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突然被叫去厅堂议事,娃娃又赖着不肯走,这照顾娃娃的事就暂时落在了疯狗上。
走之前,二当家千叮咛万嘱咐,不许疯狗对娃娃动,更不许惹娃娃哭。
疯狗虽然疯,看着就像不服教的那类孩,但对于几个当家的话,他还是会听的。
所以再怎么不愿,向来不喜他人踏自己卧房的疯狗,最终还是打开了屋门,把娃娃放了来。
安心坐着,不许动。
给娃娃搬了椅,告诫了句,疯狗便不她了,自个儿躺床上闭目养神。
娃娃却不肯落座,一直站在凳边,地瞅着床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娃娃开始大着胆,不安分地在屋到走动。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了,随即默默地翻了个,背对娃娃。
反正他屋里空的,随她折腾吧。
疯狗。糯糯的声音响起,娃娃走到了床边。
觉到娃娃试图爬上床的动作,疯狗蓦地睁开睛,转瞪了她一:不准爬上来!
娃娃不为所动,小手一抓,小一抬,成功上床。
疯狗黑着脸起,一把将娃娃抱起,放回凳上,坐好。
再动,我就打你。疯狗故作凶狠地恐吓,这脸上的狰狞伤疤,一般的小孩就算不哭也会害怕。
然而面前的娃娃毫无惧意,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甚至还想抬手去碰他的脸,这是又想扣他的疤了。
疯狗抓住娃娃的手,面沉,这个疤可是他这一生的耻辱,谁都碰不得,这娃娃倒好,接二连三地作死。
想到二当家的话,他到底是忍住了,没再打她,只是冷声:等会把你给扔去。
这是真生气了,周的气场都变得有些可怕,娃娃呆了呆,泪开始慢慢盈满眶。
不许哭!他又凶,瞪着她的神吓人极了。
娃娃嘴一瘪,豆大的泪珠落,随即震耳聋的哭声在整个寨回回了一声就被人给捂住了。
空间里的球看到这况,气得炸,孩哭的时候捂她嘴容易窒息啊!这蠢货在什么!
好在疯狗也意识到不好,捂了一就松开了,娃娃的哭声倒是小了一些,但还是吵得人疼。
疯狗皱眉想了想,脆把娃娃提拎起来,打开房门,人往外一放,关门,一气呵成。
受罚就受罚吧,不了。
但关上门后,疯狗念一转,这哭都哭了,二当家的话违背一句两句有什么差别?
于是他又打开门,将娃娃抱了来不留面地打了娃娃一顿。
这作看得球在空间里目瞪呆,差想现揍这小孩,它家宿主是他个不知打哪来的小角能欺负的吗?!
而闻声赶来的一溜寨众和各个当家,门就看到这暴力场面,娃娃哭得泪鼻涕糊了满脸,好不可怜。
三当家刘德吓了一,一个箭步冲上去,带着娃娃脱离爪,嘴上大吼:疯狗你真疯了?!
二当家也是难压怒火:洛乘风!你怎么回事?
疯狗哼了一声,面对几位当家,他不惧不悔,气无比地回:不听话的孩就是欠收拾。
哟呵!刘德把娃娃到刘滔怀里,开始袖:确实是欠收拾!
刘渊却挡在疯狗跟前,温声:二哥三哥,冷静,乘风他还带着伤,他向来懂事,不会无缘无故打娃娃的。
说罢,他转问疯狗:她是不是又动你的疤了?
疯狗不答话,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此刻仿若被突然泼了冷,恹恹地垂脑袋:这事是我错了,二当家你罚吧,什么罚我都乖乖受着。
空气凝固,大家都知疯狗的疤怎么回事他也只是个八岁的孩啊。
旁观的寨众有些不忍,疯狗来到寨多久,这娃娃又来了多久?二当家和三当家未免偏心了。
咳咳,都是孩,磕磕碰碰难免的,大伙儿别搞得这么张,谁不是一路磕碰着过来的呢?相久了就没事了~一旁看了会儿戏的刘术来打圆场。
娃娃还在那低声啜泣,打着哭嗝停不来,刘昭声:老二,新来的嬷嬷在偏房,你先带娃娃过去梳洗吧。
刘滔冷静来,沉默地了,抱着娃娃走了,心里盘算着以后让这俩孩少接。
四当家对娃娃好奇,见没什么事,也跟着老二走了。
三当家没消气,好歹不会动手揍人了,疯狗虽能走动,但上的伤可没好全,挨不了三当家一顿揍的。不过三当家改罚疯狗去把寨的几大缸挑满。
也有人偷偷帮着挑,大家也就睁只闭只了,全当没发现。
娃娃就这么在浔寨住了。
一开始寨众都不适应,平日安静有序的寨,如今多了个到晃悠的娃娃,无端闹腾。偏偏这娃娃打不得也训不得,二当家对娃娃宝贝得,谁惹娃娃哭了谁就要受罚,要不是这娃娃得好看,大家都要怀疑娃娃是二当家的亲女儿了。
好在娃娃虽然闹腾,但也没过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再加上她的样貌实在,就算布麻衣穿在上,也难掩那宛如神仙童般的可,叫人生不起气来。
倒是疯狗,承受的要比他们多。
不知是不是同是孩的原因,这娃娃就缠着疯狗,明明被疯狗打了两次,她像是不记疼似的,老往人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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