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家羶味太重

    當秋領著一群太監回來時，左佐意識就覺得要糟，只是這糟糕的方式好像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樣。

    他被這群人帶到了奉局裡的淨室，一群太監圍著他的品頭論足起來。

    「行啦！都讓開！」領頭的年太監姓夏，他一手掐著蓮指，一手捧著小瓷瓶問起秋說：「便是他化生的？這不是才宮的小太監嗎？」

    「總大人，婢可不敢欺瞞您，正是小左公公在我嘴裡洩的，婢猜想許是與他淨宮有些係。」

    「淨宮的？」

    這位夏太監突然湊了上來，又彎腰幾乎碰到左佐一羽的陽，唬得左佐以為這太監想自己，差點忍不住踹他一腳，幸虧那位夏公公最後只是嗅了嗅。

    「這確實是剛的氣味，可惜腥羶重了些，只能拿來塗抹算不得上品，不過倒是跟瓷瓶裡的能對上號。」

    夏公公才聞完左佐龜頭的氣味，又掀開瓷瓶蓋又嗅了嗅，左佐這才意識到，那小瓷瓶裝的竟然是他剛才的，這也太令人羞恥了！

    「咱家問你，以前可用過什麼藥不曾？」

    左佐可不知英雄選單了什麼份背景給他，只能糊不清地忽悠：「小也記不清了，年幼不好胡亂吃了許多藥，吃到後來體時常發燙發熱，後來遇到個庸醫，說是得淨了才能好得俐索，我爹娘信了所以就」

    「欸，你小怕不是家裡親生的吧？不過這也算因禍得福，都能化來了，只是可惜非那鮮白香甜的上品，唉罷了罷了，如今時局卻也不好強求。」

    對於夏太監的說法，左佐心裡自然不屑極了，還能變鮮白香甜？你確定你說的不是鮮冰淇淋？

    「去把他名字錄，且擱在奉局裡養養，許能養上品來也說不定，至於這瓶咱家親自給皇后娘娘送去。嘿嘿，小你也別擔心，待會兒呀自有賞錢送來，咱家可不會白沒你們這等人的血錢。」

    對此左佐還能說什麼，只能謝地客兩句，便目送這群大擺官威的太監們離開了。

    「哎～恭喜您了左公公，真可算趕上好時候，婢沒想到竟然連夏總都被驚動。」

    左佐扯了扯嘴角，這小妮像是要努力地討好自己，不過跟她活潑的本不合，反倒有些陰陽怪氣，不過自己只是沒忍住個，怎麼就被當成寶了？

    他一個手刀敲在秋小腦瓜上，：「裝甚裝？別這樣陰陽怪氣的，依然叫我小左公呸呸呸！以後叫我小左哥哥，或者左大哥，我都還搞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呢！喜從何來？」

    秋察覺左佐對她的親暱，心底也是歡喜，宮裡女可都是人，雖說秋年紀尚小，但已經知背倚大樹好乘涼的理。趁著左右沒人的當，她也推心置腹地為左佐說起宮廷秘闈。

    「小左哥哥你可別往外說，裡頭牽涉到皇上與太上皇，被聽到可是要殺頭的。」

    「這般嚴重？妳過來我邊小聲說說。」左佐也不客氣，將秋一把拉到自個兒懷裡坐，同時兩手褻玩起對方正在發育的。

    「哎～小左哥哥你別撓家呀，我說便是。你知前些日太上皇退位吧？咱們陛初登大寶為了表示孝心，將乾清宮讓給上皇，自個兒搬到養心殿裡住。只是這一讓呀，連宮裡服侍的人也都給讓了，咱們奉局原本可不是這般冷清，不過那些善養的宮女以及能洩的公公們，都被太上皇划拉走了，所以才」

    左佐心裡嘖嘖兩聲，這剛來第一天就遇到新老皇帝的宮鬥？嘆歸嘆，但他手裡可沒閒著，初嚐味的左佐即便剛完，依舊貪婪摸索著小宮女的處嬌軀。他效仿日本大師靈活的手指，對小秋又抹又捻又挑的，將小姑娘到嬌不停，像是灘軟泥般依偎在他懷裡。

    「唔呀啊別、別撓家了小左哥哥，你撓得家都乏了，哪裡學來這般撓人的本事？撓得家心裡慌慌的，你還聽不聽宮裡秘事了？」

    「聽、聽，妳接著說。」左佐敷衍兩句，但上輩累積三十多年處男的，已經被懷裡小姑娘撩撥到火燒森林，他甚至大起膽動手脫了秋的宮服。

    「小左哥哥你甚？怎麼突然脫了家衣裳？我可沒打算洗呀，就算要洗也不敢勞你服侍。」

    「妳快接著說，我只是想看看妳，我聽說男人跟女人長得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啦，難你以前還看得少了？哎，算了隨你，家可繼續說啦？」

    看到秋被自己剝宮服、裡衫，乃至鮮紅肚兜的左佐，他正揩著敷衍的點頭回應，只是大半心思全在前這可愛赤的小宮女上。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真實的女，那雪滴又帶著幾分青澀的，還有一縷縷淡然清雅來自少女上的幽幽體香，讓他初的再次了起來。

    大概是兩個世界觀念不同，脫光的秋也不害臊，她甚至沒意識到左佐的變化，反而認真的在為左佐介紹宮裡的況。

    「而且哪過些日便是秋大典了，宮裡正愁沒會失了臉面，陛也不想初登大寶就跟太上皇張。所以說小左哥哥你可趕上好時候啦，這時能供上，不僅解了陛的煩憂，就連宮裡的貴人們也能有盼頭，所以家自然要跟你喜啦怎麼啦小左哥哥，你眸怎麼紅通通的？莫不是乏了？」

    「嘶好秋，我真忍不住了，讓我進去行嗎？」

    左佐一羽可不是柳惠，雖然他有點小善良，以前也不敢犯這種強姦舉動，但這回懷裡抱著光溜溜的可愛妹，著實蟲沖腦地捱不住了。

    秋反倒一臉奇怪地問：「進去？小左哥哥，你想去哪？這奉局哎？你壓倒家要甚？別玩啦小左哥哥！」

    看著半躺在木椅上的小秋，左佐咽了咽，那雙纖細修長的牢牢引住他的目光，尤其是兩間那鮮滴的粉紅縫，更是讓他幾發狂。左佐連忙將秋兩條扛在肩上，抓著起的就要向前頂進去，然而

    「你們這是在甚？」

    門突如其來的喝問聲，立時將賊心虛的左佐給驚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