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喝完就和唐琛走了?”
“……”怎么答都是个坑,看着就是个陷阱,还不能不。
我刚想说话,他呵了一声:“行不用说了,以后你想什么都可以,我不在时也可以随便去找炮友,记得。”
“没什么说的就上楼去吧。”
话都让你说完了。
然而。然而。
97.
华翡的新当家是老董事的儿,岳带我去应酬的时候,我见过了他。
自从上次被唐琛坑了之后,岳把我带在边的次数更多了,但都是去应酬,替他挡酒。有时候也去一些神秘会所,各易完成的地方,看着在别人边陪酒的小年轻们,有一微妙。
次数再多也不习惯,每次应酬回家都想吐,表面上岳光鲜靓丽,暗地里艰难而充满恶趣味。什么局都能搀和上,玩得起又放得。
我可能是没了解过他,现在有些担心自己前途难测。如果他不兴可以随时把我甩开,而我现在还没觉都他对我更上心。
都他妈是唐琛的锅。
我打电话想骂他一顿,他始终不接,可能是把我拉黑了,这孙。
遇见华翡新老板的那天晚上是在一个级会所里,人都喝得差不多,岑明姗姗来迟。
可能是珠宝界大拿们的聚会,但大拿里都喜鸭这件事让我大吃一惊。我对面那个四十多岁油光满面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人摸来摸去,被摸的孩看着二十,一张脸臊得通红。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看着还是有些……别扭。
岑明得和新闻里差不多,嘴角歪着的时候有莫名邪气。这么说吧,如果电视剧唐琛得像坏人,那岑明得就像大Boss.
完全可以和唐琛组成邪门歪二人组。
扯远了。
话说岑明刚来后就被闹着要罚酒,喝了几杯后就坐在岳对面打量他,这节我了解啊,商场上竞争对手表面上和气实际一说话暗藏杀机,你来我往互相损一顿,再见面还是“呵呵我们是朋友”。
对我来说这只是无数个在应酬度过的最为普通的一晚,岑明和岳说了几句,我没仔细听,回过神的时候就见岳拍了我一。
“去陪岑老板喝几杯。”
这也没什么,但我有一非常不好的觉,心里特别慌,就像是当初我妈带我上车离开家,心得很快,像有大事儿要发生。
我倒酒的时候手抖,酒杯跟着晃,撑着给岑明递过去,看着酒杯从他手里了一洒在他上。
酒杯啪地碎了一地。
房间突然安静了来。
漫的沉默。
岑明首先哈哈笑了两声:“没什么,没什么,手有儿抖,你们继续……我去换衣服。”
我还在莫名慌张,抬去找岳的时候,他也不见了。
手抖得越来越严重,在一个人过来搂上我的肩的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也不回地冲了去。
脑里全都是当时撞车的画面和车祸现场的脸。
以前调侃人得丑会说这张脸是什么车祸现场,现在这四个字我见都见不得。我一气跑到外面,呼着新鲜空气,压抑得还是觉得呼都困难,再多空气都是徒劳,浑都没了力气。
突然间失态成这样,我已经懒得考虑后果是怎么样了。我和岳的关系太不正常,他都不屑于和我吵架,我知自己份是什么,但底线是不能被当成玩一样扔给别人。
打车回到家后我心还是过快,喝了杯,冷静了很久,才觉好了一些。
将近凌晨两的时候岳才回来,我坐在只透着月光的客厅里无比清醒,甚至觉得这是我人生最清醒的时刻。
“你今天得很啊。”岳又是那语气。
我听不他在说反话就是傻。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我总不至于告诉他我又突然想起了车祸的恐惧。临其境,呼急促,痛不生。
明晃晃的灯亮了起来,我闭上躲避光,再睁开时已经被他在手里。
“你怎么了?”他上有酒气,但同样清醒。
我艰难地吐“放开我”三个字,低了太。
“没什么。”
“你这张脸不是整的吗?明天去个手术,整成别的样。”
听他的吻好像是给萝卜削个似的,我呼了几,试探地问:“我说过我喜你,你真的想让我再动手术?”
听起来没什么因果关系。
像我们这关系再说喜也十分搞笑。
我不知他犯了什么病,但他语气定。
“我给你预约医生,最好的那,只是一个手术,整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看见你着这张脸了。”
在我觉得他只是半夜风的时候,他给助理三哥打了电话,可怜三哥可能老婆孩炕正睡着觉,就要听岳发疯。
我刚着这张脸没过几年,如果换新的会更不习惯,更何况再怎么动刀,底始终是秦真心。
他认不。
也正常。
98.
早上天沉沉的,开启了雾锁迷城的游戏副本,觉自己瞎了。
可能有大事儿要发生。
自从上次岳说给我预约整形医生已经过了几天了,今天本来是要飞韩国,午时接到岳电话,让我在家等他。
他开车载我到酒店楼。
上了楼,门后我发现我不该和他上来的,力气没他大,被他用手铐所在床上后,我握了握自己的左手。
语气十分冷静。
“岳,我发现你好像有病。”
他不置可否,只在一旁整理衣服,刚才挣扎狼狈动手,转瞬又成衣冠禽兽。
这个酒店房好像还是他妈趣房,墙上帘一掀开上面都是扣锁链之类的,我脑补几结果,排除掉他是迫我整容,剩的答案呼之。
他给我找了个新炮友。或者是新的金主。
但无论来的是谁都一样。
事实是我就这样被他铐在这儿了。
他在镜前整理好自己,向我走过来几步,平静:“只是陪睡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我以为你会习惯。”
“你就这么对喜你的人?”
他侧:“喜我的人很多,我没有必要为他们负责。”
“你呢,你有喜过什么人吗?”我想拖些时间,只能抓住一个话题不放。
但他显然不想和我说太多,尤其是在这况。
他平静地看着我。“我喜什么人,和你没有关系。”
“你怎么知没关系?如果你喜的是我,如果我是秦真心?”
他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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