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定——”
说到这里,江月年的话猝不及防卡了壳。
既然他没办法看见后背上的伤势,又要怎样才能在避开所有伤的况,把脏东西全清理掉呢?在竞技场第一次见到封越时,他背后的血痕最多也最严重,要是胡抹……
一定会比现在更加血模糊吧。
阿统木啧啧两声:【我觉得,你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不要用那么猥琐的语气说来好吗!
江月年从架上拿起巾,看一旁立得笔直的封越,声音很小很小:“我先来帮你把背上净吧?”
正准备迈步上前接过巾的少年睁大睛,差脚一摔倒在地。
*
江月年拿着巾坐在小凳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属于陌生少年人的脊背。
握巾的手,微微颤抖。
——嗨一时,她当时到底是怎样畅通无阻说要帮他背那句话的?
“木木。”
她在张时总会意识叫这个名字,而非那个古怪的绰号“阿统木”:“我有慌。”
阿统木:【第一次看男孩的后背?】
“我哥夏天休假在家时,有时候会瞎肚舞。”
她略带苦恼地回应:“游泳时也会看见男生的上半,但是……”
但是在这封闭的环境、与陌生少年如此近距离地待在一起,果然还是会觉得张。
更何况汽腾腾又雾蒙蒙,熏得她脸颊发。
话说到一半,坐在她跟前凳上的封越便一把脱上衣。在看见对方后背的模样后,属于青期少女的羞怯绪被洗刷得一二净,只剩充斥腔的心疼与震撼。
他的肩背算不上宽敞,仍然是少年人的型,却已经能看明显的肌线条。柔和的曲线呈形状畅移,在后腰兀地收,再往便是血迹斑斑的腰。
几大的、纵横错的伤疤呈现棕泽,如同盘旋在背上耀武扬威的丑陋蜈蚣,应该形成于几年以前;新鲜伤痕泛粉红的与颜更的血,有的地方发炎生脓,呈现粉白相间的怪异泽。
江月年把巾上沾了温,只敢用很轻的一力。布料蜻蜓般拂过肤,带来转瞬即逝的度与,她清理得小心翼翼,跟前的封越脊背绷直,不敢动弹分毫。
“没关系。”
少年的声线微微颤抖:“我不怕疼,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
她听见声音抬,这才发现封越已经连脖都红透了。
因为这片占据整个视线的红,江月年好不容易捺去的害羞又扑棱棱地涌上心。
于是她尝试用闲聊来缓解尴尬:“那个,我今年十七岁,在念二年级,兴趣是音乐、看书和……”
呸呸呸,她在说些什么啊,跟小学生上课时的自我介绍似的。
“我家里人在国外工作,所以房里短时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是个正苗红的共青团团员,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之所以把你带回来,是因为、因为误打误撞那家竞技场时,刚好见到你在台上,即使受重伤也要拼命赢比赛的样,像个了不起的大英雄。”
这段话总算正常许多。
江月年斟酌片刻,加重语气告诉他:“你很厉害。我觉得,你能到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浪费在那地方,未免太可惜。”
耷拉着的耳朵动了动,封越垂眸。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话。
他是杂,是怪,唯独从来不是某人的英雄。
……哪怕是他,也能得上这两个字么?
巾一,最终抵达椎骨尾。
也是生有尾的地方。
狮猫的尾又又,江月年想,如果她把右手圈成一个环,应该不能将它完全握住。
白尾绵绵塌在地板,沾了细细密密的汽,那上面同样是落满血污,残损的一看就是被人恶意扯去,难以想象当时究竟有多疼。
要是有谁像这样扯掉她发,她一定会痛得大哭。
“我帮你把尾也洗一吧。”
江月年没多想,把垂在地上的尾握在手。由于注意力都集在斑驳伤痕,她并没有发现前的封越后背一震,匆忙屏住呼。
尾的很,带着若有若无的温,围绕在旁的绒像绵绵的小棉,轻盈扫过手心央。
好、好舒服。
江月年把狠狠上一把的冲动压回心底,左手抬起尾,右手握巾,用了比期末考试时认真十倍的注意力。
她发誓,这真的只是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动作。
所以封越尾上的为什么会突然炸开,她是一也不知答案。
——在巾在尾、而她微微用力时,的白居然一脑全往外蹿开,像是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爆/炸。
大概,可能,也许,这就是传说的“炸”。
【猫咪的尾连接了官神经系统,尾更是最最的位哦。】
阿统木幸灾乐祸:【他本来就张,被你突然碰到那里,应该——】
它话没说完,就察觉到坐在椅上的少年耳朵一晃。
然后条件反般一气,再开时声线沙哑,发低低一呜咽。
像是已经极力忍耐,却还是败给了最原始的冲动,在短暂的呜咽尽,毫无征兆地传来另一声低如蚊呐的嗓音。
有委屈,带着些许撒的意味,更多还是难以抑制的羞怯与慌。
“……喵呜。”
原本得意洋洋看好戏的阿统木仿佛受了某刺激,在倒一冷气后立闭了嘴。
江月年瞬间红了脸,心里像有猫爪在挠。
这是猫类的本能反应,意识到自己究竟发了怎样的声音后,封越猛地垂脑袋。
整个都开始细微地颤抖,粉红从脖一直往蔓延。
后笔直竖立的尾炸了,如同蒲公英羽那样轻飘飘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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