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舅舅的前车之鉴,她不敢离师父太近。
师父对她万般是真,但师父对的观念和她不同,睡了舅舅那是风月小事,她要是睡了师父,会把逍遥山翻天的。
……奇怪,师父竟然将最喜的桌案换了。
清源真君表僵了僵,扶在桌角的手险些又要去,好歹忍住了,微笑:“也是,延年的炼丹和医术都是大师兄一手教导来的,师父自然放心……那蘅儿就说说这次外游历的事吧。”
弟外游历归来,关心的师父都会问问大概况,以便掌握弟的修行度,方便接来教导指。
在修界,师徒之间的关系最是亲密,对师父的信任甚至超过父母,若问白蘅心里排在第一位的人是谁,那非师父清源真君莫属。
何况此番白蘅离开逍遥山游历,前后不到一年时间,修为便从金丹初期上涨到金丹后期,清源真君自然要了解。
是以外游历所遇所见,白蘅少有对师父隐瞒过。此番清源真君问起,她自然是知无不言,但隐瞒了遇上兽的事,改成遇见机缘,修为得以提升。
倒也不算撒谎。
听见白蘅为了为桃真君取疗伤灵药而危机重重的天涯山脉,清源真君当即就冷哼了一声。
“他和人争风吃醋受了伤,却劳累你去为他寻药。如此也就罢了,都到了逍遥山,连送你到清源峰都不肯,这样冷心冷肺的家伙,蘅儿你还和他亲近。”
“师父,舅舅是闯神境废墟受的伤,关争风吃醋什么事?且舅舅来逍遥山是有正事,晚些自然来看我。”
“怎么不关了,若非他和那灵蛇谷的谷主一百多年前争风吃醋成仇,他二人在神境废墟怎会不齐心,怎会被罡风所伤?你看为师和你叶廷师叔不就安然无恙的来了?”
白蘅默了片刻,决定不与师父继续这个话题。
倒不是无从反驳,而是没有必要。
师徒二人又说了些话,清源真君本打算亲自查看一白蘅的况,白蘅哪里敢让师父知,忙用特地为师父准备的礼转移了注意力,再以自己累了为借告退。
她特意选了件不显材的百蝶穿襦裙,又在腰间了件特殊的法,才没让师父看她怀的事儿。
若是让师父神识探她经脉,那还怎么瞒得住。
孩不是小事,她没打算一直瞒着师父,但总要好好筹划一番的,让师父有个心理准备再慢慢说。
师父太护短了,这让她很幸福,但有时候也令她产生幸福的苦恼。
但凡她有个好歹,哪怕只是蹭破了油,错的必然是别人不是她。她若是解释,师父还得一副“我徒儿就是太善良了,被人欺负了还帮人说话”的模样来。
清源真君念及小徒儿修为突然增那么多,接来又要带队去北境神墓,巩固修为的时间本就不足,倒也没有多留她说话,只让她修炼时莫要超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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