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沒想到轉生的世界跟前世差異頗大,被帶到局裏的他有些慶幸,幸虧剛才沒用眠的手段對付兩名警察。
這裡不是一般的警局,而是東京的特殊七課,專門解決異常案件的門,還沒坐呢,就看到他們帶了個被邪靈附的女人回來。
那女人渾濕透,看上去材曼妙姣好,左佐正想仔細瞧瞧她臉漂不漂亮時,肩膀卻被拍了一。
「小,別看她睛,寐宿都是從睛憑依的。」
「寐宿?」左佐重複了這奇怪的發音,托選單自動翻譯的福,他用日語也沒有障礙。
「那不是你該了解的事,還是先聊聊三目町的事。」
目送被憑依的女被送到偏廳的密閉小室後,左佐被安排的大廳角落進行筆錄。
還沒開始呢,這位長相沒有特點的年警官便警告:「我叫片倉桐且,小,這可是牽涉到六條人命的邪教儀式嚴重案件,你作為倖存者以及嫌疑人,希望你如實代,別給自己找麻煩。」
對於前留來的黑鍋,左佐一羽也只能無奈點點頭。
「很好,那麼左佐一羽,你為什麼會參加三目町的惡召喚儀式?」
左佐沒有隱瞞日記本上的理由,直言:「為了錢,我已經欠好幾個月的房租,他們開價五萬元要求嗯,處男。」
「錢?你才剛升的年紀就這麼需要錢?還為了五萬元就把處男給賣了,嘖」片倉神有些奇怪,看得左佐有些發冷,這傢伙該不會是喜歡青少年的變態吧?
「片倉前輩,這是他的家資料。」一旁員警遞來一疊打印資料。
「謝了,牧野。」片倉桐且接過資料翻了翻,再看向左佐時神多了點同。
上頭寫著這少年獨居後,親生父親立即移居法國,就連母親也跟著國人跑了,甚至他的爺爺、外祖父母也都被接到國外,就剩這個可憐娃兒留在日本自生自滅。
「嘖,你的父母算了,動機我能理解,那麼說說那天舉行儀式都發生什麼?主持人是誰?我先提醒你,跟你同去的六名少年都死了,所以」
「啊?死的六個都是男的!?」左佐一羽嚇了,他是沒料到那場聚會有那麼多男人,到底是愛派對還是法儀式?另外死亡數應該算七名,畢竟他的前也已經死了。
片倉對左佐驚愕的反應也不意外,倒不如說這種反應才算正常,他神嚴肅地警告:「不錯,被邀請的少年們除了你,其他全死了,他們被發現時都成了乾屍,如果你不想成為一個,最好老實代。」
「我記得也不多,我只記得房間很昏暗,光源只有白蠟燭很多赤的女孩讓我們隨便挑,然後」
左佐照日記本描述的場景說了個遍,當然他隱瞞了少年被選為惡容的關鍵,左佐懷疑法儀式現問題,這才讓他轉生到少年上。
「五芒星、多人、獻祭混合的片倉前輩,這聽起來像慾召喚儀式,不過失敗了?」
片倉點點頭又搖頭說:「確實是慾,但如果真的失敗,當場所有人就被乾血死光了,另外沒有其他女死亡消息,而且只有這小活來,該不會是容?」
片倉審視的神讓左佐覺得不妙,他不確定這世界的特殊人士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會不會發現他轉生的秘密,強行眠又太冒險,他只能試著洗刷自己嫌疑。
「什麼容?我覺得活來是因為這塊玉,而不是跟甚麼容有關。」左佐伸進袋裡,從裝備欄拿五彩靈石,瞎扯:「這是二手市場買的,前主人說這塊玉能破除邪祟」
只是現代人可不好騙,片倉連確認都懶得確認,只是似笑非笑的說:「呵你覺得這理由很明?先不說小說都寫過上百遍了,區區一塊小石頭就能抵擋來自煉獄惡的儀式反噬?你以為是天照大神親手加持的?」
「不不不,它真的可以,不信你讓我試試,就剛剛那個宿寐怎麼樣?」左佐堅持,只要證明五彩石真的能驅邪,那麼他倖存來也就理所當然了,而且女媧娘娘煉製的,怎麼說也比天照大神強吧?
「嘖,是寐宿雖然一組的人都在,但被它憑依後可是會像溺死一樣痛苦,你現在還想試?」
左佐點頭:「我堅持。」這種像嘍囉級別的鬼怪,怎能扛得過紅樓夢至寶?那可是有神仙背景的世界。
「好吧。」男警眉間,嘆氣:「如果你堅持那就試試,跟我來。」
片倉領著左佐來到偏廳,也就是女被送的小密室前。這裡的值勤人員與其說是警察,倒不如說是神社人員。他們不像片倉穿著警服,而是頭烏帽,穿白狩衣,手上有拿著蝙蝠紙扇的,也有拿著驅邪的。
「怎麼了片倉?你後的小傢伙受邪靈作祟嗎?」
「不」片倉眉間,解釋:「這是三目町惡事件的嫌疑人兼倖存者,他堅稱自己有一塊玉能破邪所以才活來。」
「哈,想試試對吧?沒問題,反正讓寐宿憑依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我們除靈儀式也快好了,你先讓他進去試試。」
「謝了夏木,不過麻煩你們看著點,這小很重要。」
神官男夏木大方的答應來,隨即打開密室門對左佐:「去吧小,讓我們瞧瞧你有沒有撒謊。」
左佐聳聳肩邁步而,老實說他第一次面對鬼怪也是有點緊張,不過與其被政府機構咬上,他寧可選擇直面鬼怪。
密室裡充足的光源,讓左佐剛進就看見被憑依的女,她正被固定在鐵床上,而上衣服已經濕得一塌胡塗。
「這就是片倉說的溺死體驗?」左佐不禁打了個冷顫,連那姣好材都沒心觀賞。
他伸手進袋,將五彩靈石回裝備欄,啟動了附屬的破邪技能,不過為了應付監控,他又從欄挑皇后賞的玉石握在手裡,這才躡步接近鐵床上的女。
「嗚嘔吼吼吼!!」
大概是察覺到有人靠近,女轉頭朝左佐發詭異的嘶吼聲,她的臉已經慘白的不像人類,兩隻眸裡見不到瞳孔,而是被充血的白所取代。
「嘶怎麼覺有點像喪屍?這寐宿該不會是生化病毒?」
左佐吃驚之,忘了片倉先前的代,他不僅與女四目相對,還順帶胡思亂想,還沒想明白呢,腦便到一陣暈眩。
「完了,要被憑依了」誰知左佐話還沒說完,上冒了五顏六的光芒直撲女,取而代之的是對方一陣淒厲的嗷嗷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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