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薛姨媽，妳兒事發了！

    「妳們呢？想要什麼見面禮？」左佐看了迎、探、黛玉等人。

    賈迎緊張：「我、我沒想要什麼，皇后娘娘給的瑪瑙棋已經很好了，謝謝小、小左哥哥。」

    不愧是二木頭，語氣生澀卻純真，半點也不踰越貪心，難怪被日後娘欺負也悶不聲的。至於賈探因見二不敢貪要，自然也跟著小心拒絕，這庶的小女娃，僅僅才八歲，裡便有了這年齡不該有的警悌神，也是怪可憐的。

    小林黛玉則是為惜那童真言語，正動的滿臉清淚，她哽咽地求：「小、小左哥哥，能否把此次見面禮留？我想等惜妹妹長大再還她。」

    這話讓左佐聽了有些哭笑不得，敢是被林黛玉當人形許願機來了？

    「也行！那迎、探兩位妹妹們的見面禮也一併留，往後有想要的再說便是。」左佐快答應，他也不著急刷好，畢竟幾個小蘿莉還得等四五年才能成熟，可以慢慢養成。

    左佐將小惜放回女眷，隨手伸進懷裡，從選單欄揀兩枚秘藥給了林黛玉，又：「妹妹且收好了，等回去再給妳母親還有妳自己用了。」

    不提林黛玉哭著謝拜，一旁的賈母也是喜極而泣，等兩人消停了會，才又介紹起其他女眷。這回介紹到賈元的表親妹，也就是薛寶釵。

    這女孩讓左佐睛都亮起來，紅樓一書裡是這麼描述她的：「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如杏。」

    當然銀盆不是形容臉大，而是指薛寶釵兩頰肌膚白皙透光似銀盆，也就是她膚好的意思。這白玉勝雪的肌膚讓她原本好看的五官越加豔，就連旁的薛姨媽也是個豔媚的少婦，難怪能生薛寶釵這般尤。特別是薛姨媽前那對澎湃的，左佐相當艱難地才移開注意力。

    打量完這對母女後，左佐忍不住轉頭瞧了瞧兒賈元，她與薛寶釵兩人雖長相不盡相似，但上透來的氣質還有豐腴卻很相像，只是左佐還沒比較完呢，薛寶釵卻突然盈盈拜，一旁的豐滿婦薛姨媽則是笑盈盈地攀扯起來。

    只聽薛姨媽說：「小左爺今兒個可真趕巧，前些時日我家閨女方應了宮裡秀女待選，天幸今日便得見了小左爺，您在宮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可否勞您品鑑品鑑？我這女兒能不能選？也不敢求這丫頭能有大姑娘那般有造化，只要能待在宮裡貴人邊服侍一二便是好的。」

    薛姨媽這直白的話，說得賈母、王夫人臉都極為難看，這幾乎是利用賈元的關係在討人了，不過為了讓薛寶釵能攀上枝，薛姨媽只能腆著臉將薛寶釵推到左佐前。

    左佐自然不會客氣，他著年紀輕輕脯卻已豐滿的薛寶釵，不客氣地品評：「嗯？報了秀女那不就芳齡十三了？這軟的，起來倒相當稱手，妳這模樣、這段選秀女倒是輕易，薛寶釵是吧」

    看著這一大一小正討好他的母女，左佐著實想將她倆都帶到自己宮裡別院等等！薛家來京之前好像打死過人，記得是為了香菱這俏丫頭，或許可以利用一。

    「且等等。」左佐語氣忽然一變，冷聲：「妳姓薛？難不成是金陵皇商那個薛家？」

    薛寶釵有些奇怪，但仍小心應：「回小左爺的話，正是金陵薛氏。」

    「那妳可有個兄長叫薛蟠的？」

    聽到小太監語氣不善，薛寶釵心裡覺得要糟，卻不敢隱瞞直：「正是家兄，只是兄長行事向來魯莽，可是有不小心得罪小左爺之處？」

    「哼哼！魯莽？得罪？所以他沒病死囉？」左佐故意冷笑兩聲，順帶撂開手回到座位上，學著太監陰陽怪氣：「妳兄長哪是魯莽？前些日小爺派人去金陵尋我舊友，這才知他被一個叫薛蟠的給打死了！」

    「啊！？」薛姨媽同薛寶釵兩人同時叫了聲，兩張明媚俏麗的臉兒被嚇得慘白，兩片紅發顫，怔是說不話。

    左佐當然不記得被薛蟠打死的人叫啥，他甚至連馮淵喜好男這點都不曉得，要是知肯定不會認朋友，但這並不妨礙他拿來嚇唬這對母女。

    「還有那個金陵知府叫什麼？好像也是姓賈？該死的！原來就是這府上嗎！！？莫不是你們勾結給薛蟠填了個病歿？呵，官書上還用冤魂索命來結案，你娘的！真當天人都沒腦？小爺現在便回宮請上皇抄了這金陵知府還有你們皇商薛家！」

    「啊！！！不！！」薛姨媽慌忙跪磕頭哭求：「冤嗚！！饒命呀！小左爺！！都是民婦教不當，才讓那孽障惹人命！民婦願意獻上百萬家資，還請小左爺饒了薛家一回！」

    「呸！小爺我奉局首席，還缺妳們那點錢？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且看在賈司藥面上，好歹我們今日也相識一場，我只要妳家薛蟠的命便罷。」

    「啊！？這、這」薛姨媽嘴煞白，惶恐的向四周求助，可惜左右親眷沒一個敢相幫的，她只能繼續哭求：「嗚小左爺，這全是民婦教養之過，請您饒了那孽障一命，民婦拿自個兒命賠您可行？」

    「母親！！妳嗚！！」薛姨媽這般說詞，薛寶釵怎能忍住？她抱著薛姨媽，兩人在地上哭作一團。

    「呸！我要妳薛王氏的命甚？妳們、妳們嘖別哭了！吵得爺腦袋都疼了！今天可是妳們薛家打死人，反過來鬧得像我錯了似的？可還要臉不！？」

    薛家母女不敢答話，只是哭，一旁賈元擔心那金陵知府跟家裡牽扯太，也只能面勸：「小左爺您且熄怒，人死不能復生，如今再要薛蟠的命也無用，要不多罰她們錢，好彌補你那位好友的至親家人？」

    「呸！他家都死絕了要錢有個用？罷了罷了我也不要妳們的命跟錢，妳薛王氏既然說是自己的錯，那麼今日起便罰妳當我邊的使丫鬟，這樣我便饒了薛蟠，妳可依得？」

    「啊！？依得依得！！謝小左爺！」薛姨媽愣了，自己都三十好幾了還當丫鬟？不過保住兒、薛家一命，自然連忙點頭答應。

    至於薛寶釵為了盡孝，也哭爭著幫母親當使丫鬟贖罪，左佐也不她是不是客，二話不說便笑納了，同時還有個俏香菱，這個心思單純的女娃兒他也沒放過。

    他現在心裡得意非凡，僅僅嚇唬一通便收了這對極品的母女，這讓他越加品嚐到了權勢的味

    「對了，還有那個姓賈的金陵知府可是跟老太君府上有攀扯？不過有攀扯也沒用，小爺最恨這種貪官汙吏，素月立即著人回去向權說一聲，讓他把金陵知府抄了，順便押來京裡讓小爺瞧瞧這貪官的臉目。」

    「知了小左爺。」

    了這檔事，被唬了一圈的女眷們一個個屏氣斂聲，即便之後收了皇后給的見面禮也只是規規矩矩拜，左佐為了收薛氏母女還有香菱，也裝作不再熱。

    即便擺上午膳時，幾桌女眷也是冷清到只聽到動筷的聲音，至於賈家外男探得消息後，更是沒人敢進來打攪，這頓準備多時的大宴，竟就這般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