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
冯将军很享受与自己的副手偷一般的过程。
每天午他站在窗边,目送副手穿整齐衣冠楚楚地离开,他就觉得得发痛。
副手是他的同学,他们在同窗的时候并没有同床是那么契合,甚至为了一破事大打手,结了不小梁。
调任发到他这里时,他考虑了两秒,自认为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并没有拒绝。
但是副手并不知,直到他们见面,毕业后时隔多年故人重逢,果然还是很想揍他。
副手显然也是一个成熟的人了,他被噎了两句,面不改地约冯将军晚饭前切磋一。理由是他认为带有一些私人不利于他们以后合作的洽。
冯将军答应了。
他们约好只打半个小时,成年人冯将军提前15分钟到场等待,只剩5分钟时,副手才踩着来。乎意料的,他穿了一宽大的球服,白皙健硕的肌毫无保留地着。
冯将军看着好好穿着衣服的副手,总觉得他现在和赤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冯将军疑惑地问他。
“哦,”副手拍了拍手里的球,“前几天受了伤,可能打架打不赢你,不过打球肯定能赢你。”
“你怎么没换衣服?”副手也一脸困惑,“我忘了提醒你?”
冯将军表面上不动声,思索了一,约定的时候他还说了什么。
“你没说。”
“没事,穿军装也能打。”副手无所谓地笑笑。
冯将军在此之前不知他受了伤,也没有多问,不过也有意识放,被副手毫不客气地抢球投篮。
他妈的,冯将军暗骂。
冯将军打了火气,最后打了个平手,两个人一是汗,勉达成和解,并肩去澡堂冲澡。
这冯将军才看到了横亘在他后背一伤,已经结痂了,不过看样当时受伤时几乎见。
“说起来还要谢谢你,我这样的基本到哪儿都是养老。附近几个地方都是踌躇满志要大事的年轻人,我都被拒绝了好几次了。”副手一边给自己肩,扭动着脖颈。
“怎么的?”冯将军问他后背的伤。
“执行任务呗,差没把老劈成两半。”
“伤好了还要回去?”冯将军暗暗猜测他是哪一支军队的。
“不知,等命令呗。”
这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冯将军好几个副手,新来的这个老同学,——冯将军看了名字,徐质,来养伤的,平时更加不会有很多。
再注意到徐质还是一个月后,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冯淖,求你个事儿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非常诡异的不正常关系,据徐质所说,他最近拿到了一个任务,要一个患有瘾症的卧底。
这事演得也不像,最好就是速成,徐质就打了歪主意。不过冯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徐质也不再客气,“上次洗澡你不也老盯着我看,我两次怎么了,你不也没吃亏嘛!”
冯淖:……
徐质:“再说了,我军衔还比你呢。你就当上级给你的秘密任务不就得了。”
接来几天徐质就十分尽职尽责地扮演副手角,每天午三准时敲开冯淖的办公室门。
甚至有天冯淖去外面视察,转发现他居然现在自己边,然后他们就躲在一块石后面了一场。
徐质趴在他上,后面艰难地吞吐着冯淖的,面红,上都是冷汗,被得重了,还会不停地喊痛。
但是不肯来,骑在冯淖上还是他。
冯淖觉得惊奇,在他印象里,徐质不是一个怕痛的人。
附近黄沙漫天,徐质抱着他的睡得死狗一样,沾满了和沙,冯淖默不作声地把大衣盖在他上,脱了衫把他上的沙揩掉。
“走什么神啊?”徐质艰难地抬手撞他,睛里都是促狭。
“在想你什么时候走,我都快被你榨了。”
徐质从他上起来,后的小将闭未闭,刚才他们太着急,徐质只脱了,上衣还是整齐的,不过难免皱了一些。
“咳咳,”徐质有些不自在地把穿好,“个公粮而已,喊什么……”
徐质低整理散落在办公桌上的样的文件,他刚才忘了后面,此时已经了一小片了。冯淖看着呼都急促了不少,凑近去挨蹭徐质的,徐质果然哼了一声。
“痛啊,我走了。”
“后面都来,走去让别人笑话吗?”冯淖在他耳边笑。
“还不是你害的!”徐质瞪他。
冯淖无辜地摊手,“没办法,军营里可没有。”
最后换了冯淖的备用军装,索他们的军装区别不大,只是换个肩章的事。
“喂,”徐质突然忸怩了起来,“给你说个事。”
和半个月前求他个事一个语气,冯淖低看着文件,轻轻嗯了一声,示意他说去。
“我今晚就走。”
“嗯,还回来看老同学吗?”
“还老同学……”徐质又忍不住瞪他,冯淖终于笑着抬起,徐质又不敢和他对视了,“可能不回来了吧。”
“穿上就不认账。”
“嗳!我哪儿不认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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