珠。
“哥,你的白衬衫太大了。”秦准说着胳膊就撑起了,然后扭直勾勾地看向沈晰。
这几近勾引的神沈晰又拍了好几张。
秦准翻躺在床上,起的贴在肚上,端是朵艳滴的玫瑰。
看起来就像是绽放在肚上。
那像是玫瑰的枝,就像是上幻化枝枝叶叶,开来一样。
“乖崽,你在开。”
白衬衫的衣摆被打了,贴在上就有些透明,更是平添了份诱惑。
“把我衬衫脏了,该怎么罚你。”沈晰放相机,亲吻着秦准被白衬衫浅浅遮盖住的小腹。
“怎么罚?”
沈晰浅笑一声,秦准就觉后又有异袭来的觉。
“一朵太单调,我再一朵去。”
沈晰故意缓慢地往里递送着枝,枝末端蹭着去,故意戳来戳去,到前列的时候还停顿了一刻,然后着旋转画圈。
直到秦准颤抖着抓着被单息,沈晰才放过那里继续往里。
沈晰又了朵向日葵和几枝小,仿佛真的在把这当成一门艺术研究,然后满意地拍照。
镜里的秦准浑白皙却又带了层几乎察觉不了的浅粉,神时而迷茫时而勾人,敞开的白衬衫几乎挡不住东西,但就是这半遮半掩显得他更加诱人。
沈晰看了。
“我开了。”秦准重复着沈晰的话。
他知沈晰肯定忍不了自己这个样。
“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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