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自個兒閹得乾淨的

    「行啦！別玩了，那孩還沒化呢！再玩就血了，小心往後沒妳好果吃。」

    在老劉頭公公的警告，幫的宮女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早有其他宮女上前拿著尺開始丈量。

    「稟公公，這娃兒天賦不錯，長有兩寸半，頭寬有半寸。」

    「確實是個好苗。」老劉太監贊同：「估計貴人們也能受用，可惜這相貌生得寒酸了點，送去用藥吧，記得好生侍候。」

    可能是被的原因，小太監此時已經疼得站不起來了，另有兩個使的宮女將他抬走，不過這叫天賦好？左佐覺得這些人可能瞎，那小雞兒完全起後還不到十公分呢，只是一個太監立馬讓左佐明白是為什麼。

    這回待閹的太監相貌清秀，動作舉止也是娘裡娘氣，脫褲後羞答答地模樣，左佐還以為他是個大姑娘，幸虧他有小陰莖證明自己是男兒。老劉頭對此倒見慣不怪，一樣的過火泡藥，一樣的刀挑鱗，看來這世界閹太監就是這麼回事了。

    「行了，試試起不起的來？」

    然而這回不宮女怎麼，不清秀太監怎麼痛嚎，他的小雞雞依然疲軟瑟縮。

    老劉頭太監皺眉看了會兒，隨即不耐地擺擺手：「別玩啦，就是個啞卵，送去夜香房幹活吧。」

    聽到老劉頭太監的話，清秀小太監立時俏臉剎白，左佐一羽瞧他一瘦弱嬌俏，也不像是能幹活吃苦的，說不定是富戶人家來的。

    果然清秀小太監連忙開求：「等等、等等公公，求您再給小人機會，小人這有點心意孝敬，勞煩公公請用嘴活兒。」

    「原來還有用嘴的服務。」左佐小聲嘀咕著，看來這小小的淨房也有潛規則。

    「也行。」老劉頭熟練的收銀餅，卻是說了幾句漂亮話：「看你有孝心的，不過待會兒成不成咱老劉也不敢保證，咱家倒覺得那奉局看著雖然顯赫富貴，但洩的苦楚想必你也有所體會了不是？其它局裡的太監也不見得不能人頭地。」

    「懇請公公成全，小人宮挨這一刀，便是為了服侍貴人！」

    老劉頭也只是說兩句話打底，省得到時嘴活起不來，反招人怨恨，畢竟這清秀太監生得好看，說不定能在宮裡有一番際遇。

    左佐就不懂他們這些玩心計人的想法了，他只是津津有味的看著宮女幫清秀太監，瞧那清秀太監接連慘嚎又痛哭涕的模樣，不知的人還以為他小雞雞被咬掉了呢！

    「咕啾啾嘖，好腥啊公公，這勉強翹起來了，要留嗎？」

    「我去！妳還真咬斷了？」老劉頭還沒回話呢，左佐已經忍不住驚呼起來，剛才幫清秀太監的宮女，此時滿嘴是血，而清秀太監的小雞雞也全是血，長短竟然只剩一半！

    「呸！瞎囔什麼？你們沒服過生散，這洩來的自然是血，大驚小怪的，這能咬斷嗎？」左佐被老劉頭鄙視一番後，又聽到老劉頭吩咐：「留吧，人家都孝敬過咱們了，趕緊量完送去用藥。」

    丈量的結果是一寸半，也就是五公分，原來是清秀太監起後的太小了，而不是被咬掉的，這讓左佐從驚悚變成了鄙視，不過接來幾個太監更糟，全都起不能。多被送去當使雜役。等輪到左佐時，知不是割小弟弟他也不懼了，自個兒大大方方的脫掉褲隨宮女擺。

    這一回左佐也算長了見識，皇宮不愧是天最奢華的場所，光是負責剝龜頭的宮女就經過挑選，那雙小手猶如書上所寫的柔荑般軟綿白，剝包前還會先泡過溫，這使得摸上來的小手又軟又熱，這大齡人幫他撥包的快，遠比左佐自己舒服數倍。

    受到手裡陽的變化，大齡宮女忍不住咦了聲，忙：「公公，這好像起了些？家摸著都了。」

    「有這回事？快快掀他的小頭兒讓咱家瞧瞧。」

    左佐忍著被老太監湊近觀賞的不適，還沒等他轉移注意力，老劉頭已經嘖嘖兩聲：「這手藝不錯啊，閹得乾淨的，小你這淨多久了？」

    你才淨，你全家都淨過，雖然心裡罵著，但左佐還是打起神糊：「回公公的話，我也記不清，自曉事來便是這模樣。」

    「胡鬧！你家大人也是蠢的，年幼淨也不怕起不來？幸虧你今兒個起了反應，要不那一刀怕是白剮了，嘖趕緊量量吧，瞧著大的。」

    被老太監誇了句，左佐只能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任憑一尺在自己命上比來劃去的。

    「公公，他竟有三、三寸半哪！公公，這位小公公天賦異稟」

    三寸半？那不就十一、二公分？肯定是被老劉頭湊過來嚇萎的，平時好歹也有十六、七公分啊。左佐雖然想抗議重量，但宮女跟老劉頭早已圍過來喜。

    「蘇州人士左佐唉唷喂，原來是左小公公，你這陽雄壯的很，將來定能討得貴人歡心，咱家在這先恭喜您啦，若是有朝一日稱心富貴，可莫忘了咱們這淨房裡的苦命人。」

    左佐還能說啥？這半軟的十一、二公分就被奉為貴賓，覺實在匪夷所思。他客兩句後，早有兩名年輕貌的小宮女領著他去用藥，這待遇比其他太監好多了。

    這不知什麼朝代的皇宮也是大的很，然而沒有電影裡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左佐走了許久才見到幾個輪值的小太監。

    「兩位小，我們這是去哪兒？」

    「當不得小左公公這聲稱呼，家素月，我們如今是去奉局用藥，雖說小左公公是自個兒淨宮，但還是得服一輪生散，否則化不的。」

    「嘻嘻，也是小左公公你先淨趕上好時候，皇上初登大寶，奉局的太監又少了許多，想來不久後各宮的貴人都會搶著要小左公公去服侍呢！對了，家秋，你也別叫我，家年紀比你還小呢！」

    「小不可無禮！」素月輕喝了一聲，只見秋吐了吐頭，卻不太在意，這兩宮女一個莊重豔媚、一個嬌小活潑，兩人顏值都算得上明星級別的，遠比左佐上輩街上意的大長們誘人得多。

    「小左公公我們到了，這兒便是奉局，家與秋都是這兒的掌藥宮女，您先跟著小去歇會兒，家待會兒親自服侍您用藥。」

    「呃，有勞素月了。」

    一路上被處體香撩撥到心猿意馬的左佐，這才打量起前這座「奉局」大殿，雖然看起來奢華無比，但裡頭似乎斷斷續續傳來了慘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