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治愈病弱反派们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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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听的名字啊!那我们几天后再见啦。”

    她笑得不加掩饰,声音脆泠泠,快又活泼地念那两个字:“陆沉。”

    *

    慈善演已经结束了半个小时。

    秦宴独自站在场地正门,抬看着门外一片漆黑夜。黑压压的景是说不清的压抑沉,化成一团沉甸甸的墨,狠狠跌落在他心底。

    这是少年第一次奔赴与他人的约定。他不懂得人际往的窍门,只能笨拙地早早起床,在约定见面的一个小时前就赶到这里。

    那时的他甚至想好了台词,等江月年现,就佯装无所谓地轻描淡写一句:“没关系,我也刚刚到。”

    然而这句话终究没能说

    他自始至终没有见到江月年的影。

    她是十分认真的,一定是了什么事,才导致没办法赶来。

    秦宴担心她遭遇了什么意外,更怕她在那之后匆匆赶来,却找不见他的踪迹。

    于是等舞台灯光熄灭、观众与工作人员尽数离去,他还站在原地固执地等一个影

    夏天的夜晚燥难耐,偏偏前几天又了几场大雨,在闷之余,空气里又多了几分凉丝丝的冷气。他廉价的白衬衣糙单薄,在徐徐来的冷风不堪一击,寒气一脑地钻肤,让秦宴抿起苍白薄

    他不知等了多久,后猝不及防响起一声音。

    不是期望的女孩声线,而是痞气十足、不怀好意的男声:“哎哟,这不是秦宴吗?怎么一直站在这里,难在等人?”

    这声音里满是嘲与鄙夷,秦宴意识攥衣摆,面无表地转

    是那群经常来找茬的小混混。

    上是清一的烟味,大概是趁表演结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烟。

    “这都结束多久了,居然还在等。要我说啊,你就是被放鸽啰。”

    其一个小平乐不可支地笑起来:“被人甩了也不知,居然这么白痴地一直在这儿等——怎么,那是你喜的妹啊?”

    旁的人笑得更接着便是七嘴八的讨论:“不是吧,他也会有喜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谁能看上他啊,难怪被放鸽,求你别祸害人家女孩儿了。”

    “不过话说回来,哪家姑娘这么惨啊,居然被神经病给盯上。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人就发了病,那女孩绝对被吓个半死。”

    几人说得尖酸恶毒,秦宴却一直保持着无动于衷的模样,看向他们的神冷得像铁,仿佛在注视里无关痛的小虫。

    小平被他目无人的态度激得怒从心起,狠狠啧了一声:“能约他来,我估计那妹也不怎么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以群——”

    这句话没说完,小平就被人猛地抓过衣领。

    秦宴一改之前淡漠冷然的态度,黑瞳里映几分刀锋般凛冽的光。这神狠得不像话,额前凌的碎发遮掩住大半光,少年人上挑的细眸幽狠戾,如刃如刀。

    不像人类的睛。

    倒像是冬天寒意刺骨的漆黑湖泊。

    小平被吓得怔愣在原地,旁的几个哥们看不见他神,吵吵嚷嚷地叫开:“你嘛呢?找死?”

    于是又是一番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的混殴打,小混混们的攻是毫无章法的野路,虽然混,却带了毫不留的狠劲,打在上生生地疼。

    但秦宴比他们更狠、更快。

    他的狠辣像是被刻在了骨里,动作迅捷得如同某野兽,纵使以一敌多、满伤痕,居然也能稳稳地不占风,倒是好几个小混混被吓得后退几步,没过多久,就以“不想仗着人多欺负人”的借仓皇离去。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受伤最厉害的那个。

    那群成天无所事事的青年的确惹人厌烦,但他们说得不错。

    怪,神经病,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与他定约定的人,应该不会再来了。

    被拳砸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有人在打架时狠狠踹了他的膝盖,摔倒在地时,肤被大片地磨了血。

    可他对一切疼痛都好似没有知觉,唯一的受,只有心底空空落落,像是被挖去一块。

    ……不过他早就习惯了。

    当年在孤儿院里,听见自己舍保护的、最最要好的朋友说那句“怪”时,秦宴就已经会过这受。

    失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摸那一抹遥不可及的光

    真是蠢透了。

    他总是一个人在期待些什么呢。

    黑发少年勾起自嘲的笑,起抹去嘴角鲜血,然后拖着血迹斑斑的双,孑然一迈开脚步。

    也不回地离开曾与人约定的地方。

    秦宴回家后没多久,屋外便起了瓢泼大雨。

    他没心往伤上涂药,只觉得浑疲惫得要命,困倦不已地趴在木桌上。

    睡意一占据意识,然而在即将闭上双的前一秒,忽然听见咚咚敲门声。

    轻缓又小心翼翼,与房东暴的砸门完全不同。

    不知为什么,少年沉寂的心脏忽然小小地颤动了一

    简陋的防盗门被他打开,与凉风一起涌来的,还有带着汽的植清香。

    不是梦境或妄想,江月年无比真切地站在门外。

    她没有带伞,仿佛在雨奔跑过似的,仍然微微着气,脸颊泛起运动后淡淡的红

    发丝被雨,轻轻贴在女孩白皙的脖颈,上衣和同样漉漉,冷气森森地贴合在她上,勾勒轻盈纤细的线条。

    江月年看上去冷极了,发白的嘴不停颤抖,却在见到他的瞬间弯着睛扬起嘴角,一个了歉意的、最为纯粹的笑:“秦宴同学,对不起!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秦宴发觉她受了伤,手臂和脖都贴着许多创可贴。

    心脏莫名地了一

    雨声和雷声织而来,重重击打在少年贫瘠涸的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复苏。

    现在是晚上九多钟,天空着密密麻麻的雨。他曾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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