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学的像那些刁钻大臣一般的心?”
“皇兄恕罪。”诚王也不否认,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想立苓儿王妃,最重要的就是掩人耳目,我想的主意就是选妃的时候造个假,给她拟个假,让她跟着秀女一参选,最后要她选就是了。至于王府里认得她那些人,其实总人数也并不多,如何封都不是难事,这些我有把握得到。”
皇帝沉思索着,苓儿是女,认识她的那些人,不论是里的还是王府里的,都可以警告封,这并不难,后里也过很多不足为外人的奇事,可极少会有传于外的,外所议论的那些后的奇闻异事其实都是文人臆想编来的。后这么多人都可以封住消息,一座诚王府更好掌控。
人们的胆其实很小,被记个档,一番敲打警告,就没人敢拿主的事去说。话说回来,诚王要是连跟前的人都控制不了,未免就太无能了,也不必想着自己开府主了。
上回游猎时见过沈苓那些王孙公也不足为惧,他们以后都没什么机会面见诚王妃,等将来真有什么偶然机会见着时,想必都已经把她的相忘净了。
如此一想,诚王这个主意确实可行,糊得住外人就行了嘛。
要不怎么说只要皇帝同意就不难办呢?从前连选皇后都过宦官受贿造假的例,这次不过是选个王妃,皇家人想自己造个假,还难么?
皇帝的思绪转而落到了另一个诚王所料未及的上,笑问他:“你还未收用过她吧?”
诚王一愕:“还没……”
皇帝:“那便好了,选妃这事少说也得拖上几个月,倘若到时选上来的王妃竟大着肚,那就怎么都不好办了。”
诚王又红了脸,不知如何回应。不过,听了这句也便更加清楚了兄的态度,他心里还是漾开了一片欣喜——终于可以真的娶她王妃了!
八月十六的京城艳照,告退离开乾清时,诚王只觉得平生都未有过的满心喜悦,想来那些寒窗苦读的举一朝金榜题名,也就是这般快乐的吧。
步丹陛之时,诚王忍不住回首朝皇后住的坤宁方向望了一。
不祥的预是无可琢磨的东西,大约现在心底的那觉还称不上什么预,只是一隐隐的忧虑。就好像计划里有什么自己没有算到的漏,可能引发严重的恶果。
可真去细想,又推想不什么。皇兄都答应了,还能什么岔呢?
思虑无果,他只好暂且放了。
*
“恭喜宿主!贺喜宿主!目标人的恋满足达到100,第一个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听到系统乐颠颠的报告声,在王府的沈苓倒有发懵:这就完成了?怎么完成的?他都没跟我在一块儿,哪儿来的恋满足?难不成这会儿门半路上遇见野一见钟了?
这当然只是一时瞎猜,沈苓知他今早是去了,再将近几天他的言行理一理,也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是求皇上安排娶我王妃去了!而且,看样是真求来了!
这都能办得到?
得知这事,她是惊愕大于惊喜,当然喜也是有的,得知自己有了机会可以不用跟别的女人分享他就留陪他一些年,她当然欣喜。尤其是,得知他竟然有那么她,她当然也是幸福满溢的。
系统突然:“呃,打扰一,任务已经完成,你是否选择退这个世界?”
“退?当然不退了!”
他刚刚确定要娶我,我就退?我脑袋瘸了?沈苓一直都没相信过系统所谓的完成任务退后就会留她与诚王“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结局,她退了,他的故事还会继续,那谁来跟他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她留来的空壳儿吗?
这说法本就站不住脚。想陪他幸福快乐,她就得留。
系统似乎也不意外:“什么时候退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要提醒你,任务完成之后你再遇到什么事,都只能靠你自己应对,我就不能手了哦。”
沈苓虽然对上次的街遇险心有余悸,但想到诚王又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昨晚已经能看得他很后怕也很后悔,以后一定不会再拉她到大街上去冒险,那呆在王府里,还会有什么需要系统救场的恶事件会被她遇到?
“系统君你辛苦了,先歇歇吧,剩的日给我自己来过。”
“那宿主你保重了。”
听系统的语气,就好像离了它她就活不过三天似的。对此沈苓只是暗笑:哪至于的呢?
等到诚王回来了,沈苓一抓到一个跟前没有外人的空当便小声问他:“您是不是为娶我的事求皇上去了?”
诚王大为惊诧:“你怎会连这都猜得到?”
沈苓撇撇嘴:“就您刚回来这会儿脸上那喜气洋洋、怡然自得的劲儿,再联系这两天咱们说过的话办过的事儿,还难猜么?”
诚王板起脸来,指了她的鼻嗔怪:“你看看你,猜着了就不能装没猜着么?我还满心想着回来一讲吓你一呢。”他一脸烦恼,连连摇,“唉,真是,你可真叫人扫兴!”
沈苓裂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一把抱住他就亲了上去。
这会儿随时可能有人会来,诚王还不习惯这么公然与她亲,稍过了一会儿便将她从上卸来,笑眯眯地在她鼻上了一把:“瞧瞧你这德,显见前日说什么不想当王妃,都是违心的!”
第20章 诚王府(二十)
沈苓拉着他的手:“您快来对我说说,怎会连这事儿都能求的来的?”
其实为诚王选妃的事这时已经在筹备行着了。想要依照诚王的计策、让沈苓混候选秀女,自然是越早着手,越容易掩人耳目。诚王与皇帝商定之后,便细说了实施程,皇帝承诺会派遣最信得过的宦官替他安排。
沈苓得知自己要被送走,而且一走就是几个月,就一都兴不起来了。
对此诚王自然只会笑话她:“将来几十年都在一块儿了,才分开几个月又怕什么?被皇兄知你这么小家气,说不定就不愿叫你我王妃了。”
沈苓没办法解释,理说送她去参选也不该会遇到什么危险,但她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究竟还能在这里安安稳稳呆多久,她一都说不清,再加上系统那个悲观说法的影响,即使预料不到什么危险,她也总会觉得过一天少一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迫离开了。
这样的心境之,她当然会想随时都陪在他跟前,一天都不想分开。真要分开几个月之久,她总会觉得自己恐怕等不到那时候再与他团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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