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它得我难受

    慌张的少女并不知，她上的衣袍本就因着先前的动作而松垮到不行，如今她这一坐起，便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突然涌现一火的觉，念一蹙着眉，额上有细微的汗冒，他闭上，嘴里直念叨着：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动妄念。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动妄念，守本心......

    苏瑾听着僧人嘴里反复诵的经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安，只觉得自己似乎了件坏事。她从床上来，行至念一跟前，继而跪伏在念一旁边，两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喃喃地唤他，念一？

    念一睁开，便见少女上衣悬挂着，肌肤半而不，她跪在他前，双并拢，隐约可见那间的细贝。

    苏瑾见念一额上的汗落得更多了，不禁有些着急，她抬手，用她的衣袍蹭去念一的汗，担忧地望着念一，关怀，你怎么了？念一。

    念一咙不自觉吞咽了一，再度开诵经时，便觉自己宛若火烧，他对上面前少女担忧的，不禁在心底咒骂起自己。

    修佛数载，自认牢不可破的心，竟因着这懵懂的少女而生动摇。

    去。

    话一开，嗓音的嘶哑就是连念一自己，都吃了一惊。

    苏瑾不肯走，她想，念一大概是生病了，他的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她得照顾他。苏瑾自生灵识起，目可见之人，便是念一。她看着念一打坐，听他诵经，受着他为她溉，欣赏着他的笑容。而今得成人形，她不可避免地想要同念一亲近。

    在苏瑾心，她觉得与念一亲近实在是一件太过正常的事。

    以往，念一拂过她的，对着她的苞笑。那样的念一，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苏瑾觉得，她要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开给他看，才得上他那样的笑。

    想到这，苏瑾不禁再度凑上前，她跨坐在念一上，脑袋搁在念一肩膀不断地蹭着念一的颈。

    以前，苏瑾也看过念一难受的模样，那时的念一便喜立在苏瑾面前，摸着她的条，同她倾述。

    看着念一的模样，苏瑾意识认为，念一会喜她的碰。她蹭着念一的颈，嘴里喃喃，念一，你在难受什么啊？

    可以，可以跟我说啊！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念一合十的掌松开了，他试图推开面前的少女，但大掌沾上那柔细腻的肌肤后，好不容易压去的烦躁，竟再度涌了上来。

    你撞到我了，念一。

    苏瑾挪了挪，继而垂，抬手指向念一昂立的那，控诉，它得我难受。

    去。

    念一这回的开，声音已没了先前的稳重，甚至，还带着丝卑微的祈求。

    苏瑾垂着，里不觉掉了泪。

    念一被这泪给得心一，他抿着，手掌一寸寸收，正将少女行挥退，却不料少女化成了枝，稳稳落在了他的膝上。

    舍利！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无，无受、想、行、识。

    将《心经》在心反复诵读后，念一波澜的心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叹了气，将蔷薇摆至了桌案，接着方转重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